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关被破后的女子身躯敏感不已,只是百十来下的抽送,便让花心深处快感急速攀升,一股股的淫水连连泄出,一秤金原本红润的娇靥逐渐被青白之色代替。
在持续不断的撞击抽送下,一秤金心头被“脱阴而亡”的阴影笼罩,男人看样子丝毫不会停下了,一秤金此时也顾不得别的,默默强提一口真气,一掌劈向丁寿百会穴。
这副弱不禁风的可怜模样或许会让旁人掉以轻心,丁寿此时却和一秤金‘紧密相连’,早已由她的穴内猛然收缩的情形得知她在暗中提聚功力,甫一出掌,便已被扣住了两腕脉门。
将娇躯再度压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丁寿一声嗤笑,“一日夫妻百日恩,纵是露水因缘,好歹也欢好一场,苏妈妈竟然如此狠心。”
问话之际,丁寿好歹没有再度耸动,一秤金稍稍缓了口气,喘息道:“大人,奴家也是逼不得已,否则便要被您采得脱阴而亡了。”
丁寿一声冷哼,臀部用力,又开始剧烈耸动。
一秤金骇得魂飞魄散,忙苦苦哀求道:“大人……求您饶命呀!”
“你畏惧脱阴,就不担心爷被你倒采得脱阳而死么。”丁寿恨声道。
“奴家怎敢祸害大人性命,便是上面也不会饶了……”一秤金自觉失言,连忙住口。
“你可以不说,爷还没出火,慢慢受着吧。”丁寿说着,再度猛烈抽插。
“啊……大人……哎呦……奴家说实话……求您……您快停下来……”
又用力顶了十几下,肏弄得一秤金喔喔浪叫,丁寿才冷哼道:“说,你背后是什么人在指使?”
一秤金连吸数口气,强笑道:“奴家哪有什么人指使,只是想使些手段傍上大人,以便日后……哎呀……别……别弄……奴家说实话……”
丁寿不管不顾,一口气猛顶了四五十下,才停了下来,一秤金被他这阵狠捣顶得美目翻白,差点就昏过去。
只见她吁吁娇喘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匀了口气道:“奴家是奉魔尊之命,关注大人行踪。”
“魔尊?可是教你天魔极乐与天魔舞的人?”丁寿紧盯一秤金追问道。
“大人怎知……”一秤金短暂错愕后,便已明了,“是了,难怪适才奴家处处受制,大人必也是精通极乐妙法。”
“奴家怎有福气得魔尊亲传,”一秤金感受着体内深处兀自硬挺火烫的肉柱,幽幽一叹,道:“奴家只是得了魔尊座下摇魂荡魄二位使者一番指点而已。”
“摇魂荡魄?又是什么人?”有人想过过魔门老大的干瘾,丁寿不奇怪,那帮老怪物思维和正常人不在一个频道上,从他已知的几个同门身上便可看出端倪,但这摇魂荡魄使者可不是魔门正常编制。
“奴家只知二位使者都是魔尊亲传弟子,代魔尊处理两京十三省的门中事务,其他真是不知。”
一秤金此时不敢隐瞒,将所知之事一一道来,她虽负责京城事务,其实所辖不过就是这间宜春院,真正的魔门弟子也只她与苏淮,平日里除了打探消息、呈送年例,便是为总舵选拔根骨资质上佳的女娃,据她所言,其他分舵也大抵如此,至于魔尊本相她只是早年入门之时隔着帘子远远瞧了一眼,连那位主儿是男是女美丑妍媸都不清楚。
“合着你们只是个搂钱的耙子,还这么死心塌地的卖命,真是忠心可嘉。”这些话丁寿自是不信,忍不住出言讥讽。
一秤金不由苦笑,“大人有所不知,奴婢等身中魔门的‘催肌化骨丸’,若是不得解药,一月之内全身肌骨渐化,苦痛难言,想求一死也不可得。”
“好歹毒的手段。”丁寿愈发感觉那帮子同门不好相与。
“大人,奴家适才情非得已,万不敢真的伤及贵体,求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奴婢这一遭吧。”一秤金凤目含泪,苦苦哀求。
这娘们若是有个好歹,必然惊动南京的人物,且放她一马吧,丁寿一念及此,抽身而起道:“看你情景堪怜,爷也不是铁石心肠,便饶了你吧。”
铁杵抽出,一秤金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蜜穴内的空旷无依,不由让她莫名感到空虚,脸颊苍白地瞄着那根犹自坚挺晃动的粗壮阳根。
“怎么,还未吃饱?”丁寿屈指在‘小二爷’上弹了一下,那根话儿不安分地一阵摇头摆尾,瞧得一秤金脸上红云又起。
“奴婢无能,难教大人满意。”一秤金轻咬贝齿,“可收了大人这么名贵的珠子,总要让大人尽兴才是。”
“哦?你现在不怕脱阴而亡了?”丁寿取笑道。
“女人天生三宝,一宝不堪承受,不是还有二宝么。”
一秤金说罢,嫣然一笑,媚态横生,瞧得丁寿心动神摇,暗赞此女果真天生媚骨。
一秤金跪爬数步,来至丁寿胯间,不顾七寸肉棒上沾满的湿淋淋的淫水,便大张檀口舌灿莲花,含吮吸舔,吸得丁寿舒畅连连。
“好个一秤金,二爷成全你。”
丁寿欲念又起,转至一秤金身后,两手分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