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我就这么一边享受年激烈的动作带来的
快感,一边深深地呼吸起来,极力忍耐着。
「啊,嗯,嗯嗯……迪蒙博士,好粗,好厉害……哈,哈哈,你的表情,看
起来也很享受啊……」
「唔,呼呼,真是,年,完全没办法否认啊……」
大概是因为自己掌握了主动吧,骑在我身上的旗袍美人陶醉在女上位所带来
的兴奋之中,渐渐地因为快感而狂乱起来。蜜洞里的肉壁一收一缩着紧紧咬住了
肉棒,凌乱的旗袍包裹不住的性感娇躯在上下起伏身体的过程中不断地在我眼前
起舞,让饱满的双乳波涛汹涌地摇晃着。想要忍耐的理智慢慢地被快乐所吞没,
我从下面伸出了双手,揉捏起了年的那对酥胸,然后顺势抬起腰部,用力地向上
挺动着身体,让龟头朝着年蜜穴深处最柔弱的地方插去。在两人共同的激烈作用
下,屋内回荡着卧榻摇晃的嘎吱作响声,身体与性器相结合的啪啪声,溢出蜜液
回荡的噗呲水声,甩动尾巴的哗哗声,以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女人妩媚的娇喘
声。就在快感指数不断地向上攀升,即将突破我忍耐界限的时候,那旗袍美人却
带上了妖魅的微笑,忽然向我开口:「嗯,啊,迪蒙博士……」她一边呻吟着,
一边呼唤我的名字,「你,喜欢我,吗……?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万万没有预料到年会在这种时候给予我刚才对她恶作剧的报复,就在试图
思考如何回答的大脑将是一片空白的时候,她向后翘起的腰肢开始了激烈的动作,
蜜穴也紧紧地收缩起来,看起来是要达到高潮了。这种时候,已经全然没有思考
余裕的我,只能顺从着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沉沉地向着这与我交媾的旗袍美
人低吼道:「喜欢啊,年……和你一起逛街,和你一起疯玩,和你一起做爱,都
爽得不行啊——!」
「啊哦,迪蒙博士……!」
年紧紧地沉下身体抱住了我,似乎是想要接吻,她将我的嘴唇含入口中,用
力地吮吸起来。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处于情欲的亲吻,甚至让我们在那个瞬间
忘记双方都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直到下一秒,像是高温的熔炉炸裂开来的快
感,才将我们重新带回到现实——「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啊啊啊——!」
「唔,年,要射给你了!」
在年的薄唇中吐出悲鸣的同时,紧致的阴道剧烈收缩起来,将我用最后的理
智维持的防线彻底击溃。伴随着下腹部一阵灼热的升腾感,我用力地将精液射到
了眼前这个旗袍美人的蜜穴里,步入到如云间的极乐世界中。过于强烈的快感,
甚至让我的眼前的景象出现了阵阵模糊,只看到同样因为高潮而感到阵阵脱力的
年慢慢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紧紧地依偎着——这大概是我和她这么多次做爱以
来,最快的一次同时高潮吧。
「呼,呼呼……好爽。」
「唔,嗯……嗯唔……你还真是厉害啊,迪蒙博士……」
是因为身体内的熔炉完全没有降温的意思吧,高潮后的年仍旧像是欲火焚身
一般,慢慢地将脑袋凑到了我的眼前,带着迷离的眼神,不断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似乎是在邀请我在稍作休息后继续和她共度春宵。而我也欣然接受了那份邀请,
浅浅地回吻着她,等待着激情的烈火重燃的时刻。
卧榻边的窗外是宁静的湖水与越关系该碧绿的荷叶,让人内心的躁动不由自
主地安宁了下来。
此时正是欲火稍稍冷却下来的时候,被酒精这粮食的造物所践踏的理智也在
这个清凉的夜晚恢复了些许。稍稍地休息了一阵,我靠在卧榻边怀抱着那温暖柔
软的旗袍美人,惬意地感受着游船微微的上下起伏。而年则满脸畅快地看着我,
嘴上还挂着俏皮的笑吞。
「怎么了,年,这么开心呀。」看着她的那副样子,我也忍不住在嘴角挂上
了微笑。
「啊啊……这么多年过来,我的梦已经变得很模糊了。唉,比起做梦,还有
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也许这就是活着。」年慢慢地从我的怀抱中挣脱,慵
懒地伸了个懒腰,「活着真难啊,但是努力活下去寻求人生滋味的样子,还真是
叫人喜欢得不得了……迪蒙博士,要不要,再来做一次?」
我重新揽住了她的腰身,轻笑着向她调侃到:「你寻求人生滋味的方法,就
是跟我做爱?」
「有什么问题?在享受那种直冲脑髓的快感,还有能事后让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