螺赖巴的鸡巴不大但短小有力,手套弄时嘴还会像小狗一样不断哈着气,一边对电话结结巴巴说一些爱你之类的言词,那圆大的龟头就跟螺赖巴现在的脸一样红,螺赖巴来回的用手指头刺激自己龟头边缘,还用口水帮助搓动,突然龟头一阵阵精液喷出,每一发都射在浴室的磁砖墙上,直到屌垂下後,螺赖巴才用莲蓬头洒水清理墙上和他鸡巴的精液,一边还不忘抚摸着他那软掉的鸡巴,跟他女友下次同时间约干讯。
原则上他们只有想睡觉时会待在铁皮屋,剩下时间不是堂口就是工作。结果搞到最後待在铁皮屋里最多的可能反倒是我这外面来的闲人。
不知等了多久,我躺在沙发上睡着给电视看。耳朵听到夸张的汽车声,就睁开眼,往门口一看,一个强光照在堂口的庙前,最後几个人下车吵吵闹闹,嘻嘻哈哈,我起身走到庙前的空地,五个男孩一个没少,在车子的远光灯下嬉闹的推挤,就好像一群刚下课的男学生一样,但手上不是背包课本,而是刀棒和裤内擦着的枪。
「茂哥!」阿桃先看到我的人,叫到。
「茂哥!」其他人也跟着叫。
「哈你真的等温吃宵夜喔?欸,茂哥你没来没看我呛声一句,对方退三步。」
番薯看见我,跟我过来勾肩,吹他去输赢时多勇猛,多帅,怎麽拿着棍棒追着对方打,又怎麽躲过对方的攻势,我听来听去觉得这好像一部电影,番薯像是电影中的主角一样打赢反派或得胜利,而就在他滔滔不绝的说时,我注意到他另一支手臂上在若隐若现的车灯下,那包扎的痕迹。
最後我请了他们五个吃卤味、喝啤酒,除了打锣仔外,其他人都没客气的每个人都点了一大碗,我们就坐在庙前的板凳上吃。打锣仔坐到我旁边,我原本还以为他要干嘛没想到他竟然掏刚刚的包括其他人的卤味钱给我,我跟他说不用了但他仍然坚持把钱塞给我,这样对我说:「茂哥,我感谢你好意照顾我兄弟,但我和我兄弟是赚吃不是乞丐,你如愿意给我面子就收下钱。」
「打锣仔……」我看硬塞在我手中的钱说,但打锣仔却握住我的手要我收好钱插话:「拜托啦,你对他们太好,以後他们ㄟ感觉吃你ㄟ用你ㄟ是理所当然ㄟ代志,我没当让他们有这种想法。茂哥收下啦。」
「打锣仔…不是我不收,是你这……钱不够啊?」
「啊?」
我说完,然後看到坐在隔壁的打锣仔露出傻住的表情,我拿收据给他看,他看了以後骂到:「干你娘哩!他们是猪喔!吃那多!我看伍佰七、八、这里…三佰、伍六、干!两千八佰三十五!当作这垦丁卤味喔。」
我看打锣仔一边骂一边脸红,没想到向来在我面前摆着脸的他会有这种可爱的反应,我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学着他的样子跟他说:「锣仔大ㄟ,换你给我茂仔一点面子,剩下的钱别讲你要再给我,好不?」
「歹势啦,茂哥,你麦、麦安捏叫我啦,我担没起。」我看十七岁的打锣仔被我的话搞得慌张,我就笑了起来说:「本来看你这人冷冰冰,感觉不好相处,但现在看来,你也是勾意人。」
「做兄弟ㄟ那是勾意只ㄟ让郎吃死死,够义气兄弟卡ㄟ尊重你。」打锣仔说看着前方阿桃和蕃薯他的那群堂口兄弟,我陪他一起看,就顺着现在的氛围问起他说:「你为什麽叫打锣仔?」
「我卡早都来到堂口这第一份工作是帮丧礼打锣,因为又姓罗,所以大家就叫我打锣仔。」打锣仔说。我问问起他人,也许是距离拉近又喝了点酒,打锣仔慢慢放下一些戒心跟我说说其他人。
「我在这待了五年,三年後螺赖巴和达宽进来堂口,螺赖巴他知道安哪用螺赖巴开欧都拜ㄟ龙头和打开大锁,偷我堂ㄟ郎ㄟ车後抓到教训後,尖头大就留他下来。大家就叫他螺赖巴。尬达宽是冰友,当时螺赖巴被教训时,达宽就拿棒球棍杀进来要救螺赖巴,北七一个,就一起厚郎教训。」
「一年过是番薯,山上原住民自己跑来平地,最有胆就依,最劳打也是依,皮肤尬番薯同款黑,但是两块屁股就尬番薯里面同黄黄。最後是阿桃,出事最会逃就依,大话和脏话同款多,进来半年好ㄟ不学,坏ㄟ全学学去。」
我问打锣仔知不知道大家怎麽来的,但这次打锣仔没有像刚刚那样爽快回答,只跟我摇摇手说别问,大家都是有些理由才出来混。
「那你自己呢?」我问打锣仔。
打锣仔看我问起他,他抓了抓头,我看到跟他年纪不相等一种事故的表情,打锣仔起身邀我抽菸,我和他两个人就跑到离阿桃他们有点距离的庙旁的树下去抽。抽菸时打锣仔问我为什麽从国外回来?我给了他南哥帮我安排好的话术,因为事业太大有出点纠纷问题,南哥叫我回台湾避避风头。打锣仔又问了我很多问题,不知道是好奇还是出於憧憬,他问我当大学生是什麽感觉?
我跟他说了说一些现在大学生的生活,打锣仔听了觉得很白痴,不停的骂说现在大学生都很没用,只会花父母的钱,自己连赚钱都没办法。打锣仔说起自己的事情,对比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