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阳物所吸引,她竟然离开了男人的大腿,起身上前,双腿分开跪在男人腰部的两侧。她向后捋了捋头发,又望了一眼旁边同样酣睡的花白头发大叔,这才低头,用她柔软的小手捉住了胡子哥的棒子头部,把他的棒子向上推去,躺在他的肚皮上面。紧接着,梦涵往前挪了挪,下面挨上了男人的棒子,然后,她又轻轻动了起来,竟那借用
男人的棒子给自己的蜜穴消火。梦涵犹如一个骑手,在骑着一头大公马,只不过不是骑在它的背上,而是骑在了它的马宝上面。
看着这让人喷血的场面,听着梦涵慢慢变大的鼻音,让我有种口干舌燥,欲火焚身的感觉,手上撸弄的动作不知不觉也加大了不少。我想,男人的棒子估计已经涂上了一层蜜汁了吧,可惜他睡得不省人事,享受不到这让人销魂的快乐。
梦涵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身子动了半天,有些酸软,她握着男人棒子的手松开了,双手架在身后,以便于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只是甩着腰肢,这样能轻松一点。不过,男人的棒子没有他的限制,又挺立起来,支在梦涵的小腹上面,梦涵每次挺动,那根棒子就像古旧的钟摆一样,东摇西摆的。不过,却让他们私处的接触更加紧密了,梦涵应该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摩擦带来的快感。
梦涵快要高潮了,她仰着头,终于按捺不住胸中的欲望,张开小嘴轻声的呻吟起来,“哦,喔,嗯~~”那声音不大,似乎是被强烈压抑的,却让人听了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梦涵的动作有些大了起来,??也不管男人是否能够醒不来,使得她的蜜穴从男人分身的根部一直蹭到枪头的位置,大幅度的往返。
“啊!天呐!唔唔~~”我正自顾自的低头撸着自己的小兄弟,没想到屋里的梦涵竟然大声惊呼了一声,这声音把我吓了一跳,难道是男人醒过来了么?赶紧抬头又朝屋里望去。
刚刚梦涵正向着高潮冲刺,有些肆无忌惮了,动作幅度也大了不少,刚刚竟然没有控制好,让胡子哥的枪头滑到了自己的蜜穴的洞口处了,而自己还没有发现,依然挺动着腰肢。加上她的蜜穴早就灌满了蜜汁,男人的长枪也被她弄得湿乎乎的,她使劲往下一挺,那长枪竟然轻易地挑开了门户,径直钻进了梦涵的蜜穴之中,仔细一看,男人的长枪已经戳进了寸许,整个大枪头都包在了梦涵的蜜穴中。
难怪梦涵刚刚要惊呼了,不过,梦涵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就差临门一脚了。她喘着粗气,身上已经被汗水淋湿,似乎很享受被填满的感觉,并没有赶紧退出胡子哥的枪头来,歇了一会,又继续挺动起腰肢来,让胡子哥的枪头在梦涵的蜜穴口的位置浅浅地抽送起来。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画面也太刺激了,在狂撸了几下之后,我一挺身,一股浓浆喷出了枪头,喷到了门板上面,我靠在门上,喘息着,把弄到手上的一些液体往墙上蹭了蹭。这时,我看到梦涵也极速动了两下,就夹着男人的棒子,弯着腰,身子抖得厉害,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嘶,像猫叫的声音。因为穴口堵着,倒是没有流出太多水来,不过,梦涵向后退出男人的长枪的时候,一大股淫水几乎是喷了出来,弄得男人下身像洗澡了一样。梦涵仰面躺在男人们的床上,喘息着,我害怕她因虚脱而睡过去,那样的话早晨醒的时候就是噩梦开始的时候。不过还好,梦涵歇了一会,又直起身体来,看样子准备要下床来。我觉得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又瞥了一眼房里的样子,别的印像不深,只有那胡子哥高高翘起的分身,还像旗杆一样耸立着。
梦涵回到屋里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了,她又
收拾了一下,也窜上来,望着我的样子,看了半天,我心里打鼓,是不是发现我醒着呢?接着,她低头吻了我,然后倒头睡下了。这个吻意味深长,有歉疚,有后悔,有怜悯,有爱意,让我感慨良多。
第二天早晨,我爬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旁边屋里门开着,两个大叔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放慢脚步,听胡子哥说着,“哎,老李,我昨天喝断片了,我吐身上了么?”花白头发的大叔笑嘻嘻的说着,“没有啊,你小子晚上做春梦射了吧?”胡子哥戏谑地瞅了眼花白头发,“你还别说,我梦见美女投怀送抱了。”花白头发踹了他一脚,“你可拉倒吧,就你那熊样还有美女投怀送抱,做梦吧你!”“我不说是做梦了么?哈哈!”我听着他们的谈话,心想着,还真让胡子哥说着了,要是他知道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自从上次去旅店之后,我和梦涵的关系极速升温,几乎每个月都要去两次旅店。我虽然每次都早早的交枪,不过,为了让梦涵满意,我每次都要交三次以上的公粮。我发现前两次还是很快,到第三次就好了,觉得小兄弟似乎已经麻木,感觉不到太多的刺激,反而能让我坚持的久一些。不过,梦涵的下面实在是太紧了,虽然被我破了身子,可是每次塞进去都觉得小兄弟被紧紧的攥住,她哪里似乎有吸力,还像个小嘴一样一下一下的动着,我的小兄弟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总是提前投降。我感觉已经尽力了,可是好像梦涵还是没有满足,不过,她也顾及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