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从阳光很强的室外走进屋里,菊地几乎碰倒玄关放置的架子,屋内的角落正发出暧昧的音响,他停下,让眼睛适应了一下,看清一边靠墙的被褥上,江森正盘腿坐着,跨骑在他身上的树,被江森运用腰力从下向上攻击着,头向后甩去,嘴里咬着口衔,却无法发出声音。旁边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头也不抬地正在摆弄手中的颜料。
江森看见菊地,只略一点头,便集中Jing神在目下正做的事情。又过一段,他猛然加快节奏,用力抽送着自己的分身,突然将分身完全抽出,将树推倒在褥子上,将Jingye喷撒在少年的脸上。
菊地见到少年白皙的双腿折叠在身下,昂扬的欲望中心底部,用细绳打着结绑着,无法喷泻欲望,亦无法发出声音求救的树,扭结着身体,皮肤泛着粉红色。江森很快整理了一下身上,拉着树的一条腿将他翻过身,从一边的小盒中取出膏状的物体,涂到了树呈现熟烂媚红的密口内,然后拿过一个形状粗短,中间膨起部分的直径接近小孩拳头大小的肛塞,缓慢将入端塞入树身后的密洞,然后猛然用力,将肛塞塞入到只露出末端的柄。
树抬起上身,猛然刺激下飞溅下泪水落到被单之上,口中无法发出声音的少年,全身肤色在剧痛和快感的刺激下成为接近透明的粉红色。江森点了下头,对一直正坐地跪在旁边的老人道,“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菊地看那老人拿起放在一边的细针和颜料,才明白过来那是一位刺青匠人。树的衣服滑落,背部露出勾线已完成却还没有染色的刺青,菊地隐约看出似乎是玫瑰与鹰的图案。江森走到他面前,领他到旁边的屋里坐下,解释道。
“染色是要皮肤达到一定温度下进行最好。而且每刺过一道色要到热水中浸透,才能够使颜色均匀地沉入皮肤之下。”
菊地微微点头,接过江森递过的茶,开始说明来意。江森听他说完,露出略微诧异的神色。
“只是需要一个主人的话,你家龙司也就可以了吧。”
菊地摇了下头。上次带龙司去新条家帮忙,却没有想到被龙司留在了家中的葵趁龙司不在,以蜡烛烧断手上的绳子,几乎便逃了出去。虽然龙司及时赶到家里制止了葵的逃跑,然而被火焰烧成了中级烫伤的葵因此住进了医院,龙司现在几乎全天都陪他在那里。虽然也还有其他的选择,可是他宁可让江森陪他一起去新条家。
然而最重要的一条他并没有告诉江森,那就是依照他大哥布在警察局中的密线的情报,将新条锦绑架并调教到现在这个模样的男人,是有着黑色头发身材高大的东方男子。这几天城内所有SM俱乐部中都混入了警察的眼线,江森若是去那种地方,相信定会很快被警察盯住。
“当然,如果树的调教需要占用你太多Jing力的话——”看到江森用手肘撑在桌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菊地改口说道。江森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难得呢,看到你这么认真。”
菊地知道自己的激将法被对方看穿,却也并不在乎,只微微一笑,点头承认。
“该怎么说呢——也许可以说是,对方的手法非常曼妙吧。”
“曼妙?”江森语气中是明显的疑惑。菊地若是用“高明”或“卓绝”,他都不会感到太惊讶。菊地点头,解释道。
“那个人,并没有将锦的身体打碎到不可补救的地步。Jing神上现在还看不太出,但应该也没有做到最后。”
菊地抬起头,带着含笑的表情,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以比喻来说,就好象一人身上的每根骨头都被打断,却还留着命,也没有不可挽救的内伤。高明的医生见到这样难得的病例,就都会忍不住下手,试试看自己是否能够让那人恢复吧。”
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黑底漆金的茶碗Jing致非常,茶味绵长悠久,他细细品着茶,没再抬头看江森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江森低低笑出声来。
“真是,被你打败了。”
江森起身,示意菊地留在原地。他拉开隔门,隔壁房间内,刺青的师傅仍专心在树的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青色颜料。江森看了一下,低身在那师傅身边。
“今天还要多长时间?”
老人没有抬头,只叹了口气,收手拔针,才转身对江森道,“现在只能染到这种程度了——皮肤已经不行了。”
在媚药与细针不停地刺激之下,树的后背成为犹如夕阳落日般绚烂的颜色。老人收拾了颜料,向江森点头行礼,退出房外,江森先解开束在树颈后的皮带扣。
终于取下口衔的树发出激烈的喘息,红色的唇微张着,因下颌被强制打开过久而留下的唾ye,顺着唇边留下透明的丝线。江森皱了下眉,伸手用大拇指抹了一下。
被江森的手指触摸,树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眸中如同要滴下水般,脸上带着红晕,他将上身更倾近男人的方向。江森笑了一下,挪近到他身边坐下,一手爱抚般轻掠过树的脸庞,一手伸到树的身前,动作灵巧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