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出了月子,又被送回周家,他在原来住的房间停住脚步不敢进去,周肆被大哥瞪了一眼,只得乖乖走进去溜了一圈再出来,“蛇都被放出去了,什么都没有,进去吧。”
他的话在暮成雪这里可信度为零,人还是站在门口等着,就是不进去。周肆不耐烦道:“你还想睡哪屋?跟我大哥住一起当主母?”
他本来是在讥讽暮成雪,说他没有主母的命倒有了主母的病。说实话,在他看来,就算是主母,也不应该因为一条蛇大惊小怪还闹到跳楼。别人不提,他大哥一直想让他娶的秦熙熙,从小就跟个男孩子一样上蹿下跳的,高中游学就选的西双版纳,蛇虫鼠蚁一锅端,别说她怕蛇,蛇见了她都想跑。
周肆当然不知道,不是所有学校都有游学这个项目,也不是所有的高中生可以想去西双版纳就包机飞过去。暮成雪跟许多同年龄的学生一样,在暗无天日的教室里披星戴月地死读书做题,想千军万马挤过独木桥靠知识改变命运。他这辈子可能都没见过真的蛇,蟑螂苍蝇倒是不少,在chaoshi的筒子楼里Yin魂不散。周肆以为人生最大的苦恼是桌子上rou摆的太远够不到的时候,暮成雪经历的是在餐桌下面等上面漏一点不稀罕的食物残渣。他们生就不能相互理解,跨越鸿沟有如夏虫语冰井蛙语海,没必要且可笑。
所以暮成雪一听这话就乖乖进了屋,不想让任何人误解他在做不切实际的梦。这个举动在周肆眼里又是另一个意思了,他觉得暮成雪这是看不起他,啧了一声自己也跟进去,顺便锁门。
暮成雪从后面被他抱住扒衣服,他刚出院,没什么力气,又不敢反抗,就很轻地提醒他:“医生说……说现在不能备孕……”
“出月子了怎么不能生?你有这么金贵?”周肆动作根本没停,随便扒扯下来衣物丢在地上,拖着人往床边上走,“我听说乡下女人生完过几天都能下地干活了,你还不如她们?你在家都不干活的?”
这话其实就是歪理,但是男人一急色哪管那么多,迫不及待挤了润滑捅进去,暮成雪感觉到了清宫时扩Yin器捅进身体时的疼痛,叫着轻一点,没人理。周肆只是拿手指随便捅了两下,就换自己的鸡巴插了进来。
这里面是真的很紧,shi淋淋的rou堆叠着挤在一起,好像这瞎子身上的脂肪都长到bi里去了,周肆特别喜欢插的时候变换角度,看着撑开的xue里艳红的rou,随着鸡巴的出入好像随时可以被带出来,xue口一圈rou像个贪吃的嘴裹住柱身,边挤压着边引诱他往里面去。
暮成雪叫的他心烦,随手拿了他的内衣堵上去,周肆试探着找他宫口的位置,整根猛地深入,就听到暮成雪闷哼一声,身体紧绷起来。这反倒激发了他的施虐欲,揪着他头发起来,对准鸡巴直接坐了进去。
这一下gui头直接捅到了宫口,暮成雪痛得抓破了他的后背,被他打了一耳光。两只手就不敢扶着他了,揪着床单忍着痛,宫口被撞一下身体就颤一下,电击一样,偏偏周肆觉得这样舒服,gui头被宫口吸着进入抽出,没一会儿就射出大股的浓Jing打在宫腔壁上。拔出来的时候暮成雪又叫了一声,他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出血,忍不住骂道:“装,你继续给我装。”
拿掉了暮成雪嘴里的衣物,才发现他确实挺疼的,几层布料就这么咬穿了孔,这么一想,后背的那点划痕也不算个事,周肆消了气,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扔床上,“自己穿,别感冒了传染别人。”
“少爷,疼,被子……”
暮成雪的意思不难理解,太疼了,穿不了衣服,只能先盖被子遮一下,毕竟肚子里可能会有自己的种,他只能把床尾的被子给他盖上,“真他妈难伺候——”
他没想到暮成雪只是想让他把被子递给自己,结果自己给他盖上的时候正好赶上暮成雪起身,两个人嘴角擦了一下,当时就呆住了。
暮成雪来他们家小半年,上了少说几十次床,他们可从来没跟这个瞎子做过任何亲昵的动作,连做爱都只是配种一样机械地插入。
最不得了的是,周肆因为克妻的名声在外,人又年纪轻,还没来得及交正式女朋友,这应该算他的初吻。
一想到这一点他的火就上来了,作势就要打,“你他妈的……真不要脸!”
暮成雪闭了眼睛乖乖把脸露出来给他打,手放在肚子上护着,长头发披下来,左脸上已经被打红了一片。他流产之后就更乖了,以前还会缩一下,现在就随便打,应该是怕周肆再对他做点什么。看来是真的胆小,这就把他吓破胆了。
周肆只觉得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根本没什么效果,给他右脸又打了一巴掌,两边都是一抹红霞。暮成雪以为他打完了走了,默默给自己盖上被子,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没一会儿被子裹起来的团就开始发抖,他以为周肆走了,就躲被子里偷偷地哭。
还挺倔,不当着别人的面掉眼泪。
周肆这次没能抢先中标。暮成雪身体还没恢复排卵,而且也不够强健,怀上了也会流掉。几个人知道他怀不上,也没有收敛,晚上照样去他房间里泄火。周肆本来以为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