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对卫竹语的刺激,反而会降低不少。
所以,他在心里暗暗寻思,还有什么地方适合卫竹语玩暴露Play。他总感觉,自己今晚跟如愿以偿之间,差的就剩临门一脚了。
卫竹语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你怕冷么?”
韩玉梁将真气转为阳刚,在她胳膊上一碰,道:“你说呢?”
她点点头,看看确实已经没什么游客,轻声道:“那,跟我来。”
不一会儿,两人斜穿过摆放着一些纪念品的玻璃墙长廊,从另一个小一些的大厅角落,拐进一个封住了外面视角的普通楼梯。
“你这是提前来踩过点了吗?”韩玉梁忍不住问道。
“嗯。”卫竹语轻描淡写地回答,“为了
好好看看这边的地形,趁着有人请吃饭的机会,来过几次。”
“这儿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这儿是我知道的,这个世界上目前最高的楼。我仰头看它的时候,觉得它就像一根巨大的阳具,想要玷污整个天空。从那时起,我就有种冲动,想到这个顶上,做一些疯狂的事。”
“有多疯狂?”
“猜。”她莞尔一笑,放手往前走了几步,近乎匆忙地越过最后几级楼梯,站在一扇挂了锁的厚重铁门前,“你能帮我弄开么?我的内功,对付不了这么大的锁。”
“乐意效劳。”他伸出手,不愿意留下擅闯的痕迹,便没选择破坏锁芯,而是用真气缓缓推开了锁舌。
这应当是清洁外立面时所用的出口,一到外面,就能看到醒目的多语种提示,让特殊作业人员务必佩戴好安全保障设备。
风很大,不过因为下方观景区放置了纪念碑的缘故,天台有一个位于中央的凸起,能帮忙挡住一部分。
卫竹语按住裙子,快步走向背风那一面,跟着,把颇为兴奋的目光,投向了眼前闪耀着多彩霓虹的巨大城市。
这是阿特拉斯的顶点,城市的阳具。
她裙中的下体赤裸着,湿润着,此刻站在此地,就像是要跟眼前的世界交媾。
“你冷么?”卫竹语转过身,背对着能让人粉身碎骨的高空,在呼啸的风声中,微笑着问。
韩玉梁早已把阳刚真气流遍全身,自然道:“不止不冷,还能叫你也不冷。”
她仍带着那好似身处幻梦般的微笑,肩头一沉,将那颇为昂贵的挎包直直丢在了地上。
她的手抬起,拉下另一侧的肩带。
映亮了夜空的灯火,把她柔润的肌肤照得更加迷人。
她的手落下,解开围绕的腰带,丢到挎包旁。
路过的云遮住了月亮,但遮不住落入韩玉梁眼中,那酥白雪乳的光。
她的手勾住跌落的肩带,随着弯腰抬腿的动作,将顺着嫩滑肌肤坠落的晚礼服拉起,缠绕成团,搁在挎包旁的腰带上。
卫竹语从头到脚的衣物,便只剩下那双细高跟的华美凉鞋,晶亮的带子,缠绕着她微微蜷缩脚趾的赤足。
她挺起胸膛,鲜艳的乳蒂如即将绽放的花蕾,挺拔,膨胀。
她微微分开那双魅人的长腿,双手抚摸在两条晶亮水痕尽头的桃源。
她就像天上掉下的仙子,附身了地里钻出的魅魔。
她盯着韩玉梁,红唇缓缓张合,“过来。”
韩玉梁走过去,在她身前停步,克制着决堤汹涌的情欲,哑声道:“你打算做什么疯狂的事?”
卫竹语的手指蠕动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丝能让耳朵充血的呻吟,“这还用问么?”
“我记得今晚,我碰你这件事,不行。”
她笑着舔了一下唇角,眸子在韩玉梁的眉眼之间游弋,“那已经是昨晚了。而且,你输了,得听我的。”
这种时候,多蠢的男人也不会去看看时间确定是不是真的过了零点。
他的手已经放在皮带扣上,喘息道:“那你得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卫竹语的指尖刺进了自己的内部。
她挖掘着那缩紧的入口,陶醉到连回答的话音,都在微微颤抖。
“我要你帮我,在这儿,享受女人能达到的最好高潮。如果……你能办到,我就在这儿跟你做爱,做到你……满意为止。”
她往前倾身,火烫的额头抵住韩玉梁的肩,带着畅快的笑意,呢喃了一句。
“我要在离开之前,肏一次这个烂透了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