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怕的片段,但李世民此刻却是不能自控的狂喜起来。他做到了,他亲手把自己的伤痛抹走了。这个夺去他的清白的人,这个要将他推入无尽的地狱的人……已经……再无法伤害自己……
在狂喜之下,一股痛楚渐渐在心底涌起。
他──杀了自己的亲大哥!
这个躺在自己身前的人,体内有着跟自己一样的血!!
──但那又如何?!
只要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都死了,他才能安心。这些人全都要死!全都要死!!!
是这样吧?是这样吧!!
怎可以不是这样……强迫的性爱早把他的心刺破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心痛,为什么还要后悔……
李建成死前一刻,他看得清清楚楚──大哥为他的出现而流露喜悦。
而后,箭就从自己手中到了大哥的喉咙。
这样到底做得对吗?为何最终……他也不由自主地变成了一头泯灭人性的兽……重覆着那种自相残杀的暴行……
玄武门一片混战,李世民的心也无法安宁。忽然一根流箭吓着世民胯下之驹,让牠跳了起来。平日李世民驭马了得,怎会怕区区流箭,只怪现在他走了神,一个不慎,竟几乎被抛下马背。战马不受控似的乱冲乱撞,弄得李世民心里更混乱了。一人一马就这样脱离了战阵,直冲入树林。突然衣袖被树枝勾住,将他整个人拦起。李世民就失了平衡,脱了马背跌在地上,吃了一地泥沙。
「咳……咳……」
掉了下来,他人才清醒了一点。想追回战马,却发现自己被树枝死死缠着,动弹不得。他心里烦乱,尝试猛力挣扎,却被缠得更紧了。
这个时候,马蹄声步向了他,李世民还以为是他的战马,不料来人却是李元吉。
「真是得来全不废工夫啊……李世民,你可有想过你最后会栽在我这不起眼的李元吉手上?」
「你怎会在这里!!」
「苍天有眼,要我来收拾你这没有血性的贱胚!」
李元吉双眼爆发着危险的精光,他二话不说,取下缰绳,将世民被缠的双手绑死在粗壮的树枝上。李世民挣扎也来不及。双腕被紧紧绑於树上,李元吉轻易抢过了他背上的弓,架在他颈上。这么一来,情势逆转,李世民已成了瓮中之鳖,想逃也逃不掉了!!
逃不掉?不!!!李世民在心里呐喊着。他走到这步了,终於狠下了心肠杀死大哥,他不能在这里当央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李元吉,林外尽是我的人马,就算你杀了我,也休想脱身!」
「二哥不愧是二哥,说的话总是对的。」李元吉狐狸一样的奸笑与世民脸上的恐惧成了很大的对比,他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得没错,我横竖也要死了,何不拖着你一起,这样子我们三兄弟总算能在地府团聚?」
语毕,他抽出了靴中匕首,弄破李世民身上玄甲的接位。玄甲被解了下来,李元吉进一步侵犯,扯住了世民的领口,一拉,衣物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衣物下是一片因锻炼而得来的雄硕胸肌,梅红色的乳头因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挺立着。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李世民再清楚不过了。李元吉一直是唆摆大哥对自己不利的主谋,这次终於没有大哥的阻挠,他绝不会让他轻易的死!
李世民低叫道:「要杀就杀!不要这样羞辱我!」
「哈,我的好二哥,何必动怒。我们兄弟俩好久没聊过了。现在不聊,以后就没什么机会了啊……」
李元吉邪恶地一笑,把衣服扯得更下,这下腹部及以下的肌肉都展露了出来,六块精壮的腹肌像铁块一样,肚脐以下是一列漂亮的幼毛,一直延伸往那惹人遐想的地方。李元吉双眼不安份地在世民身上溜来溜去,他夸张地赞叹一声,目光中除了凶暴,还已尽是淫欲!
「还记得那年你在东宫求大哥放过刘文静吗?那时元吉年少无知,怂恿大哥淫辱你,本只是想逗逗你而已,直到我见到你在大哥身下那下贱可怜的模样,我才惊觉原来二哥这身为男人的肉体也可那样让我热血沸腾……那时候元吉光只望着你,就可以兴奋得硬起、射了,你也不知,这些年来,我有多想取代大哥的位置……插入你烫热的身体里──」
「住口──」
「听我说!!不准插嘴!!」
李元吉竟用手中的弓狠敲在世民嘴上。这一下竟是毫不留力,直直在世民的唇上打出一道红痕,还让他咬到腔壁,鲜血自唇角流了出来。
「唉──你看你……总是这样自讨苦吃的……」李元吉故作无奈地叹气,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半分做错了。才刚打完,又为世民拭去唇上的血丝,他说:「我知道我在你眼中一向只是个只晓玩乐的孩童,我说的话,你绝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你当初肯多听听我说话,元吉绝不会难为你,更不会协助李建成那窝囊废来愚弄你……」
说到李建成,李元吉稍为顿了顿。他目露凶光,似乎更想杀掉李建成的,是他。他忽然狂笑起来,粗暴地捏起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