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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早早地醒了,可是赤月叔叔还在睡,他的小鸡鸡插在我体内还的慢慢蠕动着,一点还没有消肿……我只能默不作声地等着他醒来了。不过我似乎又受不了而射了一次。
〝恩……〞他渐渐地睁开眼睛。〝修巴?早上好……〞
〝早上好……〞我说,等着他放开我。
谁知道他仍然压住我,又继续抽插起来。
〝噢噢……〞我疼得大叫道。〝又来了?〞
〝再打一炮。〞他吻了吻我的脸。〝你实在太可爱了,真不想放开。〞
我忍受着他的抽插直到他把汁ye射满我一肠子为止,然後他才把那巨根从我红肿的屁股里拔出来,抱着还在流汁的我去洗了个澡。
〝今天你打算去干什麽?〞赤月叔叔问。
〝恩……帮忙店里干活啊。〞我说,一边穿着衣服。
〝不,店里的事情我来应付吧。〞他说,〝你这些天也够忙的了,到街上走走,散散心吧。〞
我看着他,〝可以吗?〞
〝去玩吧。记得晚饭的时候回来就好。〞他说,然後塞给我一袋金币。〝这是零用钱。随便乱花吧。〞
我笑了笑。怎麽会有父亲叫孩子乱花零用钱的。
〝还有……虽然现在天气好转,人也多起来了──〞他说,〝走在路上还是要多小心点儿,好吗?〞
我点了点头,往外走。
到城里去玩吗。可是该玩什麽的好?我也不太熟悉城里的路,别到处乱跑迷路了的好。
恩……
我在人群中到处恍悠,竟然来到了华鸵老头的诊所前。
要去找一下他吗?
可是上次离别的时候闹得那麽的不愉快……
〝你在看什麽?给我进来。〞里面传来华鸵的声音。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嘿,臭小子。〞华鸵躺在手术台上,正在……自己给自己做手术。
〝你在……干什麽?!〞我说。
〝哼哼哼……〞他乾咳般冷笑了几下,一边用手术刀切开自己的胃。
噢我的天。我转过头去不看了。
〝不,看着我。〞他说。〝我要你看看这是什麽。〞
我皱着眉转过头来,看见他从自己的胃里取出一个东西……发着血淋淋似的红光。
〝你知道这是什麽,对吧?〞他说。
〝这是……幻想种?〞我小声说。
〝这是我妻子。洛神。〞他说。
〝什麽?〞
〝她的确是幻想种。〞华鸵说。〝可是她爱上了我。但是幻想种的生命是永远不会停止的,不象我们这些脆弱的生物。〞
〝她不想我日渐衰老,她不愿意见到我的死亡。〞华鸵说。〝所以她融合在我的体内了,用她的力量来支撑着我的生命。〞
怎麽会……
〝现在她已经快要消逝了。〞华鸵说。〝她仍然以幻想种的型态存在着,但是意识已经消亡了。她的声音我已经再也听不到了。〞
〝所以,已经够了。〞他说。〝你拿着这个,好好记着我们的故事。然後我就可以和我妻子一起离开了。〞
我看着他。〝我不明白。你之前教会我的那些医术是干什麽用的?!在这里看着你死去吗?!〞
〝只是我自己自私的行为而已。〞他说。〝我不想我的医术失传。只是那样而已。〞
〝你、你好自私!〞我连忙上去看。〝我才不会让你死呢!你明明、明明还有那麽多的东西没有教我、你怎麽可以!!〞
可是,我看见他的内脏在坏死。大概是因为那块红色石头离开了他的身体,那副本来就已经苍老不堪的身体在一瞬间就坏死了。
已经救不活了。除非我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拿到健康的内脏马上给他换上,而且保证不会发生排斥。
〝……石头……〞他说。
我连忙把那石头捧到他面前。
他震颤着手拿着一个小瓶子,把里面发着光的ye体倒在石头上面。
然後石头发出耀眼红光,一个女人似的幻影出现在我眼前。
〝亲爱的……〞那个女人的幻影用手轻扶着华鸵老头的脸。
〝终於……又见面了……〞华鸵说。〝这次我们一起走吧。到哪里去都可以……〞
然後女人的幻影抱着华鸵,很快地就消失了。那块石头的红光消失了,华鸵老头眼中的某种光芒也消失了。他们死了。
留下的只是「存在」而已,就像是遗体一样的东西。
我看着手中的红色石头。〝幻想种也会这样死去啊……〞
〝不,她的「存在」仍然继续着,她永远不灭。〞雷鸟说。〝和那老头一起消失的是她的意识而已。〞
〝这样子……太悲哀了……〞小守说。
悲哀?
和相爱的人一起衰老,死去,这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