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高音,干脆就满足她的心愿,所以私下里让乐队把整首歌都升了KEY,於是乎,陆大美人的表现就非常养眼了,简直就像做花样体操一样精彩!”
丁猛皱了皱眉毛,“啥意思?”
叶茂在对面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大劈叉啊!哈哈,就是说她的高音全都唱劈了啊!”
丁猛:“靠!”
他忽然发现自己也有些不道德地笑了,为了弟弟这个形象又生动的比喻。
他刚想跟叶茂叮嘱两句,不能因为他对白光的好感,就故意或不故意地针对陆馨雅,毕竟,一方面陆馨雅也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且还是老熟人家的。
另一方面,扞卫有了陆馨雅,肯定是如虎添翼。
不说别的,就凭今天她一条没有刻意宣传的微博,就能带来巨大的热度,可以想见一旦真的到了赛季,宣传火力大开的时候,该有多麽火爆。
丁猛刚要开口,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离按摩馆不远的地方。一晃之间,他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高个女子闪身了按摩院,而那身影,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像谁呢?
对,像白光!
白简从乐队离开的时候,陆馨雅正在往女洗手间跑。
她要去赶一个加急的通告,大概是时间上实在来不及了,两个女助理带着服装和化装用品直接陪她去洗手间换衣服。
看着她匆匆忙忙跑进洗手间的背影,白简忽然想到了范范和自己说过的那些知心话。
“小白,不是我给你泼冷水,你心里总想着圆你妈妈的音乐梦想那是没错,可是你也得现实一点!歌有机会可以唱,但是娱乐圈这地方,可真不是谁都能混的。就你的性格,怎麽说呢,就跟老白那只猫一样,还是喜欢懒散自在多一点,没有那麽拚,你承认不?”
记得自己当时似乎并没有同意范范的观点,觉得自己如果被放到那个环境里,也许也会逼自己打起精神,战胜压力。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看着飞跑向洗手间换衣服化妆的陆馨雅,想到她在百忙之中还记得让助手送来的东西,各种考虑周全,白简忽然觉得,或许范范说的那句话,是对的。
想到晚上还要去丁猛家给他妈妈理疗,白简也加快了自己回家的步伐。
说不出怎麽回事,一路上,白简忽然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就好像,总有谁跟在自己後面,但是无论什麽时候看过去,又完全没有踪迹。
大概是这些日子装瞎子装女人的结果,让自己总是时时刻刻提着一口气,生怕在哪个环节上出了纰漏,所以神经上有点太过紧张了。
想到大概是这个原因,他才松了一口气。
丁猛母亲的病症在他上手数次後,已经开始有了好转,这让白简感觉很是欣慰。
虽然都是在为病人服务,都是在赚辛苦的手艺钱,可是给丁猛老妈治病,就莫名让白简多了一份奇怪的心理压力。
说得夸张一点,每次走进叶红的卧室,在她那双爽朗却锐利的目光下,虽然戴着墨镜,白简也会有一种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古怪反应。
擦,把丁猛的老妈想成自己的婆婆?这反应,也真是醉了。
按摩馆到了,白简环顾了一番左右,见没有什麽熟悉的面孔,便穿着女装匆匆走进了大门。
而在按摩馆对面,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里,两道幽深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直至关门不见。
白简进到按摩馆没多久,一个送花的小哥就来到了门口。
黑色轿车里的人似乎被那束花怔到了,轻轻‘咦’了一声。
按摩馆里的一个微胖男签收了鲜花。
在片刻之後,那辆黑色车子里走下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她戴着一副超大的墨镜,遮住了几乎大半张的面孔,只有鼻尖和嘴唇露在外面。
她像白简一样,也在按摩馆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走进了按摩馆。
白简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换衣洗漱的功夫,范平就收到了雷老板送来的第四束鲜花。
他一边闻着花的香味,一边嘀咕着雷闯的古怪,将这束花和其他几束花摆在了一起。
到今天范平才发现,这些花并不是花店里寻常拚凑的花束。
因为一连四天,这些鲜花的品种都是一样的。都是以粉色的玫瑰为主打,搭配着青葱的四叶草。
这个雷老怪,天天送一样的花,到底在玩什麽古怪呢?
范平心里正腹诽着,门外,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来人是一个个子很高,修长苗条的女人。
虽然进到了屋里,却还是没有摘下宽大的墨镜。不过从她露出的部分肌肤和嘴角的纹路看,应该已经是一个中年的女人。
说来奇怪,范平感觉自己应该并不认识面前的女人,但是又总觉得在哪里看见过和她很像的人。
“您是想做推拿?”
范平脸上堆上了一个标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