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似的
弯腰点头。欧文逸也确实被冻的有些不堪,便点头答应。
"文逸殿下在风中等待这么久应该身体寒凉了吧,不妨到在下车子里取取暖,
我们也可以交流一二"邹凯文邀请道。
欧文逸确实有些不习惯北方的寒冷,虽然今天没有下雪,阳光也强烈,但不
停的寒风还是让身体有些受不了,便从'斑霞'身上下来,和邹凯文一起上了马
车,邹凯文也让仆人去牵着'
斑霞'跟在车后。
一进到车里欧文逸就震惊了,邹凯文这架马车比自己奶奶那架还要豪华,一
进门是个巨大的火炉,让在外边等待一个时辰的欧文逸瞬间暖和起来,火炉的两
边是四张筵席,车厢的尽头是一张卧榻,这个结构和自己奶奶那辆豪华马车相同,
但邹凯文这辆车竟然还有三个隔间分别是灶房,厕房和卧房,这种移动的居所真
是闻所未闻,当然雄狮家就是靠做车闻名天下,天朝的高档马车全是出自氐城雄
狮家,所以氐城又被称为马车之城。
邹凯文看见欧文逸惊讶的神情不表情,热情的说道"文逸殿下一路风寒,
这内外温度相差甚多,快把大衣拖了取取暖,褰裳快备两壶崔家酒来"说话间之
间灶房内走出一个姑娘,身高约五尺六寸,一袭紫色纱衣,仿似鹅蛋的脸上峨眉
云鬓樱桃口,双刀半翻髻上插着一个青色蝶形金步摇,还有双魅人的大眼睛,看
人时能让人感受到直入心扉妩媚。在她把两壶酒拿向卧榻之时背对着欧文逸,纱
衣内竟能若隐若现的看见双浑圆饱满倒心形状的翘臀,让欧文逸瞬间感觉血气上
涌,面露红色。邹凯文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文逸殿下不用拘谨,我们来榻上喝两口热酒暖暖身子,早听闻文逸殿下文
采过人,两年前皇帝陛下也盛赞过殿下文章"邹凯文引领着欧文逸到榻上,俩人
面对面隔着榻桌跪坐。欧文逸在走近时更清晰的看见那姑娘纱衣内的翘臀,不仅
又心跳上升。
"凯文殿下过奖了,其实我们家族都以尚武为荣,不耻在下这种只会填词吟
歌之徒。"说着欧文逸有些黯然,虽然两年前去帝都太学的时候,连皇帝陛下都
夸奖他的文章才华出众,但家族并没有人在意,在角国不能上马戎军就是王子的
耻辱,而偏偏家族中没人在乎和培养他,才导致他自己每天无事可做只能翻看各
种书籍,导致文采越来越好,但依然是家族中最被瞧不起的一个。
"只会上马打仗的也不过些莽夫罢了,历史上哪个治国平天下的明君不都是
靠文治,殿下不必在意,殿下的词早已名传四方,不知道可否有幸为奴家填些词
呢。"紫衣女在给两个王子煮酒时低声道,并媚眼含春的看向欧文逸。
欧文逸看向她第一眼便被半的酥胸吸引,连忙不敢正视的说道"秦姑娘说
笑了,绿林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久仰秦姑娘大名,秦姑娘的琵琶响绝
九州,在下的词怎能入秦姑娘法眼"原来在邹凯文喊褰裳的时候欧文逸就知道这
个姑娘就是密州第一名妓秦褰裳,据说她十三学得琵琶成,密州教坊第一部。没
想到能在邹凯文车中见到。
"文逸殿下竟识得奴家之名,真奴家之幸,殿下谦虚了,若能有幸弹唱殿下
的词乃奴家有生之幸"秦褰裳恭敬的说道。
"殿下不必客气,褰裳现在不是在下的普通的侍女,更似座上卿,平常也多
是诗文乐府相谈,我们狮家只会造车不会打仗,人人都爱诗词文章,对殿下的文
采那是欣赏无比,你看我们萍水相逢都是他乡之客,就不必那么客气了,不妨兄
弟相称,多讨论些诗赋文章可好,在下刚及弱冠,不知殿下年方几何?"邹凯文
拿起一盏煮好的酒杯说道。
"邹兄长弟两岁,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便好"欧文逸也举起酒杯,两人相碰
饮下,说话间,马车也到了狮家的客栈,相互安顿不在话下。
翌日清晨,欧文逸梳洗整装过后,邹凯文便来要相邀共进早餐,然后两人一
起坐邹凯文的马车来到双子城的质子学馆。学馆和欧文逸家乡多为木房居所不同,
由硕大的方石垒造而成,两名穿着绿甲的士兵执戟把守,两边竖立着两杆迎风飘
扬的蓝色旗帜,上边画着一个仰天而叫狼头,边上绣着狼家的族语'荒野之嗥'.
馆内各国家的质子已经来了不少,绿林城雄鹿家的王子看见邹凯文后立马过来攀
谈,俩人相识已久,互相聊着聊着就到了一起,倒是欧文逸一个人也不认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