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哭太多,婉儿感觉一阵阵疲倦,她闭上了眼睛。
“砰,砰。”
两记很轻的敲门声让婉儿从迷糊中猛地清醒过来,她的心急剧收缩。
“婉儿……婉儿睡着了吗?”
老彭低声呼喊,但房间没有任何回应,婉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既期待老彭进来,又害怕老彭进来,但期待还是战胜了害怕,因为婉儿需要证据。
“喀嚓。”
睡房的门开了,老彭蹑手蹑脚地走进婉儿的睡房,与昨晚相比,这次老彭显得更轻松,真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婉儿却不同,她的紧张得全身僵硬,甚至想到放弃,不过老彭的几句话让婉儿愤怒起来。
“我的婉儿宝贝,你爸爸来看你了,你让爸爸茶不思饭不想,啊,爸爸就喜欢摸你的nai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让你爽个够。”
刚把灯打开,老彭就跪在婉儿的身边,抓起婉儿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儿很无奈,她只能在心里大骂:老混蛋,你会后悔的,我让你进监狱,我让你死在监狱里,老流氓……啊,他摸什么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么能乱摸?
哦,这老流氓已经摸人家的胸了,怎么办?要不要站起来制止他?不行,这个时候只能证明老流氓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他jian污我,我……我要忍一忍。噢,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nai子,他为什么这样搓人家的ru头呀?天啊,怪怪的,左婉儿,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与冬冬不一样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么能说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么能说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这样摸,天啊,他还舔,噢,别吸,别吸,有你这样吸nai头的吗?奇怪,麻麻的,好舒服,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让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老流氓脱我裤子了,救命啊,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老流氓脱裤子,我就马上跳起来,到时候人脏俱获,他想抵赖也没用。
“啊,好漂亮的内裤,婉儿你知道吗?爸最喜欢洗你的内衣裤,你这件内裤爸还是第一次看到,是什么颜色呢?”
老彭温柔地脱下了婉儿的热裤,这次他发现婉儿穿了一件很特别的内裤,既不透明,也不性感,还有点旧,但老彭依然爱不释手。
婉儿又羞又怒:放什么屁?我穿什么内裤关你屁事?你这个老流氓,原来帮人家洗内衣就心怀不轨,我真后悔,悔不该让老流氓碰我的内衣,呜……那是珊瑚红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老流氓这是干什么?
婉儿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天啊,老流氓居然添人家的下体,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强jian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强jian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人家平时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我老公呀,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呵呵,水真多,睡着都这样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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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彭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欲火已经沸腾到了极点。
但婉儿并不知道老彭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定,所以婉儿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点占有她,不要再调戏她的身体,这也是婉儿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老彭一开始就会jian污她,她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老彭,遗憾的是,老彭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就是老彭的调情手段。婉儿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带被强烈地刺激让婉儿有些迷乱,她意识
到,她的身体正被欲望一点点吞噬,当全身都被欲望占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
婉儿发出难以察觉的呻yin,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爱抚,爱抚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