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油被舔舐尽,只剩旖旎水痕徒留体表。就像蛇类游走之后徒剩的冷感。
当严度被看作派对甜点由贺葭独享,也不过二三十秒的时间,严度却感觉像是几个世纪那样漫长。可能人类的本性离不感耻感,又往往以暴露自我获得一种极端快乐。
有些人享受暴露在他人视线下,完成一种物化的仪式,从而得到乐趣。
严度不是这样的人,他会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兴奋。
比方说现在。
他已经勃起了,两腿间的性器抵着贺葭,顶端流出的一点ye体有些黏糊糊地粘在了贺葭身上。
贺葭低头笑了笑,并没有嘲讽的意思,严度倒是读出了点善意。
于是他大胆起来,甚至动手去触碰贺葭的脸。
贺葭的眉毛格外好看,天生的,眉宇很有山水画的气韵。严度摸了摸他的眉骨。
这个世纪结束之后,贺葭从沙发上下去了,他取下了自己的护额,撩了撩刘海,太过燥热了,有点出汗。
严度坐起来,刚要去穿衣服,立刻就被楚折枝按住了。
“别急,不是还有反面吗?再给别人一个机会。”
楚折枝笑着,又对严度耳语道:“怎么样,贺葭喜欢吗?”
严度没有收敛脸上近乎放荡的表情,轻轻瞥了楚折枝一眼,已然意在不言中。
要对严度进行第二次拍卖了。
这回仍然是业务熟练的柳杨来转酒瓶。贺葭走回人群中,过来拍了拍柯文屿的肩膀。
柯文屿小声道:“舔得爽吗?”
“爽。”
贺葭说:“要是他读的是我那个学校就好了。”
“就你那个修道院?”
柯文屿嗤笑一声,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路凉州感觉有人在摸他的后背,并没什么感觉,除了痒。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衬衫,有那么点娃娃衫的意思在里头,白扣子。
“发sao了?”
话音刚落,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看到你的脸我就想sao。”
余温笑了笑,路凉州有点想冲他的脸上来一拳。
但他很快又正经起来,近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这导致路凉州没法下手了。
反应倒是很快。
他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就明天晚上的飞机。”路凉州淡淡道,“去仰光。”
“几点?”
“干什么?你送我啊。”
“主要目的是打最后一炮,打完送你。”余温摸了摸喉结,说道,“给我留个纪念呗。”
“想跟我留纪念的sao货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余温脱口而出一句sao话:“我算最sao的一。”
路凉州忍住没笑,而是回答他:“行,那就把你安排上吧。”
“几点?”
“十点三十五的飞机,一个来小时就到了。”
“好,那时间够了。”
路凉州低声笑了笑,他的手本来垂在大腿一侧,非常放松的姿态。
在外他总是插兜,或者直接抱着手臂。
余温忽然握住了路凉州的手,路凉州愣了片刻,反握了一下,随即就被余温紧紧抓住了。
说实话有点热。
在短暂的交流中,转瓶的结果已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