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也是打墙,反正骑上老虎了,我就骑着老虎爽个够。这机会不说千载难逢,也是可遇不可求。爸经常酒醉,但妈不在家的时候,他相当克制,从不酗酒,今天不知怎的,一反常态,给我捡了个大便宜。下一次撞着爸烂醉而妈不在家,都不知道什么驴年马月了。我得抓紧时机,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月何时照我还。
我赖皮的老二,赖在爸里面不出来。爸火热紧致的甬道,春水荡漾,暗潮汹涌。这条幽深的泳道,是我老二注的水,它要在自己注水的泳道里,蛟龙戏水,劈波斩浪。我手撑在爸身体两侧,在床上做俯卧撑,开始速度很慢,动作僵硬,后来我找准了角度,非常轻省地抽插。我灌注的天然润滑剂,帮助我顺风顺水,一路畅通。(本文来自帅同社区_.shuaitong5.)% r/ N5 H6 v x* S* q' j
我先悬在爸爸身上,从容不迫地,悠然自得地,做着俯卧撑。后来我累了,干脆趴爸爸背上,抱着这张人肉垫,沉稳地耸动下身。我这床上功夫,刚从电脑里学的,典型的“桥下打水桥上买”。但更多的,是天性使然,无师自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当年的北京人山顶洞人腊玛古猿,没人给他们性教育,也没有毛片做示范,他们不照样繁衍生息,传宗接代,不然,哪有今天六十多亿地球人呢?
我整条子孙桩,连根扎进了爸的雄穴。啊,越到里面越热乎,像个微波炉,烤得我的香肠,受热膨胀,外焦里嫩。越到里面也越紧,把我团团围困,层层包夹,要夹爆了我的龟头,榨出我的肉汁。
我不想这么快完事,赶紧退步抽身,肉茎缓缓地后撤,然后再慢慢前插,在暗流涌动的甬道里,穿梭往返,悠哉游哉。爸的肠道似乎很松,其实很紧,外松内紧,宽进严出。他似乎很脆弱,肠壁相当细嫩,但是我格外使劲,他也不哎呦一声。当然了,这就是迷奸醉汉的好处了。你任意摆布他,不必顾及他的感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怎么快活就怎么来
我双手扳着爸的宽肩,脸贴他扇形的背阔肌,裆黏着他肉墩墩的臀,脚踏着他毛茸茸的腿肚子。我整个人,肚皮朝下,趴着睡这人体蹦床上。我全凭腰腹的力量,深深浅浅地抽插。
我想细嚼慢咽,品尝这鲜香热辣的大餐,我老二却像饿狼,只知道狼吞虎咽。我们两个相争,我总是胜少负多,这一次也不例外,被它牵着鼻子走。我把着爸的肩背,当个称手的把柄,脚踩着他的膝盖窝,找到了另两个支点,我余下的全部力量,都积聚在身子的中部,飞快地抬臀挺裆,狂乱地狠抽猛插。我亢奋的肉根,像个打气筒,疯狂地给爸爸灌气,又像是个打桩机,把圆木桩砸进地底。
我气喘吁吁,大汗淋淋,抱着鼾声震天的爸爸,大口大口地喘气。我四肢疲软,就那一肢强硬,它有了独立意志,不听我这老大约束。它在爸爸的肠道里,横冲直撞,左冲右突,胡搅蛮缠,狂轰滥炸,像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大闹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又像是定海神针的金箍棒,狂扫东海龙王的水晶宫。被它穷追猛打的老爸,睡态安详,嘴角带笑,刀枪不入,毫发无伤。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说的就是这炉火纯青的已臻化境吧。
爸巍然不动,我轰然喷发,炽热的岩浆,从火山口,——哦,炽热的JING'YE,从尿道口,海量地喷涌,灌注爸幽深的隧道,无数颗种子,播撒爸肥沃的良田。这是我亲自开垦出来的,可惜结不出果实。我希望是狮子撒了一泡尿,标明了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我要称王称霸,作威作福,唯我独尊,舍我其谁。爸的前面归老妈,爸的后面属于我,爸最亲密的两个人,把爸爸瓜分包圆了。
火山还引发了地震,地震的震源浅,烈度大,震中就在我裆间,震得我身子剧烈地振荡,脑子一阵阵晕眩,死死抱住爸爸的肩,他真成我的救生垫了。我这癫痫发作似的,持续了很长时间,连累到我的救生垫,跟着我一起抽搐。强震过后,余震不断,我时不时地抽几下,把残存的岩浆,喷进爸涨水的溶洞。
好容易云散雨收,风平浪静,我心满意足,精疲力尽。我前胸和爸的后背,被热汗粘合在一起,我蔫头耷脑的老二,在自己喷吐的熔岩里浸泡。我趴在爸爸身上,恢复一下体力,我想着接下来,给爸爸擦身,清理他被强行灌奶的PI'YAN,实在没办法的话,只好嘴对嘴地吸。好汉做事好汉当,解铃还须系铃人。
爸爸的龙宫洞,是最温暖舒适的爱巢,我失去了攻击力的老二,赖在里面不出来。不过这次,由不得他了,我壮士解腕似的,毅然决然地拔萝卜。——嗳,怎么不出来,怎么出不来?这一回,不是我老二赖着不走,而是这主人热情过度,强行留客。我再使劲,还是出不来,爸屁环收得铁紧,死卡着我的茎根,像手指戴了个太小的戒指,卡得血液都不能循环。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得焦头烂额。我竭力让自己平静,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要逃脱爸的圈套。结果呢,爸后门严防死守,密不透风,我无法穿墙越狱,依然身陷囹圄。
我着急上火,叫苦不迭。哦,老天,我干爸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