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忙说:“是我放的,不过这也是妈妈的点子。”
“可是蓉阿姨平时看起来多凶呀,连微笑都很少,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把大家瞒得严严实实的。”
“唉,你别这么说,是我错了。”
我想说,不,有一点你们是一样的,你和妈妈、姥姥都是白虎。随后又对安诺说:“不好意思,安诺,你别介意,我看你刚才的样子特冷静,还以为你是策划者呢。”
“我没有哄你们,光是这周我就找了你们三次,这还不够吗?”
“是的,我们误服了烈性春药,所以都失去理智了。”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辜负了你们。”
“我刚才都说了,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
北北嘀咕道:“这也怨你自个儿,放着我们不来找,偏偏去勾引蓉阿姨,原来平时说的那些‘工作太忙’的话都是哄我们的。”
“你为什么会看上蓉阿姨?她都四十多岁了,哪里有我们青春靓丽?”北北有点不高兴地盯着我,话里透着幽怨的味道。
“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好巧,一定是经过了周密的布置。”
“是呀,”这点连安诺也不得不赞同了,“想不到她在床上放得那么开,我们在外面都听傻了。”
“那也跟我没有关系,我和北北只负责帮忙,别的一概不知道。”
北北说:“真的没有开会,妈妈突然就把我们叫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办,然后大家就一起到蓉阿姨家的楼下了。”
“你的错误非常离谱,简直无视我们的存在,我们也很生气。”安诺继续数落我。
“拉倒吧,我看你更能编。”
安诺“哼”了一声道:“你也没错,蓉阿姨捉奸了我一次,我也捉了她一次,一人一次,公平合理。”
安诺还是对今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蓉阿姨什么时候在这里租房子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们是不是偷情很久了?”
北北脸红红地说:“她竟然会叫你‘好老公’,听得我的骨头都酥了,看来平时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越饥渴。”
“音乐是谁放的?”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你们别生气了,我以后肯定不犯这种错误了。”我也很内疚,自己一直瞒着两个婊婊,掉过头来却还要寻求她们的帮助,确实有点过分。
我一拍手:“原来都是妈妈的策划,她现在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哼,看你以后的表现吧,反正你在我们心里的地位已经下降了。”
北北附和道:“是是是,妈妈真是太厉害了,我一点儿都不像她。”
安诺听后冷哼一声,抬头看向北北,连北北都觉得我的话太虚伪了:“哥哥,你这次的谎话说得特别假,好像没有经过充分的准备。”
安诺插嘴道:“你不知道,哥哥是老少通吃,既喜欢咱们这样年轻的美女,也喜欢蓉阿姨那样成熟的少胡。”
安诺问我:“喂,她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给她用了什么迷魂药?”
教训你一顿。”
“是的,哥哥,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我们也不能帮你了。”北北也不再同情我了。
“那是我说的。”安诺说。
“妈妈那么谨慎是怕你们通风报信,她真是料事如神。”
她冷冷道:“不用道歉,就猜到你会怀疑我,只当是我告密的好了。”
“是的,我也才明白。”
“哎呀,我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你总来找我们或者是蓉阿姨,引起妈妈的怀疑了,唉,可怜蓉阿姨替我们背锅了。”北北似乎想通了什么。
我支吾着说:“前一阵局里工作太繁忙,我需要经常汇报工作,她就搬过来了。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就没告诉你们。”
“诺诺,我想问一下,这次行动是不是你的主意?”我试探地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天偷听思郑他们说话的场景,妈妈这么聪明,就算当时没想到,事后肯定也猜得到孩子们说的发糖的“阿姨”是谁,我真是大意,从那个时候就该提高警惕了,现在可倒好,被几个女人堵个正着,把蓉阿姨也连累了。
“你又来这套了,每次都用说软话逃避审查。”两个婊婊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北北说:“胡说八道,要我说肯定是你对蓉阿姨施了什么符咒,让她失去了心智,然后被你诱奸了。”
“从隔壁阳台偷偷过来是谁的主意?”
“给你个机会,重说一遍。
“不是,”安诺摇头说,“我觉得你妈妈早就怀疑你跟蓉阿姨的关系了,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嗯,你说得有道理……”
“我们虽然不是你的妻子,但也是最亲的人,你这样做真的太不尊重我们了。”北北附和说。
“你们真的事前没有开会吗?”我还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