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柏逸尘也算是熟悉,甚至在心底,已经将对方视为亲密的朋友,虽然在那么多次共同任务的经历中,对方着实沉默寡言,但却也几乎是有问必答,并非难以接近,且那些任务经历中,柏逸尘不仅能力强大,且对于同伴很是体贴照顾,再加上他和那个私生活极乱的家伙不同,生活作风非常正派,故而她一直将他视作信任的同伴来看,但如今看来,对于这两位同伴,她真的是从来没有仔细的了解过,呵……人都有不同的一面,她又怎能自大到认为自己完全了解对方呢。
终究是物是人非了。
当日一起喝酒低唱酒辞的同伴,已经变成了囚虐过自己的凶手,她甚至不知道是该杀之后快还是如何面对。
而面前这位忽然把她救出来,却什么都不肯告诉她,已经成为叛忍的男子……
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对方把长刀放在膝上,用树叶吹奏山间小调的模样浮上脑海。
她还记得某次任务时,她用媚术迷惑目标,却在接近目标人物时,他并未遵守约定时间,直接冲了出来,在她滑入目标怀中的前一刻,冒险斩杀了所有目标人物,呵……那样让她惊讶的维护曾让她感动良久。
但是现在,终究是,物是人非了。
回村子去么?还是继续逃亡?她十分困惑。
“你说要给我一个选择,是什么意思?”她低声询问。
“我可以送你去安全的地方,你现在已经不能回村子了。从这里向西,跨过沙界线,进入西垂,就脱离了雷之国,那里不受忍者国度的管控,是相对而言比较安全的地方。”
她苦笑:“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其他选择给我啊,那么我现在的身份,也是叛忍了么?”
“通告上是这样写的,但如果你一定想回去,解释清楚应该也是可以的,但我非常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
他又只是沉默的看着她。
该做出怎样的选择呢?呵,其实心里早有了定论吧,即使能够回到村子,现在的她,也并不想回去呢,至少,先弄清楚这一切吧。
前往西垂边界么?话又说回来,一开始聂逸风带着她似乎也是朝着那个方向去的呢……
“无论如何,谢谢你救我出来……”她垂下眼眸,语带疲惫的说道。
于是他抿了抿唇,眼神深深的望过来,好像带着一丝痛苦和歉疚,却最终没有说什么。
赶路的过程,他依然沉默如常,也依旧在细节上体贴的照顾她,她一开始还会下意识的感觉到害怕、不信任和紧张,然而仔细的想一想,倘若真的想要对她不利,那么一开始就不解开她的封印不就好了,这样一想,似乎对方真的只是单纯的救了她出来。
她不能因为那些事情,就迁怒于他人,至于那些真相,确实,他并没有义务告知于她。
罢了,便像是往日一般对他便好了。
对方似乎很早就探好了路,在哪儿露营,哪里补充食水,都做的有条不紊。
看着水袋里的沙耶枣汁,她面色复杂,却也知道,这是沙漠里最好的食水,咬了咬牙,她还是喝了下去,对方略带担忧的看着她,第二天,水袋里的水就都变成了清水。
食水由他准备,早晨,装好清水的水袋便放在了早晨的营火边。
第四天早上,或许是水袋没扎紧,待她折身回来时水已流失大半,不过水源就在近处,她只是自然的便自己装满了水,没惊动谁。
异变在晚上到来,分配好守夜时间之后,刚道了晚安,一阵异样的灼热便忽然席卷了全身。
力量瞬间暴动,在体内完全不按照意志的游动,并在每一次游动中,让身体变得愈发灼热瘫软。
“啊……”完全撑不住身体,她直接摔倒在地,从骨髓深处泛起熟悉而绝望的麻痒的灼热,身体瘫软的像水,而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沸腾,似乎极度渴望,渴望被什么抚摸、亲吻、蹂躏……
“怎么会……”她的身体究竟怎么了?!!
他在第一时间跑了过来,只是伸手扶住她肩头,敏感到极点的少女就娇软的惊叫着蜷起了身子。
“你……你今天没喝水吗?”他惊疑的声音传过来,不过是声波在耳边吹息的震响,就让她抖成了一团颤抖。
“水……水撒过……唔~”她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舌尖的呻yin。
“药!你要吃药才行!”对方慌忙的在腰间的袋子里摸了摸,一颗蓝色药丸被对方拿在指尖,却在递在对方嘴边的一颗,被那眼神迷离的女人一把抱住了脖颈打断。
心下一惊,他指尖一颤,那蓝色的药丸竟就从手中直接滑落,弹跳着,滚入黄沙深处。
她只觉得热,热的意识都迷蒙,而身前的人,是唯一的水源,带着心安的气息让她渴望。
大手下意识的扶上了对方的腰肢,稳住平衡,女人细细的yin叫着不自觉的扭动着肢体。
“难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