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知道他在闹别扭,还在记挂曾经的血海深仇,鼻端发出轻笑之余,拿手轻轻覆盖在玄尘手背上,故意调笑道:“那小师傅当初有没有后悔救下我这个魔教余孽?”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便你没遇到小僧,遇见的是其他少林弟子,照样会施以援手。”玄尘诵了句佛号,眉眼低垂,温和说道。
韩墨闻言嘴角的笑意愈发放肆了,继续靠近凑了过去,语气狡黠道:“我知道是我魔教对少林大开杀戒嘛,不如这样,等你身子骨好了,你找羽寒报仇去,我绝无二话。”
玄尘忧伤望天叹息:“不过短短时日,韩少主已经彻底适应新的身份了。”
韩墨挑了挑眉,不可置否道:“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以后,你的思想有了大幅度转变也是正常的,就是小僧这不尴不尬的,该置于何地。”玄尘语气带着少有的纠结,他跟羽寒之间 的恩恩怨怨绝非三言两语就能解决,但他又顾及韩墨的面子,不想让他左右为难,所以才会心生犹疑。
就在他们对话期间,羽寒双臂抱胸进来了,他恰好一丝不落的全听了进去,只见他来到韩墨身边,居高临下望着玄尘说道:“如果你想报仇,本尊随时奉陪。”结果刚说完就看见韩墨的手放在玄尘手上,他赤红的双眸微微眯起,眼底悄然翻涌的醋意一闪而逝,然后一把拉起韩墨转身就走,边走边道:“我看玄尘小师傅还是好好养伤吧,不然如何找本尊报仇?”
韩墨被迫带走,他临走前还对着玄尘挥了挥手,叮嘱道:“小师傅要好好休息啊,我晚点再来看你。”
羽寒拉着他来到阎魔殿后院的凉亭中,瞬间大力把他壁咚在石柱上,语气威胁道:“在我的眼皮底下,你还敢跟其他男人暧昧不止,是想挨Cao了吧?”
韩墨冷笑逼视着他反唇相讥:“我乐意,小师傅才是我的心头好,至于教主,请你老老实实做好床上用品的觉悟吧。”
饶是过了这么久,韩墨仍然有把羽寒火爆脾气一点就炸的本事,气得他掐住他的下颚,紧抱他的腰身,单腿欺进,将他牢牢抵靠在柱子上对准那又爱又恨的双唇奋力激吻了下去。
原本羽寒身躯就高挑健壮,韩墨被他压在怀中犹如老鹰跟小鸡般,瞬间就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他暴戾的舌吻,不消片刻双唇就被纠缠的红肿发麻,韩墨想推开他,结果羽寒压得更紧,整个胸膛都挤压过来,迫使他张开双唇动弹不得。
自从韩墨出事以后,羽寒就没再轻易拥抱别的男人,只有在寒毒发作的月圆之夜速战速决,眼下心心念念的人儿被压在身上,如何教他不蠢蠢欲动心猿意马,仅仅是亲吻又如何满足他浑身叫嚣的灵魂,趁着把韩墨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之际,拦腰抱起他大步流星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当他抱着韩墨离开后,夜白出现在了距离凉亭数米外的假山石后面,旁边还有林谦跟小狸,林谦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自从他们全部回到阎魔殿以后,韩墨整天跟玄尘胶着在一起,终于惹得羽寒醋性大发。而夜白跟他之间的误会仍然还没解开,只有林谦了解全部后,默默陪在他身边,一来不给韩墨添麻烦,二来也想找机会解开他们的心结。
Jing致奢华的寝殿内,四米见宽的雕花大床横陈其中,韩墨被羽寒扔在上面,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玄色丝质长袍顺着白皙的肩头悄然滑落,绮丽如锦缎般的及腰长发披散在如同美玉般的身躯上,耀眼生辉,粲然夺目。
他毫不犹豫丢掉腰带,单膝跪在床上朝韩墨倾过身来,伸手抚着他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红肿透亮的唇,语气难得柔和:“就算做床上用品本尊也不介意,只要能得到你,我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哼!无耻的恶魔!”韩墨生气地拍开他的手,下意识从旁边抓起被单扔在羽寒的脸上,谁知羽寒竟然没有躲避,任由他把那血迹斑斑的床单扔在头上,只见他目色平缓中带着一丝哀伤,教人挪不开眼。
韩墨下意识盯着那旧到泛黄的床单,还有上面陈旧的血渍,不由得好奇地重新扒拉下来拿在眼皮底下打量,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上面是血吗......”
羽寒老老实实跪坐在他旁边,望着他抱着床单好奇的样子,点点头道:“是血。”
韩墨浑身一颤,脑海不期然回想起过去某些不好的片段,吓得他赶紧扔到一边,还用力拍了拍手,作势下床溜走:“算了,我走了。”谁知羽寒一把捡起来,连着床单兜头裹在韩墨身上,然后从背后把他用力抱紧,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
韩墨下意识捏紧床单,惨白着脸望着上面的血迹没有回话。
“我知道当初是我太冲动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羽寒抱着他心疼说道:“以前是我太糊涂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直到遇见了你,失去过你,我才知道你才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宝,我不介意你身边有多少男人,只要你能偶尔想起我就行了。”谁又能想像得到在世人面前桀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