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泽素雅,不曾在姨娘花园内见过,故特地给姨娘带了回来。姨娘给它取个名字?”
按道理说,女人那胸乳,越年轻越有活力,越有弹性,越老越开始松弛下垂。但母亲的胸乳比姨娘的丰硕得多,但却违背原理地异常挺翘,也导致了哪怕被胸衣包裹约束也异常地凸显,夺目。那是太初门的【禁区】之一;
他心里感叹,这姨娘大概是天下最具有欺骗性的女人了。因为修炼明玉神功带来的奇特功效,外观仿若青年女子也就罢了,寻常人见着这般兜衣亵裤示人的女子,多半会认为要么是放浪形骸的淫荡女子,要么是毫无廉耻的青楼女子,殊不知她的心性却是停留在十三岁一般,犹如那玉石肌肤一般纯洁清澈,如此穿着不过也
韩云溪知道姜玉瑕不会责怪于他。
“哎……”姜玉瑕轻叹一声,略带惆怅地说道:“当初爹爹和母亲都说这是我的机缘,但我觉得,花了三十载修炼这明玉功,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又不喜欢争斗。上次听你说江湖中的事情,我还是无法明白,为何那些人要你杀我我杀你的……”
那雪白乳肉抖动着,姜玉瑕手提起花盆,凑近轻嗅一口,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目光也不曾离开那白瓣红蕊的小花,就这么一边看着小花朵,一边转身往内堂走去。
姜玉瑕把花朵安置在了内堂门前,以便一开门就能看到它,这是每一株她不曾见过的花草特有的待遇。然后才她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看向韩云溪。
刚刚看着姨娘弯腰翘臀,在脑里幻想着自己握着姨娘那和奶子一般柔软的腰肢,把自己胯下肉杵送进姨娘腔道的韩云溪,被姨娘这样目不眨睛地看着,那淫邪的目光居然没有收回来,继续在姨娘身上异常无礼地上下打量着。
姨娘的脸让韩云溪自然地联想到母亲,心里忍不住再一次将二人进行比较起来。
被侄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并不以为意。过去师尊就经常这般打量她。相反,对比起其余一面之缘的大侄子云涛与侄女云梦那恭谨得近乎谨慎的态度,韩云溪这种带着某种热度的目光,反而让她觉得异常舒适。
这姐妹都很怪异。
果然,这种话语要是对母亲姜玉澜说,姜玉澜能一掌把这个说话轻浮的儿子打成重伤,但姜玉瑕却只是轻微笑笑,不但没有责怪韩云溪,居然运起内力,那原本暖玉一般白皙细腻的肌肤,浮现一层晕红,居然开始变得有些晶莹通透起来,似乎能隐约看到皮下的血肉。
“你怎么总盯着我看?”
“又是一朵无名花儿啊?还是不要取名了,花就是花,何必非要用姓名区分它,我记得它的模样就是了。”
因为她根本分辨不出自己这种目光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甚至感觉自己看到了几缕毛发。
她能感受到,韩云溪是发自内心地想要看她。
物超所值!韩云溪捏了捏拳头,同时感叹着,不过是一盆小小的花朵就换来了姨娘的好感,着大概是全天下最划算的买卖之一了。
“小侄也不知道,早前下山去了一趟庆州,此花在一荒山瞧
“因为姨娘好看啊,比姨娘种的所有花朵都好看多了,云溪从未见过像姨娘这般人物呢,虽然早有听闻母亲说过,有一位姐姐,待见着了,又觉得不太真切,却像是那九天仙女突然降落凡尘一般,叫云溪忍不住多看几眼。”
韩云溪跟在后面,双目盯着姨娘下半身,那布料轻薄的亵裤下,挺翘结实的双臀,随着脚步一上一下地扭动着。
那是因为你修炼修坏了脑子——韩云溪心里腹诽着。
因为韩云溪表现得更为自然,不做作,她修炼的明玉神功追求的正是心通明身如玉,返璞归真。
三十载!
这一切,全拜姨娘的经历匪夷所思所致:姜玉瑕十三岁那年,因资质独特被当时道家五圣之一的璇玑道姑收做关门弟子,在武夷山的深谷内修炼了足足三十载,直至三年前璇玑道姑有感自己即将羽化登仙,才被妹妹姜玉澜带离深谷,接到太初门来。
而姨娘的的胸乳比自己亲妹妹的小上一号,但在这副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上,却鼓胀着,又略微垂下,举手投足之间,牵着着不断地晃荡着,显示出其特别的柔软度。
三十栽以来,姜玉瑕从未接触过外人,而唯一接触的活人,自己的师尊璇玑道姑却是一名潜心修道之人,她之所以如此喜欢花草,却正因与她共度光阴的,倾听她心声,寄托她情感的是那些花草植物。
姜玉瑕的语气没有责怪,只有好奇,甚至带了一丝笑意。
好柔软的奶子……
从韩云溪手中夺过花盆的姜玉瑕站了起来,那胸脯晃荡着,那雪白的乳肉也跟着晃荡着,让韩云溪的瞳孔也晃了起来,那魂儿差点也晃了出来。
在他这个侄子面前如此不设防,韩云溪这登徒浪子自然也不会客气,尽情地窥视着姨娘兜衣里面那因为拨弄小花的手臂牵引而不断颤动的乳球,说道:
“那你可不是看我,是看明玉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