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对亲爹说话的态度?”任凭赤裸的女人在儿子面前毫无形象地跑出去,校长不慌不忙地点了根烟,吐出一大团青灰色的烟雾。
皇甫曜厌恶地挥挥手试图赶跑这种呛人的烟味,冷笑:“我在国外呆的好好的,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回国?平日里风流惯了,现在想起你还有个高三的儿子?”也不知道这是积压了多久的情绪,现在他爆发得肆无忌惮,“先是跟学校里的老师乱搞,现在连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你把你儿子喊回国就是为了替你数一下我会有多少个干妈?”
“你说的名额,是怎么回事?”校长没理会他越来越刺骨的话语,反而注意到了其他的地方。
“我压根就没问你要那个竞赛的名额!”想起来某些人这些天对他冷若冰霜的原因,皇甫曜又是气愤又是委屈。本来想找人说清楚的,然而第二天起就再也没看到过她的人,一问班主任才知道她申请了自主复习。
他也很冤枉好不好!莫名其妙就被这个名额砸中了脑袋,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有主动要求过,就这样被扣上了特权阶级的帽子。
“你说那个名额?”校长挑了挑眉毛,“我没授意过任何人。”
皇甫曜一下子明白了——好一出马屁拍到马脚的戏码。冷笑:“为了讨好你,不但爬上你的床,还想从我这里下手。搞笑,我皇甫曜从来不屑靠别人的力量,还需要一个不要脸倒贴的女人来帮忙?”
“需要我把那女人开除吗?”
“不用,我也不想用你的势力。”深深吸了口气,皇甫曜头也不回地转身。
“阿曜,你去哪儿!”
“解释清楚!”
是的,他要向她说清楚,他不是那种非得借助外力才能够达到目的的人。这次名额的到来完全是意外,但是他会努力他会坚持,直到……
直到被她认可。
想通这一点,皇甫曜忽然觉得心情无比地开朗。跑出家门拦了辆的士,他向司机报出了先前查到的地址,心里不断地打着腹稿。
到时候要怎么说,才不会被直接赶出去呢?
*
“大鸡巴老公,要被你干死了……”
有了第一句,接下来就来得顺理成章。她的身体随着司空的抽动而摆动着,胸部被他的手掌揉捏玩弄,嘴里的呻yin也没有停下:“好深,喜欢这么深……”
“喜欢深的,那么喜不喜欢粗的长的?”
她被Cao得都要神志不清了。全身的骨头都跟没有分量一样,软绵绵的身体索性趴在了桌上。强烈的性快感把她的身体托着飞向极乐的巅峰,浑身没有一处不是因兴奋而发烫的,她都害怕自己会被熊熊的情欲之火所灼伤。
“喜欢……你的都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冥冥之中感觉到,她这么说的话,司空会很高兴。
他一高兴,会把自己Cao得更爽……
尖叫一声,敏锐察觉到司空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胸口,娇嫩的tun不断被两颗Jing囊拍打着,她的嘴唇颤抖着吐出求饶的字眼:“太快了,慢……慢一点……求你……”
破碎的呻yin,软弱的求饶,永远都是火上添油的力气。
“不好。”司空低下头,舌头卷入她鬓发处的汗水,品尝着咸涩又香甜的味道,“不把你Cao爽了,你回头找别人怎么办?”
“不找了,要被你顶坏了……”她说着谁都不信的话,身体带动着桌子也跟着摇晃起来,有些许已经冷却的面汤洒在了外面,“就给你插……大鸡巴老公插……插得人家满满的……”
司空也知道这个时候的话不能信,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还是从Jing神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不再纠结一些有的没的,他长出一口气,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她再一次体验到了狂风暴雨的滋味。
爽到极致反而叫不出来了,就像孤单的小舟终于被翻覆的大海吞没了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血ye都快要被欲火蒸发了。
下巴被抬起,淋漓的汗水中她看到司空的脸缓缓下移。嘴唇被撬开,然后有什么ye体被送了进来,滋润着干渴的咽喉。
这是……水?
努力吞咽着,她听到司空短促的笑声:“留着点力气继续叫,我听不腻。”
她很想白他一眼,可惜如司空所说,她的力气也只剩下叫了。打颤发软的大腿再一次被掰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像小兽的呜咽:“混蛋司空……受不了了……好酸……唔……”
“混蛋?刚刚明明不是那么叫的。”看她娇嫩的小xue的确是已经肿起来了,看起来就知道实在不能承受更多,司空也没有再久一点的心情。红得发紫的gui头在她的最深处开始鼓胀,快感的电流不断刺激着蘑菇状的头部微微颤抖,最后随着他猛烈的一顶而张开了上面的小口。
热流在子宫里爆发出来,冲刷得子宫壁也开始痉挛。
Jingye和自己的yIn水被rou棒全部堵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