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诱惑作出反应,但他双手被缚,只能奋力扭动身子,想躲开元吉的挑逗,但这一切挣扎只是徒然。李元吉玩得乐不可支,就像猫逗老鼠一样,手腕一抖,又以花茎的尾部轻戳世民胸前梅红的乳头。花茎柔软,一戳下去便弯下,戳弄的刺激感才刚产生又马上消失。这样蜻蜓点水的逗弄竟比切切实实的捏乳头来得更折磨人,李世民真是苦不堪言。元吉又把花茎的首尾相接,围成一个小圈,环於乳头上,上下套弄起来。乳头刚开始时软软的,茎圈很容易就从表面捋过;套弄了几下后,乳头渐渐硬挺起来,成了两颗小肉豆。茎圈越过时,常常被卡住,要略施力度才能抹下。李元吉凑得很近,专注地玩弄着、观察着乳头勃起的过程。暖热的鼻息喷落在世民胸前,惹得世民呼吸更为紧凑。
「……不……」
「不?」李元吉笑着反问:「二哥不喜欢我这样温柔吗?那你喜欢什么,你可要说才行啊!是不是想元吉把又大又烫的肉棒堵进你下面的小口……在里面又插又钻……捣得你爽上天去、全身痉挛、淫水直喷……?」
李元吉的说话淫秽至极,像是诱导着世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描述幻想:想着自己后面的幽穴怎样被元吉那根粗得像拳头一样的肉根狠狠插破,鲜血直流!肉棒在里面翻江倒海,滚烫的热精如连珠炮发,旋风般的快感逼得世民放声叫春,继而精关失守、男精大泻……
这龌龊的画面在世民脑海中回荡不停,越想制止,却越是涌现。李世民刚才还不明白为何李元吉既然已绑住了自己,还要浪费时间玩弄自己,而不选择直接强要了自己?现在他明白了,随着李元吉玩弄他的手法越来越轻柔,自己的防卫竟是反而瓦解得越来越快!李家父子三人,其实要数李元吉最清楚李世民,最清楚怎样的玩弄手法能把他的淫性完完全全地引发出来。李元吉要的,是世民终於抵受不住──跪下来主动求元吉侵犯自己!
可是今时不同彼日!李世民已决心不再屈服!!他再也不要跪在男人跟前、特别是在血亲跟前求欢!就算现在李元吉再给他喂一把春药,他也不会屈服!!
李世民倔强地低叫起来:「你死心吧!我宁死也不会求你的!!」
李元吉听着这样的回答倒是毫不意外,还附和着点点头说:「是嘛,一直以来二哥都是那么硬性子。不过我可比你更太了解你,你这假面具戴不久的,一旦男人玩弄起你来,不管对方是敌人也好、家人也好,你终究会淫性毕露?咱们兄弟俩就走着瞧,看你能装模作样的装多久……」
李元吉语调轻松,甚至手法也更轻了。他松开花茎围成的软圈,捏着幼茎,让花心贴着世民的肚皮往下移。看到世民的腹部明显地颤动起来,李元吉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花儿饶有意味地在肚脐眼处轻轻一撩,滑到腹下三角处,却不急於挑逗早已勃得高高的男根,反而绕过了它,在袋囊底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弄起来。
「啊呃……」
李世民急忙合起腿,可李元吉已改攻肉棒的根部。世民侧身欲躲,元吉乾脆抱起他一条腿,迫使他单脚站着,不得不把菊穴暴露於外。元吉轻轻将花儿凑上去,在菊穴上从下而上轻轻一抹,再放到鼻下用力一闻,还表现出一副陶醉的样儿。比起真的凑头过去闻他的菊花穴,此等充满挑逗性的画面弄得世民更加既羞愧又心痒。他别过头去,但李元吉继续攻击。李世民一双剑眉随着花瓣在大腿内侧、春囊底下与茎干底部的来回的撩弄而紧皱着,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爬动,惹起一丝搔痒,就一发不可收拾。李世民呼吸越来越急,紧咬着下唇才能勉强抑下喉间的吟声。他深知自己无论如何不可以开口说半个字,他只恐自己这早已变得淫荡不堪的身体,如果一开口,吐出的就会是求饶的话……
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屈服在血亲手上!!更何况这是他的弟弟啊!乱伦的罪孽已够他承受,若再主动向这年纪比自己更小、行事幼稚、其貌不扬的四弟求欢……李世民不敢再想下去。他虽然无法阻止元吉侵犯自己,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侵犯是从自己的主动求欢开始的!!!
看到李世民拼命摇着头、一直扭动着身子想躲避却徒劳无功、完全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模样,李元吉就在心里乐开了花。此时此景,他要在这里霸王硬上弓又有何难?但这样充其量只是等同于李建成那样胜之不武,要借用春药此等低劣的伎俩逼迫世民就范。李元吉要证明给上天看,他不是用来衬托两个哥哥的多余的丑角!他不止能将这个目中无人的二哥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要超越他的大哥,让李世民在未受春药支配、头脑完全清醒的状况下以乖顺的性奴的姿态跪於自己脚下、求自己满足他!
这梦想的实现已经不远了。眼下李世民在他小小一支花儿的玩弄下已是春潮满面,阳根翘得高高,鲜红的龟棱也从包皮中完全崭露,马眼像渗水般不断分泌出滴滴精华。李元吉脸上不禁浮起笑容:啧啧,他二哥的能耐,也不过是那样而已啊……
他抬起李世民的脸,以拇指指腹摸上他抿紧的唇:「二哥……你熬不了很久的,与其跟自己天生淫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