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玉清烟总是没什么清醒的日子,不是昏睡就是交欢,难得清醒的时候会靠在窗边的贵妃椅上看会书。
而玉清寒因为上次的原因,从不会离开太久,只是最近事物六界烦杂连搬去冥府的计划都搁置了。
这种日子掐指一算,也不过才过了七日,玉清烟便觉得无聊,寻思着要不要替玉清寒分担一些。正想着,所思之人就来到了身边,环抱着他,下颚放在他的肩膀上一起看着他的书。
放松身体靠在他身上,书是无论无何也看不下去了,拍了拍环在腰间的手道:
“突然闲下来,竟觉得有些无聊,想着事务我清醒的时候也可处理一些。”
“那到不必,只是也不能脱离视线太久,上次大朝就已经引起许多猜忌。若真无聊,随我一同上朝可好?”
听闻此言,玉清烟侧身吻了他的嘴角算是答应后又道:
“陪我去百花园走走,上次发现有个秋千,我还没荡过呢。”
“好。”
抱起人,瞬间眼前的事物就变了个模样,两人都身处在百花簇拥的草坪。玉清寒将他放到由藤蔓编织的秋千上,而秋千刚好够两人入坐。神力微微推动,玉清烟静静的靠着身旁的人,笑意一直未曾消失。
平静而静谧时光让两人都很享受,直到一团毛茸茸像雪球一般的东西跳入玉清烟的怀中。感受到轻微的重量玉清烟睁眼一看,似乎是只雪貂,一只手吊起才看清楚。
草丛传来声响,另一只雪貂也奔入怀中,而远处似乎有人叫唤,距离有些远听不真切。
而玉清寒也抓过一只打量起来,揣摩半天感觉熟悉又想不起来了,回忆中被一声慌张的声音打断。
“那...那雪貂,是我的。”
怯懦的童声响起,穿着淡粉色衣服的小女孩站在一旁有些害怕,而后又跑过来一名男童,安抚了一下妹妹向二人讨要雪貂。
“方才雪貂被路过的小仙娥惊到,这才跑到这里。本无意打扰,在这说声抱歉,能将雪貂还给我们么?”
小仙童倒是不怯场,也可爱得紧,周身仙泽纯净倒让人舒服。玉清烟笑了笑还给了他,而另一只在玉清寒手里,抱在怀里摸了摸,看着不打算归还。
“这貂说起来,应算我的。以前闲来无事养了个紫貂,哪成想被清荷养的雪貂给勾了去,让我一通好找,怎么也抱不回来,无奈只能留在那。想必这两只就是他们的繁育的,还算可爱。”
玉清寒斯条慢理的道出旧事,说完还给二人,
“清荷是你们的什么人,她宝贝雪貂的紧,不亲近的关系不会给你们的。”
“她是我二人的姑姑,只是这貂的来历我们不太清楚,待回去过问后在来拜访,我二人先告辞了。”
说罢,一人抱着一只貂拉着手跑了。
“难怪,我说那只貂怎么后来突然不见了。他俩真可爱...尤其那女孩,少时那会倒是挺希望有个妹妹的...真可惜......”
玉清寒拍了拍肩,“我打算让白磬陪陪你,这些日子它就住瑶华宫,反正空置的地方还很多。”
“嗯,知我身体有恙他二人都不在我跟前晃悠,魔界的事如今我是一点都不知。”
玉清寒什么也没说,只是递过一张拜帖,晃眼一看像是魔界的风格。打开粗略的扫过。
“他来过九重天,只是当时你睡得昏沉,他也不愿向我说明来意,急匆匆的就告辞了。”
“此人,算魔界的异类。能力足以匹敌魔君,可就是这性子和作风与其他同僚格格不入,若是在其他地方必有一番作为,偏偏太直了些,性格也极其优柔寡断。所以,连我也不太待见他。”
“他来时,状况很不好,一直踌躇不止很急躁。”
玉清烟摇了摇头不再谈论此事,聊了聊其他闲话。
回到瑶华宫见白磬已然在等候着他,摸了摸他的皮毛,油光水亮被照顾得很好。
在院中玩耍了会,白磬趴在水池边嬉戏白锦鱼,而两人坐在池边赏花。原是命人铺了席子,但玉清寒觉得不够,叫人换了加厚地毯好让白磬也能躺在上边。
溅起一阵水声,玉清烟轻笑起来,原来是白磬没抓稳落入了池塘,爬了许久才爬上来回到身边。玉清烟施法将它身上的水弄干净,但还是被甩了一身水迹,平常或许没事,但这些天身体不如前,风一吹就打起了喷嚏。
立即将水沥干,玉清寒给他披上了厚重的大氅。但没过多久就被放到一旁,给白磬钓起了鱼。
“刚去十六重天那会,经常钓鱼打发时间。有次照常钓鱼,路过净池见师父撑起杆,杆上却无饵无勾,池中更无鱼。好奇之下我询问道,是否钓上一条鱼。他说从未,非是钓鱼而是一种心境,钓鱼只是表象它可以是任何东西。”
停顿了一下,又回忆道:“我当时只觉故弄玄虚,尔后我又说,但也本可以是钓鱼,想复杂了。然后师父眼神惊艳,又道了句,悟性尚佳。至那日后,师父隔三差五的寻我传道受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