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净,我低头看看自己,整枝屌被烫得红通通的,靠近屌的阴毛已经被拔去一大撮,毛被拔掉的地方则微微的渗着血。身上的鞭痕虽然没有流血,但是每一条鞭痕都肿肿的,破皮破皮的感觉。
至此,店长和我的三条但书约定「不能流血、不能留下伤痕、随时可以停止」早就失效,我没有多说什麽,自己的决定必须自己承担。
店长让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阵子,然後他领着纯又走了进来。
「BOY们!今天最後的调教就快要结束了!加油!今天之後你们一定会对调教有完全不同的经验感受!」店长的鼓励感觉就像是风凉话一样。
「你刚刚真是受苦了!」纯很担心的说。
「没办法!谁叫我答应店长?!」我真心的回答。
「等一下的S箱,我们一定要撑过去。」纯说道。
「HI!加油!」
first try6
店长并没有多搭理我和纯,很快的他就走出调教室。
我和纯就这样坐在地上,肩挨着肩靠坐在一起。
我撇过头看看纯,纯仍然穿着那件紧绷的白色橄榄球裤,加上药物的效果还没完全退去,透过被汗湿的白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纯的屌仍然十分的活泼,并且在白短裤上留下一小摊一小摊的黏液。纯赤裸的上半身肌肤十分洁净,并没有肮脏的痘痘或是疤痕,肌肉线条十分阳刚的像是雕凿出来一样。
我看着看着,只觉慾火上升,只好吞了几口口水缓和一下。
我发现纯好像也在注意看我,不过这也难怪,我全身一丝不挂的,再加上刚刚被调教过的鞭痕,身上挂满了汗珠和没有清得很乾净的蜡痕,我想我看起来一定十分邋遢狼狈。更重要的是,虽然我感觉到让我持续勃起的药力正在持续减退,但是纯的身体就像一剂新的威而刚一样让我的屌更加昂然挺立。
「彻哥!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你忍受C箱的调教,我看的都吓坏了!你没事吧?!」纯低着头,两只手无意识的搓弄着。
「还好!总之剩最後一位会员了,过了今晚我想应该不会再糊涂的答应店长了。」我有气无力的答着。
「被这样滴蜡应该很痛喔?!」纯出乎我意外的忽然间伸出手轻轻的碰触我身上的鞭痕。
「咦呀!」 说不痛是骗人的,不过为了表现自己的英勇,我绷紧了牙根,并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说着「还好!我还能忍!」。
「彻哥的屌还是很有元气呢!」纯竟然也将手伸往我的禁地,大大方方的拉扯起来。
「是吗!?反正吃了药嘛!你的也很有精神呀!」我不敢告诉纯是因为他的存在我才硬起来。
「哈哈!谢谢彻哥夸奖!不过这药还真有效果呢!」纯似乎也很自豪的拍拍自己的屌。
我和纯就这样做在调教室内开始打起屁来。聊了好一会儿,店长终於走了进来。
「聊得很开心呀!?那等一下一定能更『合作』愉快罗?!」店长用一种揶揄的口气淡淡的笑着说。
「好啦!阿彻和纯,今天最後一位S箱的调教就要开始了,纯!你先把裤子脱下来吧!」店长对纯下了命令,而我反正已经一丝不挂,也没啥好再脱的了。
纯很快的脱掉那件束缚了他将近三个小时的小短裤,而一支挺直昂然的屌就这样生气蓬勃的顶在下体。我终於有机会可以仔细看看纯的屌,很直,龟头底圆头尖很具攻击性,屌毛十分浓密,但却不像一般日本人看起来脏脏的。
纯脱光後似乎有些害臊的摸摸头,两只手也不知该遮还是该放在哪,像个犯错的高中野球部员等待受罚一样,十分可爱。
「别不好意思啦!瞧!阿彻多自然?!」店长没好气的拍拍纯。
「好啦!BOY们加油!S箱的会员是关东调教界最有名的龙二大师!听过吧!今天你们两个能接受龙二师的调教,可是你们人生中的大荣幸呀!」
「龙二师?!」我心中闪出一个曾经看过的报导。龙二师十分年轻,实际年龄并不清楚,但是看起来大约只有二十郎当岁。他和另外一位在大阪关西称王的虎哭师并称为日本SM两大宗师。他和一般SM调教师不同的是,他并不喜欢用太残酷的道具,他也不喜欢亲自动手让奴痛苦,他的至理名言是:「奴就是工具而已,工具要使用而不是供奉。」整体意思就是:龙二师喜欢让奴的身体因为各种情境而承受痛苦,并不是一味的由调教师加诸许\\\多不必要的道具。
我发现纯听到龙二师似乎显得十分害怕,身上的肌肉似乎也紧绷不少。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十分休闲,但又显得颇有搭配品味的年轻人走进了调教室。他就是龙二师。
「啪!」的一声,店长将调教室内的灯光点亮,我也才有机会目睹这位只在杂志上看过的大师的脸孔。
龙二师长的非常帅气,十分的斯文,长的极像目前香港正炙手可热的某位男明星。发型是十分有气质的旁分,肤色晒的十分健康,透过衣服,可以看的出来龙二师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