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林是第二天才回家的。
在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他实在是太累了,根本就没有再自己一个人回家的力气。
于是他便留了下来,窝在老师的怀中睡了一夜。
那温暖的怀抱令他觉得安心极了,这使他一夜睡得很好,直到日上三竿,才在老师的呼唤之下醒来。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往常这个时间家里一般都不会有人。
于是陶林也就没有仔细注意,回来之后直冲厕所。
从老师家离开时有些恋恋不舍以至于忘记了去厕所,回家的路上便已经憋的不行,如今一打开家门时那尿意便再也抑制不住,尿孔里头甚至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渗出尿ye来。
终于是决了小腹的鼓胀,陶林看着胯下已经shi了一部分的裤子,有些懊恼地走出了厕所。
总觉得最近好像只要稍微憋一会儿就很容易不小心漏尿,是他的错觉吗?
当陶林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踏进客厅的时候,却只见哥哥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视线笔直地落在他身上。
“哥哥。”
生平第一次的夜不归宿让陶林此刻有些心虚,他怯生生地喊着,有些不敢上前。
“你去了哪里?”哥哥问。
“就是……在画室。因为太晚了,所以被老师留宿了一夜。”陶林小声地回答。
“只是这样?”哥哥未置可否,只继续问。
“嗯……”
陶林低下了头,有些不敢去看哥哥,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你过来。”哥哥如是说。
陶林慢腾腾地挪到了哥哥面前,双手下意识地拽紧了自己的衣服。
他身上还有昨天那工装男人留下的满身伤痕,他不想让哥哥因此而担心。
“放开。”
然而,哥哥的话语是如此不容辩驳,伸出手来直接解起了陶林的扣子。
“等等!哥哥!”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那大片齿痕就此暴露在哥哥的视线之中,那刺目的鲜红,红得扎眼。
哥哥的手顿在那里,他的呼吸似乎变得粗重,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哥哥?”
这样的沉默让陶林没有由来地有些慌,他试探性地开口呼唤着。
“哥哥不用担心,已经不痛了。”陶林试图安抚自己那明显就情绪有些不对的哥哥。
哥哥依旧没有开口,转而去解起了陶林的裤子。
那些微的挣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很快陶林便被剥光,泛起血丝的双腿和被巴掌打到红肿的屁股就那样呈现于哥哥眼前。
又是一阵沉默,有那么多不知名的情绪在哥哥眼底汇聚,就好像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其中肆虐。
“你做过了?”哥哥忽然问。
“哎?唔……嗯……”
陶林先是愣了愣,继而反应过啦哥哥指的是什么,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定义这个「做过」。
他和老师那样……应该算作是做过了吗?
而这样的反应落在哥哥眼里,则无疑代表着默认。
一双眼睛顿时变得更加幽深,哥哥的手顺着陶林的双腿之间探了过去,摸向了潜藏于tun缝之中的菊xue。
“这里,也被进去了?”
哥哥这样说着,手指一用力时没入了一个指节。
那菊xue依旧是最初那般的紧致,但不知是否被老师开拓过有些适应了的缘故,此时手指的进入竟并没有多么的艰难。
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夜,但被老师调教过的身体却已经变得愈发敏感,哥哥那手指的侵入顿时让陶林整个人颤了一下,菊xue开始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不停翕动。
这看起来就好像是在迫不及待吞吃哥哥的手指一样。
“这里,这里……啊!”
犹犹豫豫的回答又因为哥哥手指的更加深入而忽然中断,转化成一阵惊叫。
“哥,哥哥……”
手指在后xue的甬道里旋转抠挖,指尖sao刮着敏感的rou壁,直刺激得陶林身子缩了起来。
哥哥的眼神愈发Yin沉了下去,他手指抠挖的动作变得更大,由一根增加到两根再到三根。
增加到三根时陶林便有些承受不住了,先前老师也不过就是用了两根手指而已,更何况哥哥的手指比老师的还要粗了不少,整整三根手指已经几乎将他那尽是柔软褶皱的xue口完全撑开了,内里的甬道也好似被占的满满当当,涨涨的感觉好似有些酸涩。
“唔,哥哥……”
陶林被这样的饱胀感激得身体发颤,一双滚圆挺翘的屁股也情不自禁地夹了起来,白花花的tunrou一抽一抽的。
直到某一刻,那潜藏在rou壁上的前列腺凸起那点位置被碰到,缩成一团的少年忽而发出一声婉转的清啼。
“啊~”
那拐了好几个弯的音调好像带着勾子似的,受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