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双方动静实在太过激烈,玄尘避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顺势解开韩墨头顶的发带,随着棕雪色的长发飘然落下,他忍不住在他唇边重新落下一吻,然后拿黑色发带把他的双唇封了起来,卖力的呼唤变成激烈的喘息,诱人程度与之前相比犹过不及。
韩墨泪眼汪汪,满心后悔地望着玄尘,他是怎么没想到小师傅还有如此惨无人道的一面,早知道就该让他温柔一点的。
昏暗的客房中,两具身躯交叠在书桌前,玄尘坐在椅子上,韩墨双腿跨在他腰间,他双手托着他tun部,就着姿势卖力顶弄着,很快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光洁的额头滴露到了耳鬓,最后钻进了领子里。
此刻玄尘的体温滚烫的吓人,就连阳具也是炙热无比,他每次狠狠Cao弄韩墨的时候,都夹带出大片黏ye,很快双方交合的地方彻底濡shi,中途做到一半,玄尘嫌弃韩墨身上的衣物碍眼,索性把他扒了个Jing光,然后抱着他起身直接放在书桌上,双腿敞开,扶住他的大腿根继续冲刺。
韩墨被Cao弄得摇摇晃晃,很快浑身被汗水shi透,长发黏着在胸前,伴随着身躯的晃动微微刺痒的发丝刺激着他挺翘的ru珠,变相的为他带来更多的快感,因为口不能言,他只能闭着双眼,极力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玄尘也脱掉自己半边僧衣露出健壮的胸膛,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厚实的胸肌悄然滑落,双掌继续扶着韩墨的腿根继续往前推,知道整个tun部彻底暴露在他眼前,双腿高高翘起,他一边弯腰用舌尖舔弄韩墨的锁骨,一边就势强力冲刺,插得韩墨七晕八素找不到北。
由于体位太过敏感,他双手紧紧攥住书桌的边缘,隐忍快感的奔袭,连带身躯都在狠狠颤抖着,菊xue更是因为肆意插弄而变得yIn水泛滥,潺潺不止。玄尘没想到的是自己白天才抄好的佛经,在他无意的疯狂索求下,全部变成了一堆废纸。
半刻钟过去,玄尘担心姿势太累,又把韩墨抱下来让他趴在桌面tun部高高翘起,双腿敞开,然后掐住他的腰身继续进攻。如此下来,数个时辰过去,依旧Jing神奕奕,威猛如狼,倒是韩墨早已软得站都站立不住,他一边咿咿呀呀喘息,一边摇头示意投降。
直到玄尘察觉他双腿剧烈颤抖再也站立不住,只好抱着他跪趴在地上,继续就这tun部翘起的姿势大力抽插,此刻韩墨趴在凉爽的地面才稍感清醒,可体内奔涌的快感却无法令他继续思考,他想要玄尘继续,可更想他停下来,一时间他都不知道究竟是该继续下去还是停止。
玄尘掐着他的纤细紧实的腰身丝毫没有放松,以前六根清净没有任何感觉,现在食髓知味,难以自拔。平时见到韩墨的一颦一笑都能令他心动不已。更遑论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占有,甚至故意欺负他,望着他泪眼汪汪,娇软可人的模样,内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舒畅。
黑暗中,他双膝跪地动作不停,单手搂住韩墨的腰腹,上半身匍匐在他后背上,强忍满头大汗,用性感喑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不是问小僧何时对你心动的吗?”
韩墨口不能言,只好点了点头。
“从少林寺就开始了哟。”玄尘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然后继续说道:“小僧想来怎么会有人能惨到如此地步还能做到毫无怨言,你从未向小僧抱怨过半句世道不公,也没怨恨过命运的不幸,自始至终你都在默默承受着,就是你的这份坚韧吸引了小僧。”
“小僧从小是个孤儿,是少林寺的人把小僧带回去抚养长大,小僧曾在寺庙中见过无数世态炎凉。在困难面前,有愤恨不甘怒骂老天不公的,有畏首畏尾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的,更有甚者得了失心疯后浑浑噩噩不知所踪的,小僧司空见惯。唯独没见过像你这般在逆境中也不甘妥协的,就是你这种向死而生的Jing神感染了小僧。”
玄尘说的正情不自禁,结果无人回应,他睁开双眼,这才暗自失笑,韩墨的嘴巴都被他堵住了,如何说话。他轻轻解开韩墨脑后的发结,发带自韩墨唇边落下,他满是不可置信的呢喃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哟,出家人从不打诳语。”玄尘说着还故意狠狠插了进去,韩墨猝不及防被插得轻叫出声:“啊哈.......太深了!”
“因为小僧知道你的心里只有夜白,所以这份感情一直被我珍藏心底,也曾以为小僧这辈子的使命就是作为南少林的方丈为北少林报仇而活,谁曾想会意外在苏州街头遇见,何况那时你还被御龙山庄退婚,小僧想成为你比较特别的一位,所以就乘虚而入,你说小僧是不是好卑鄙。”
韩墨认真听完缓缓摇头,双眸透亮的望着他,轻笑道:“不是哟,我才是那个玷污小师傅的坏蛋,所以现在请你狠狠的Cao我吧,我要你把对我的全部爱意都狠狠的根植在我的身体里。”
“明白。”玄尘说完在他肩头落下轻吻,然后重新直立起上半身,双手把韩墨的tun瓣掰开到了极致,然后就着狰狞健硕的阳具满根插入,伴随着汁ye四溅,韩墨再也忍不住哼叫出声,他双手虚空中抓握着,恍如寻找救命稻草一般,下一秒玄尘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反剪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