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真是有趣,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早早走漏了风声。」
容易来到了京城,作为血气方刚的少年,对花柳之地颇为向往的我终于在离开京
直接将精液射在妈妈的练功鞋内,最多也只能用手指蘸上一点,抹在鞋帮上,以
时所穿的布鞋上嗅闻着熟女的足汗气味,同时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每次妈妈的酸
黑袍人们全都沉默不语,没人想要此时出言触这个霉头。
臭足味总是让我兴奋过头,以至于仅仅撸动几下就喷射出来。不过,由于并不敢
「呵呵呵~」王少坐回了躺椅,悠然地摇曳着。
在前不久,为了庆祝我的二十岁生辰,我得到了这趟下山游历的机会,好不
林婉秋对唯一的儿子颇为上心,一直以严格的标准要求我。在雪山之上,尽管有
说到这花月坊,倒还有段趣事,因为本派之名「风雪阁」与那花月坊有些相
「雪山神女」林婉秋。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这次又被林婉秋那个臭婊
……
「阿征,你小子这是去哪儿了?」
「
我迈步走进一家气派的客栈,
我摩挲着手中的玉佩,长吁了一口气。
才会在这次难得的下山游历中偷偷溜去花月坊。
「不会是去快活了吧?」
「毕竟,回去之后,就又要被她关起来了。」
「哼!」
地接住了玉佩,缩回到角落的黑暗之中。
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
我的名字是梁征,正道门派「风雪阁」的弟子,同时也是掌门的独子。
我点点头,快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入淫欲的深渊。
虽然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有着这样的憧憬,但我却在男女之情上被管教的很严。
还是没有人出声。
回到私密的空间里,我只感到浑身疲累,腰酸腿疼,一头趴在了床上,长长
「不过,从客人身上收点
中的宝座上,阴冷的目光环视周围。
「温长老有要事禀报。」
鹰钩鼻老人冷哼一声。
「是啊,花月坊确实不会透露客人的秘密。」他自言自语。
我挠了一下头,憨厚地笑了笑。
我再次伸手入怀,摸出了一块玉佩,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玉佩。
自记事时开始,我就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一直是作为风雪阁掌门的妈妈将
「雪山神女吗……看来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小费,可不包括在内……反正,也赔给了你一块一
子杀掉了两个长老,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几个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想到母亲,我在哀叹的同时,心中也有些温暖。
毕竟花月坊都是开窑子的,本派自然对这个诨号素来不喜,以至于说书人提起这
尤其是那双白嫩优美的玉足,更是让我如痴如狂。我经常会偷偷在母亲练功
处男之身。
着。
段故事,总要留意身旁有无风雪阁的弟子路过。
不过,我做梦也想不到。这次的花月坊之行,最终会将自己那端庄的美母送
老者余怒未消,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
此排解心中的淫欲。
「算了,赶紧睡觉吧,明天就要离开京城了,回雪山的日子还有一个月,得
「怎么可能嘛,罗师兄又开玩笑了,我就是去夜市转了一圈。」
吁了口气。
城的前一晚逮到机会,偷偷瞒着同行的师兄们溜到了花月坊,终于破了二十年的
着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的师姐,然而我却始终未能体验到男女之事。也正是因此,
或许也正是因此,我对妈妈始终抱有一种畸形的感情。
在那之前好好玩玩才行。」
几名身着黑袍的人影列坐在大厅四周,一个长着鹰钩鼻的老人正坐在大厅正
和那身成熟的肉体。
我抚养长大。直到我长大成人,才得知父亲早已在多年前的一场江湖仇杀中死去。
摸一样的……」
一个中年人笑着对我问道。
「到底是怎么了?」
「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要离开京城了,还得赶路呢。」姓罗的中年人随意说
阴暗的地宫中。
似,江湖上便有些好事之徒把我们两个门派串在一起,唤作「风花雪月」。不过,
……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花月坊那里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宁。
老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不知从何时开始,每每想起妈妈,我的脑海中却总是定格在雪白的丰乳肥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