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鸡巴随着每一次的弹跳滑稽地有力摇摆,逗得观众哈哈大笑;而当两个皮球不经意地碰撞在一起时,随着皮球的左颠右晃,骑坐其上的两名“驾驭者”慌乱紧张地控制平衡的滑稽姿态更是会引起一片快意的笑声。
手持竹竿的少年故意不时摆动杆头,让吊在空中的铜铃在诺大的表演大厅里四处游弋,叮当作响地呼唤着两个赛手慌忙不迭地颠动着屁股,驱动“坐骑”东突西奔。时而铜铃被故意移到观众席旁边,当两头不明就里的壮畜摇着鸡巴跟随而至,健壮的身体少不得被早已按耐不住的观众偷袭几下。在操纵者刻意的安排下,这场早已内定好输赢的比赛以黑方秦龙天取胜而告终
众人簇拥着两位高大的壮畜穿过走廊,进入了这家隐秘夜店中最大的一间包房。包房中间横亘着一张厚重而结实的大理石案几,那个宽近两米、长逾四米的巨大台面就是他们即将进行第四场比赛的场地。两头壮畜并排跪伏於长条几案之上,上身低俯於桌面,将两个圆硕的屁股羞耻地高撅在桌边观众的目光中。刚经历了灌肠并被性具洞开的肛门尚未闭合,拇指般粗的两个深红色的圆洞,不安地时张时缩、忽开忽阖着。观众们绕着长案,在炽亮的灯光下近距离地观赏着两头军畜健美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这时,两个马仔开始为两头赛手安装比赛的“装备”,将两组三个串在一起的大号的肛塞球向各自的目标挺进。三个直径达6公分的肛塞球也依照赛手眼罩的颜色分为红黑两色,此时在马仔的操作下一个接着一个依次将肛门大大撑开,直至张至极限,又依次一个个消失在闭合的肛门中。屋内的气氛逐渐热烈,尤其是初开眼界的新会员赵小乐和韩冬更是大呼小叫,连称过瘾:
“喝,这麽大的东西“吃”起来都不含糊......哈哈,一个不剩都“吞”进去了!
“呵呵,别看往里“吃”起来挺痛快,一会往外“吐”可就有得费劲儿了。”小扣子挑着眉毛兴高采烈地说道。
“最後一个球一进去,估计第一个球都得顶到头儿了。
“必须的,哪能给他留空!呵呵....”小扣子朝着赵小乐补充道“......这套大号三连球一进去,不光顶到头,还得撑个满呢。
诚如所言,当两组装备都各入其位,三个大肛塞球将身体内的肠道胀得满满,几无空隙,而在两个闭合的肛门外面都只留下了一根细细的拉绳。两头军畜被拍打呵斥着在石台上扭转过身体,直至屁股相对,头朝两边。当拉绳上的挂钩被扣连在一起,一场精彩的肛门拔河即将开始。两人的头顶又各自放上了一盏烛火摇曳的蜡盅,使得在拔河的过程中始终必须高扬着头,正视前方,不允许出於哪怕一点点的羞涩而低垂下脸。
“妈的,使劲拉,使劲!
“啪,啪......”
桌子两侧的马仔开始挥动皮带击打着两头军畜的腰背和屁股,高声喝喊着催促他们用力向前爬行。随着两个屁股渐离渐远,之间的细绳被拉成一条直线,且越拉越紧,直至如同一根绷直的琴弦。尽管刚刚被接连洞穿的肛门早已失去防线,但两串撑满了肠道的三连球还是因为尺寸硕大而卡在关口不易脱出。
“雷子,你说这场比赛谁输谁赢呢?”刘闯眼睛瞄着巨商之子许亚雷问道。
“嗯,要我说嘛......”许亚雷略一思忖,点了点戴着红色眼罩的黑大个军官程战说道:“应该是这一头输!!
“哦?何以见得?”一旁的唐帅宝接声问道。
“那还不简单,这头入手那麽久,呵呵呵呵,屁眼儿早被操松了。”许亚雷用手拍打着程战黑壮的身体笑着说道,丝毫没在意拍打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唐帅宝微晃了一下脑袋,朝着龙三问道:“龙哥怎麽看的?
龙三一挑嘴角,一指戴着黑眼罩的秦龙天说道:“我倒认为是这头会输!
“嘿,好你个龙老三,专跟我做对不是......”许亚雷佯装生气状:“......为什麽呀?
“这头虽是刚入手,但在这儿一连几天的高强度补课...嘿嘿,除了改造驯教,还少不了让那些孩儿们轮番暴操,屁眼儿只怕更松呐!
龙三话音刚落,只听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呼声,只见秦龙天的身体猛地一震,头顶的蜡盅也剧烈地一晃,一声痛苦的闷吼也脱口而出。在他的屁股外面已经多了一个塞球,因为被大力拉出,黑色的塞球连同被抻得笔直的拉绳一同快速地抖动着。
“妈的,说你松你还真不给劲儿......”许亚雷的巴掌在秦龙天的後背拍得“啪啪”响,有些恼怒地骂咧道:“......操我妈的,屁眼儿给我夹紧点...使劲拉...拉......
“哈哈,这一头也要出来一个......”不知谁兴奋地喊了一声,把大家的目光引到了程战黝黑的双臀之间。只见深紫色的肛门业已张开,由於括约肌的拉伸而颜色有些变浅的肛门中央,一个红色的塞球已经露出了大半。
“啪”,随着许亚雷在秦龙天身上一个重巴掌的催促下,红色的塞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