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更像我爸。他们在一起,长相,气质,交情,不像叔侄,像亲兄弟。
我踢了鞋子,上得床去,小心翼翼地,趴在爸爸背上。——哇,好舒服的肉垫啊,雄厚,结实,鲜活。尤其是垫我裆下的两个肉西瓜,跟皮球一样有弹性。我夹在他瓜缝里的肉茎,硬得发疼,热得发烫,我甚至担心,会烧焦了他的屁毛,燎起一路水泡。他深沉地呼吸,胸背慢节奏地起伏,我相对瘦弱的身躯,全趴这厚实的救生垫上,随着他挺胸抬背,好像在微波中荡漾。
我趴着不想起来,但老二涨得难受。我从爸身上起来,跪他撒开的两腿之间,看他圆滚滚的大屁股,肥而不腻,重而不笨,那毛乎乎的小PI'YAN,黑里透红,粗中有细。我蹑手蹑脚拨开他的屁毛,生怕打草惊蛇,惊醒了这头睡狮,我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看爸爸的PI'YAN,跟那猛男的相似,我学着金毛的做法,猛吐几口唾沫,用指头舌头,小心地匀开。我舌头碰到爸PI'YAN的一刹那,“啊——”,爸一声闷哼,像一个焦雷,在我头顶炸响。我吓得心胆俱裂,屁滚尿流,滚下床来,夺命而逃。
我逃到门边,又听到一声闷哼,回头一看,爸酣睡未醒,原地不动,只是那鼾声,比先前浑浊和沉重一些。——哦,饿滴神啊,原来是虚惊一场,一场虚惊
我大汗淋漓,如同水浇,跳到嗓子眼的心脏,许久才回归本位。我丈二金刚的武老二,蜕化成三寸丁的武大郎,缩头缩脑,缩头乌龟,缩进了草窠里,跑得比兔子还快。怪不得龟兔赛跑,乌龟赢了。
我不甘就此罢手,再去虎口拔牙。为验证爸沉醉的程度,我又先到他床头,狠命抽他的嘴巴。我抻长了脖子的乌龟,也作为扇他耳光的刑具。爸的脸红得像关公,热得烫着了我龟头。他双眼紧闭,鼻息沉稳,睡得格外香甜,似乎做着好梦。
我要给自己吃定心丸,不是一粒,是一瓶,免得再惊弓之鸟,自己吓死了自己。我甚至还抬脚,踹爸粗犷之美的脸庞,把脚趾头,往他微张的嘴里塞。我又揪他的耳朵,扯他的头发,用尽一切办法,作践爸威武不屈的头颅。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掌掴他硬朗的帅脸。有一闪念,我担心他昏过去了,因为我睡得再死,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我马上又想到,我15岁,爸不许我喝酒,我从来没醉过,不知道烂醉的醉汉,蛇钻屁股都醒不了的。
我吃下了这一瓶定心丸,轻装上阵,再上战场。我上了床,跪他腿间,抹开我吐他臀沟里的口水,摸到他的屁毛,硬硬的,又摸一摸他的PI'YAN,周围那一圈嫩肉,软软的。我湿乎乎的食指,按在那洞口,轻轻地加力,缓缓地插入,很容易就进去了。哇,里面热气腾腾,好像火炉,把我的指头,都要烤熟了。我又换成中指,又食指和中指一起,往深里抠,往四周扩,拓宽他的洞眼,发散灼人的热气。我这么玩他PI'YAN,他也没啥反应,偶尔鼻息沉重一点,胸背起伏大点,但第二遍喊“狼来了”,已经吓不着我了。
我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又挤进去一根无名指,三指并拢成锥形,钻探他的直肠。有时三指又分开,像鼎的三足,在他里面扩张。我知道爸男根雄壮,没想到他后面宽松,我后面插一根体温计,都疼得皱眉瞪眼呲牙咧嘴的。男人发育的时候,不仅长高长壮长出体毛长大JB,还长宽直肠吗?以后的生理卫生课,我得认真听讲了。(本文来自帅同社区_.shuaitong5.)& Y4 W# a& s& G C
我家欺善怕恶欺软怕硬的老二,看到爸虎落平阳,龙困浅滩,又小人得志,趾高气扬,蠢蠢欲动,跃跃欲试。我被它牵扯着,贴近爸的厚臀,我敏感的龟头,被他粗硬的黑毛和滑嫩的褶皱,交叉感染,双重刺激。
我等不及了,下身骤然一挺,滑腻的龟头,挤进爸紧热的肛门。“啊——————”,我爽得直翻白眼,赶紧捂住了嘴巴。在我龟头滑过爸括约肌的一瞬间,他屁环紧扣着我冠状沟,我像撞上了高压线,身子抖得散了架,头皮一阵阵发麻。我家老二跟我一样抽风,同时还口吐白沫。一股股浓稠的JING'YE,机关枪一样扫射。弹药充足,枪手发狂,嗒嗒嗒,嗒嗒嗒,老半天射个不完。
爸好像有些动静,但我头昏脑热,神志不清,也可能是我的幻觉。反正,等我高烧退去,稍稍清醒之后,爸依然故我,原封不动,只是,只是,只是他的毛毛菊,已被人摘下了。而这个采花大盗,是他的亲生儿子!这大概是人生天地间,最恐怖最严重的禁忌了吧。要是在古代,我这样的逆子孽子不孝子,该要被砍头,凌迟,还是宫刑
所幸我生活在现代,最关键的,爸烂醉如泥,一无所知,永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好他是我爸,不会怀孕,要是我妈,麻烦大了。想不到男的跟男的,还有不少好处啊。我还是更喜欢女的,以后要交女朋友,娶个漂亮贤惠的老婆。但如果我像打野食,那还是跟男人方便,干脆利索,没后顾之忧。
我打光了子弹的机枪,枪管子还在发热,枪杆子依然坚挺。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墙也是动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