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皇甫曜嘴里知道司空退学的消息的。
“你说的真的?”手中的笔一歪,本来干净的纸张就这样留下了歪歪曲曲的难看痕迹。
“我骗你做什么?”新晋的校园贵公子手托着腮满脸的百无聊赖,“前阵子在我家老头的桌子上发现的,班主任都已经起草好说明了,就等他签字。”
她把皇甫曜的脸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直到后者突然把脸凑到她跟前,手支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腮帮往里捏,这才愠怒地一把拍开:“他今天还来上课了!”
皇甫曜回味着方才手中的滑腻触感,有些遗憾但还是继续往下说了:“说不定他是为了找班主任说这事……哎你去哪儿?”
她没理他,急匆匆地就往班主任的办公室跑。
被抛在原地的皇甫曜挑了挑眉毛,余光瞥了眼司空空着的座位,不屑地笑了声。
“哎哟!”走得匆忙,还没进门就撞上了一堵rou墙,本就因司空退学而心情不好的她很不爽地抬头,“你是没长眼还是……司空?”
沉默寡言的少年抬起手似乎是想揉揉她撞疼的额头,可最终还是缓缓放了下来,语气淡漠:“你找班主任有事?”
“我是找你有事!”她特意加重了“你”的读音,“ 你要退学?”
“退学的是我,为什么你比我还激动?”
她一下子被问住了,低下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恰好错过了司空眼里的失望和自嘲:“毕竟做了两年的同桌。而且都是父母不在身边的人,也算是同病相怜吧。”
至少她一直是这么觉得的。她讨厌男性,却不会对司空感到厌恶,就算上一回是被司空逼迫着做了次也不曾对他有过“讨厌”这种情绪。
因为从头到尾,她都只从司空的身上感受到了名为“悲哀”的感觉而已。不是rou欲也并非贪婪,更像是在失去什么之前想要先握住能够握住的东西。
她对司空,同情和怜悯的感情更多一点,也许……只是从他身上看到了曾经那个孤苦无依没有任何人保护的自己,总觉得如果对司空好一点,就好像是在弥补当初那个只能自己保护自己的她一样。
沉默了一会儿,她听到了司空微微叹了口气:“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了吗?”
说?要说什么?
她略微纠结了一下,没有开口。忽然她被揽进司空的怀抱里,那紧紧箍住她的两条手臂就像是铁铸的一般几乎都要勒断她的身体,正欲呼痛间唇瓣却被强硬地贴上了。
“呜……”
司空的吻太过炙热和猛烈,柔软的舌头仿佛具有着魔力一般只是轻轻扫了扫她的上颚,她的腿脚就不听使唤地开始发软,大脑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有种微醺的漂浮感。恍惚间被司空推在了墙上,他的手就这样撑在她的两边似乎是想把她永久禁锢在这一片小小的任他掌握的空间中一般,浓烈的亲吻里充满着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噬人欲望。
“司,司空……”
不成串的呻yin断断续续地从齿间流露出来,她情不自禁攀上了司空的肩膀,嫣红的面庞似乎连气息都是足以烫伤人的火热:“这里……”
他们正堂而皇之地在班主任办公室旁接吻,甚至司空的腿还插入了她的腿间,校服裤下勃发的rou棒隔着百褶裙开始摩擦私密的地方,险些就要连着裙子的布料一起捅入她的腿间。
“清雨……”司空低低地喘息着,脸贴着她的脸摩挲着,“很快……乖,不要动。”
被他用这样的声音喊了声,她如同过电一般颤抖了下,略微有点迟疑。然而就是这一个迟疑的空当,却让司空抓到了机会将她的百褶裙掀开,暴露在裤子外的火热rou棒就这样贴上了内裤包裹着的小缝。
“你……快点,还要回去上课的……”她轻轻地说了声,闭上眼算是默许了这种孟浪的行为。
司空亲了亲她的嘴角,舌头舔去滑落的一滴汗。
她的xue早就shi得不能看了,染得内裤也布上了斑驳的水渍,司空的rou棒贴上来时就像完全没有这块布料的阻拦一般,Yinjing上的青筋跳动时突突的韵律她都能够感受得到。大量的腺ye跟yIn水混合,把她的大腿内侧都打shi了更方便他的摩擦。紫红的鸡巴衬着她白嫩嫩的皮肤,鲜明的对比让司空的呼吸越发粗重,眼底透出微微的红,恨不得就在这里把她cao了。
但是不行。
心里的不甘和无奈化作熊熊燃烧的欲火,司空把自己的rou棒嵌进她腿间令人着迷的凹缝中,gui头刻意瞄准了记忆力花核的位置,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
Yin蒂被直接刺激的快感远大于这种不痛不痒的摩擦,顾忌着这里还是办公室附近生怕班主任听到什么声音而出来看,她把两只手都用在了捂嘴上,任由司空把手放在她的胸上又揉又搓活像是在把玩面团:“司……司空……”
透过手掌而透露出来的声音有些闷,就算在光天化日之下都让司空感觉像在偷情,背德感和刺激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