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似的。
“呜——!”莎浑身一抖,勾在他腰后的腿猛然伸直。
然后,那双发抖的脚缓缓落回原处,继续随着摇晃的身体摆动。
不久,那两只秀气的脚丫,又伴随着一声哽咽绷直。
足足重复了四次类似的场景,薛雷才放开她的唇,粗喘着拔出肉棒,套弄两下,射在她不住痉挛的嫩白肚皮上。
他
抚摸过去回收圣精,跟着翻身躺在莎的旁边,舒展开来,笑着说:“这种正常的性爱,感觉怎么样?”
莎软绵绵地翻身成侧躺,蜷缩起来,双手伸到大腿根之间夹住,轻声回答:“对不起,我……不想说话。请让我……冷静一会儿。”
等到急促的呼吸恢复成绵长安稳,她往薛雷的肩膀旁凑了凑,发烫的额头稍稍顶着他,小声问:“你真的没有骗我吗?比这种快乐稍微低一点的程度,我用手……靠自己也能达到?”
“能。我保证。”薛雷闭目养神,盘算着接下来的治疗是不是应该趁热打铁,“不信,一会儿你就试试,我来教你诀窍。”
“一会儿?”
“对啊。我不用任何技巧,只靠小沐帮忙的话,子宫侵入可谈不上舒服。你在外面自慰着点儿,对咱们都好。”
莎看重的果然并不是羞耻心。她哦了一声,安静下来,不太在乎要当着他自慰的事情。
“啊,对了,你跟兰妮很熟?”
“还好,之前就认识,都到对方的家里做客过。”莎微微抬头,好奇地看着他,“你想问什么吗?”
“嗯。之前就问她来着,好好一个贵族千金,为什么要学刺客技巧。她当时忙着爽,说过后再聊,办完事她聊不动,我也忘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想了想,说:“兰妮提到过。她对自己的急躁性格从小就觉得头疼。她选择战斗职业的时候,专门咨询过每种战斗方式潜移默化可能造成的影响。刺客据说可以培养谨慎、勇气和耐心,对易怒的性格有一定帮助。她觉得自己反正实践操作的机会应该不多,就选了那个。后来她好像有点后悔,她挺讨厌偷偷摸摸还要一直忍耐的战斗方式。但放弃重来她又嫌麻烦,就……一直这么过来了。”
高潮之后的大脑还处于兴奋状态,莎的话匣子明显掀开了盖。
薛雷顺水推舟聊了一会儿,从她口中稍微打探了一下几家王室分支的情况。
记得住的就记,记不住的就交给神识去记,随便打发过莎的余韵期后,薛雷再次把她拉到身下,覆盖住她还没完全平静的赤裸娇躯。
她看到小沐流淌向昂扬的肉棒,紧张地问:“这次是治疗吗?还是……你要侵犯另一个地方?我、我忽然觉得我可能……还没完全准备好用那边和你做爱。”
“是治疗。”薛雷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分开她的双腿,戴着早就待命已久的泉仙子,顶入到她红肿后格外狭窄的肉缝里,“我再问一次,你确定不需要用超凡的快感来中和治疗时候的难过吗?”
“不需要。”莎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宁愿选择一时的痛苦,也不想要再也得不到的……虚假甜蜜。”
“我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他很认真地表态,“莎,你其实不用那么悲观。”
莎轻轻叹了口气,“薛雷先生,我想问……唔!对不起,子宫那边……太胀了,我……缓一下。”
她按着腹部深呼吸了几次,一边被泉仙子侵入紧闭的子宫口,一边颤声说:“我想问一句,这次舞会与你……亲热过的女性这么多,你……还记得其中几个人的名字?”
薛雷已经不会再因为这种问题而感到羞惭。他抚摸着她血色渐渐消退的面颊,回答:“我只会记住我想要记住的人。比如芙尔,尼苏拉,希莉安,比如兰妮,比如……你。”
小沐顺利突破了子宫的屏障,开始尝试扩张。莎的脸色更差,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如果不是背负着库里提这个姓氏,我……其实更愿意成为被你记不住名字的女人。”
“但我总归是记住你了。”他笑了笑,“或许这正是你期望的?”
莎赶忙摇头,放在下腹部的手努力地活动,抵抗着仿佛即将分娩的痛苦,“不,我没有。库里提家的二女儿的确需要你记住她,但莎不想,所以,我的选择……不是我的手段。我是很胆小的女人,薛雷先生,我不敢期望任何我没资格得到的东西,我……只有安于我能得到的东西,才……不会后悔,不会……痛苦。”
“可你现在就很痛苦。”薛雷画下沃土刻印,垂手不靠技巧,简单地揉弄她的阴蒂,引导她学习如何更好地自慰。
“这痛苦……只是一时而已。得不到的痛苦……太长久了。”她握着拳头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泪花,强笑着说,“你看,我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请……让你的泉仙子送你进来吧。我能……受得了。”
“好吧,那,我就试试。”薛雷没有施虐癖,当施加给女体的痛苦没办法带来任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