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将你当作弟弟,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以后你不但不能随便对
姐姐如此,对其他陌生女子也不可以,知道吗?」
夏长杰垂下头,沮丧地道:「哦。真没劲。」
月朦胧微微仰头看着他,当年跟在她身后姐姐长姐姐短的小屁孩,如今也逐
渐长成了。她忽然扑哧一笑,如寒梅绽放,用秀指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嗔道:
「傻样!带你吃好吃的去。」
「嗯!」
二人到餐堂叫了几样小菜包好带了回去。在厢房外,将几样菜在石桌上铺开,
看着月色,享着美食。未下几口,夏长杰不知从哪拿出酒壶和酒杯,自斟自饮了
起来。月朦胧看得奇怪,问他从哪拿来的酒,夏长杰回答是今日正午去餐堂用饭
时偶然喝到这月梨春,觉得醇香好喝,便多打了几壶来,以解闲聊。
月梨春乃是婵宫独酿的美酒,岛上人皆闻其名,月朦胧平日里也爱独饮
几盅,
但近段时间忙于筹备婚事以及交办事务,已有不少日子没有好好的喝一顿酒了,
是以今日恰好有人作陪,便陪同夏长杰一起喝了起来,
夏长杰满斟了一杯,敬道:「月姐姐,我听说了,你即将与云落剑池的二少
爷完婚,长杰敬你一杯,祝,祝你幸福!」不等月朦胧举杯,便一饮而尽。
月朦胧笑了笑,道了声谢,也满饮了一杯。
酒过三巡,夏长杰放下酒杯,仰头看了看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了一
句:「皇兄应该已经回到皇城了吧。」
月朦胧身子微不可察地抖了一抖,问道:「怎么?想念你皇兄了?」
夏长杰没有看她,顾自摇了摇头,道:「只是听说,待此间事了,父皇就要
着颖妃娘娘给皇兄遴选正妃和侧妃了。」
月朦胧的神色有些僵硬,她的确是坚定地回绝了夏长烨,因为他只将自己当
作玩物,而非真正心属自己……可露水姻缘也是姻缘,他毕竟使自己生命中第一
个男人,此时听闻他即将选妃的消息,心中不免仍有些不是滋味。
夏长杰不露痕迹的瞟了她一眼,装作无事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口说道:
「说是选妃,那么多高官家的闺秀竞相争风。要我看,十有八九是那张锦沅了。」
月朦胧问道:「是当朝宰辅张甫崖的长房孙女吗?」
夏长杰点头:「对,就是她,她跟皇兄青梅竹马,感情最深,身家背景也好,
要颖妃娘娘选个更合适的,怕是没有了。」
「倒是良配。」月朦胧低声说道。
夏长杰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说这些没意思。来,月姐姐,再饮一杯。」
月朦胧被他一番言语搅出了心事,酒瘾也随之上涨,饮酒的速度也变得快了
起来,到后来索性从夏长杰手里夺过了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夏长烨倒也顺着
她的意,眼见酒壶见了底,他又拿出一壶满的递给月朦胧,与她对饮。
豪饮易醉,英雄豪杰都不能幸免,又何况一个柔弱的女子呢?
「我悄悄告诉你,月姐姐我啊,真的很爱很爱陆扬哥。」月朦胧趴在夏长杰
背上,稀里糊涂地说道。
「嗯嗯,长杰知道的。」夏长杰背着她往厢房走去,随口应道。
他走到厢房门口看了看四下无人,便背着月朦胧进了房间,「咔嚓」一声锁
上了门。
夏长杰将身上佳人轻轻放到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伸出手轻抚她红润俏丽
的脸庞,眼中流露出无限柔和的神情。
他俯下身,将嘴凑到月朦胧的唇边,就在两唇即将相触的一瞬间,他忽地又
直起身子。他舔了舔略有些干燥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不由自主地给月朦
胧盖上被子,抬腿向门外走去。
「太子殿下,轻,轻些,奴撑不住了。」
夏长杰的瞳孔瞬间收缩,他猛然转过头,震惊地向床上望去,却只见月朦胧
紧闭着双眼,那淫句显然是她的呓语。
夏长杰咬着牙,喃喃道:「一怀真情,比不过数夜偷欢。」他突然转过身,
大步流星地走回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将床边的帐帘放下。随即上床与月朦胧
躺在一起,抱过她的头吻了上去。
朱唇水润,香舌灵动。月朦胧犹在梦中,却不自觉地配合起身边人的亲吻,
一双玉臂也熟练地勾过夏长杰的腰。二人唇舌交融,津液互换,默契自来,仿佛
是一对定情许久的情侣一般。
良久唇分,夏长杰看着眼前梦中伊人,舔了舔自己那涂满了佳人津液的嘴唇,
随即动手解起了她的裙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