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好兄弟久别重逢 yIn侠客大闹春楼
且说李颛自作那怪梦以来,终日忧心李家绝后,四处烧香,只求一家子平平安安。这几年也多方拜访长安得道高僧,有的说佛有的讲经,都只是骗些香火钱,说来也怪,李颛年年赏赐不断,今年又封了归德将军,可谓鸿运高照,每日将军府门庭若市,若说有灾,实在荒谬。渐渐地李颛也就只当做了个浑梦。
这日,李颛想着多日未见秦玉,心痒难耐,当晚便去聚阳阁逛逛。聚阳阁灯火通明,小厮老远认出李颛,利索地安排了上座。那秦玉被人到处使唤,应接不暇,也顾不上李颛。
来聚阳阁寻欢的宾客,长相颇佳者数不胜数,李颛左顾右盼,往东瞧那翩翩公子面容俊俏身形丰腴,往西看那彪形大汉雄姿英发孔武有力,正看得兴起,忽瞧见靠窗位置坐一青衫男子独自饮酒,那男子约莫三十上下,长得丰神挺秀,英姿外现,简直生就仙骨,青衫男子见李颛瞧着自己出神,又看李颛长得也是俊朗壮硕,自然高兴,便邀李颛来自己这桌同坐。
待李颛坐下,青衫男子细细打量李颛,抱拳道:“敢问相公,可是堂堂归德将军李大将军?”
李颛听他认得自己,疑道:“正是,只是我与公子素未谋面,可是在别处见过?”
“李大哥当真不认得我?我是孙淼啊!”青衫男子一拍桌子,哈哈大笑。
“当真?多年不见,你竟出落得如此神明爽俊”
原来孙淼与李颛两家是本是世交,孙淼与李颛自小一起读书习武,青梅竹马,李颛十七岁那年,两人相约在城郊灵宝山打猎,忽见两头梅花鹿分别朝东西方跑去,李颛往山林东出去,孙淼往西出去。
孙淼行至人迹罕至处,见一道人在溪边打坐,孙淼奇怪深山老林,怎会有人在此,欲上前询问,见那道人腿脚受伤,便要背道士下山就医,那道士制止,道:“我在此要等一人,只是我受jian人所害,身中奇毒,无法行走,我虽运功封住xue位,却撑不过三天,我身上有一宝物,与jian人打斗中掉入山底湖内,若能帮我寻得,便可消散我体内余毒。”
孙淼爽快答应,便沿着藤蔓爬至深山大泽处,见一宝匣在水中若隐若现,孙淼游入湖底取走宝匣,交于道士。
道士打开宝匣,匣中装一宝珠,宝珠晶莹剔透,珠内有蓝雾萦绕,实在好看。
“小道友,贫道有一不情之请,还请相助”
“道长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这宝物名叫水雮丹,需放入后庭,运功方能解我身上巨毒,我因xue道被封,无法行动,还需道友将水雮丹塞入我后庭。”
孙淼哪里遇到这样情况,实在难堪,但又推诿不得,便红着脸将道士扶倒在地,褪下道士裤子,那道士屁股圆润饱满,后xue禁闭,只是这珠子有两寸大小,怎能塞入?孙淼为难,将珠子揉了揉,硬着头皮慢慢塞入,想不到道士后xue收放自如,孙淼竟毫不费力将水雮丹塞进后xue。
那道士脸色逐渐由白变红,少许便可行走,便将水雮丹从后xue取出,重新放入宝匣。
那道士见孙淼面如冠玉,目如朗星 ,又有侠义之心,越看越喜欢,便道:“这位道友,我乃玄天门下虚陵洞天阳道长,你我萍水相逢,今能救我于危难之中,实属难得,我见你面相忠义,是可造之材,我愿将毕生所学传授于你,你可愿拜我为师?”
孙淼喜出望外,江湖传闻玄天门乃修仙得道法力高强门派,忙磕头跪拜。
天阳道长携了孙淼飞下山,又去孙府,将孙淼搭救之恩和收徒一事交代清楚,孙府男丁多,又因天阳道长答应孙淼只学艺,并非出家,往后机遇全凭造化,孙府上下自然乐得答应。
自那以后孙淼便和天阳道长去峨眉山虚灵洞中修炼。
李颛与孙淼阔别十余载,又惊又喜。
“孙兄,你这次下山可有要事?”
孙淼道:“此次下山,是要打听玄天门大师兄薛心平下落,他自一年前受师父所托来长安,便杳无音讯。如今藩镇势力强大,国势动荡,师父担心我大师兄遭遇不测,此次下山同行还有我二师兄,名唤陆志刚,他是我门下有名的yIn道士,想着长安聚阳阁天下闻名,便要来瞧瞧。”
秦玉此时过来斟酒,笑道:‘孙公子,您那位同伴实属厉害,金枪不倒,聚阳阁上下叫得出来的壮士无人能及!这会竟在楼上喊着要我们头牌玉面郎君与他酣战。”
孙淼笑道:“听闻聚阳阁玉面郎君床上功夫一流,我师兄也是倾慕已久,秦相公何不唤他来与我师兄切磋切磋?”
秦玉苦道:“孙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聚阳阁上下,就属这玉面郎君名气大,脾气也大,虽为男娼,却似王爷般尊贵,如若不是他自愿,就是万金奉上也不理睬。”
“我那师兄品貌不凡,龙阳技艺又数一数二,还望秦相公牵线搭桥”
李颛听闻陆志刚竟有如此本事,也想瞧瞧,便约了孙淼上楼一探究竟。
聚阳阁顶楼乃是一个大厢房,那些寻欢作乐的俊男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