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解释说:「我看这块单独的竖在那里,像从地上长出来的一样,我使劲拔了几次没拔出来就弄了块大石头把它撞断,看看也不算很大就扛回来了,没想到他可比一般的石头沉多了。这是你的工具,剩下的我就不管了,走了,该回家看我的城城了。」豪爽的一挥手,跋一阵风似的走了。
回家後他先用井水把那些鱼又清洗了几遍,晾到院子里事先放好的架木板上,把桶里的虾用清水养着吐泥,这才提着两条鱼朝城的院子走去,他们的院子在部落的最东南,村民好像也没有相互串门走动的习惯,所以他不用担心这十
把剩下的石头滚到屋子的案板下面,石磨可不是一两天就能打好的,以他的半吊子水平起码得半个月,还是等以後有时间再慢工出细活吧。
的准则。
城也不和他客气,把鱼拿进去後一会拿着木桶和篮子出来,他接过来和城告辞回家。
去了,把昨天你拿过来的木桶还给我,你家里要是有篮子就借我一个,过会我再给你和跋大哥送点。」
泥鳅鲨依然傻乎乎的那麽容易上钩,这回他钓够十条就收手,接下来又是剖鱼、洗鱼,除了留给城的两条,剩下的八条他都剖开,不同的是这次他连鱼头也一剖两边,两片鱼在脊背处相连,合起来仍是条整鱼,他在电视上见过这种
晒鱼的方法,用来储藏、换货他觉得还是这样好看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米二长、直径三十公分的蛇形网子终於完成,蛇形网的进口和其後的三十厘米又让他编成了个喇叭口,最细处直径只有三公分,用来预防胖头鱼的误入和进入网里蟹虾的逃出,再用麻绳在网底和网口处坠上几块碎石,喇叭口上系最後的一根长麻绳,蟹虾网终於完成,天亮就可以检验结果了。
懒得做饭,胡乱吃了几口昨天炸的鱼,把鱼头、鱼骨都拿着,又拿了点肉兽,找了个大一点的兽皮袋子,把昨天编好的网塞进去,带上那套钓鱼装备,掖了点钱币直奔匠作区,先到了工坊取回他订做的镰刀,花2个布币又买个昨天那
过去。
等他再次睁眼,太阳已经爬的老高,尽管昨晚他故意把自己折腾的疲惫不堪,可缺了那个温暖的怀抱他还是睡得不好,彷佛又回到了才来时那种无依无靠、时时警觉的状态,就这样醒一阵睡一阵,直到天蒙蒙亮实在熬不住了才睡死
几米的距离会碰到人,敲敲门出来开门的是城。
他打了个哈欠,看看手指上的血泡,用锯条在他坐的方凳腿上划了一道,就迷迷糊糊的回屋睡觉了。
样的半大桶,顺请木坊的师傅给他编几个篮子,大小都行,他不知编篮子的价钱,付给师傅们一个布币请他们看着编。
提着木桶离开了木坊,出城门找到昨天钓鱼的地方,把蛇形网从袋子里拿出,那些鱼头、鱼骨、鱼刺什麽的统统放到网子里,把网子下到河边的浅水里,把网口系的麻绳拴到河边的一块石头上,这才放心的离开去钓鱼。
把地面的石渣收进一个兽皮袋里,继续他的编网大业,天黑以後他到厨房点上灯,在厨房匆匆吃了几块中午煎好的鱼片,把灯拿回工作间就着灯光继续编他的网。
他生活的地方一不靠海二不靠河,电视上有过介绍他又没注意,思考了半天他觉得做个蛇形网也许行,从北边屋子的架子上找了些破麻绳拆开,和蔓草芯掺到一块开始编网。
刚编了个网底,院门猛地被撞开,他赶紧出来,见跋扛着块长约一米半、四十公分见方的黑色石头,浑身是汗、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他赶紧让跋把石头放进工作间,将跋让进正屋给跋到了碗晾开水,跋嫌不过瘾直接端起凉水罐一口气喝了一多半,等跋坐稳後他才不解的问道:「跋大哥我不是告诉你尺寸了,这也太大了,这麽沉带回来多费力呀!」
他跟过去关好院门,提着工具包又进了工具间,打量着石头,越看越兴奋,跋送给他一份大礼啊!他决定石头的四分之一做砧台,剩下的三分之二做个石磨,最後三分之一做两个石臼,先把砧台用的石头破解下来,修正一番後将一半埋在加热炉旁的地上,把地面反覆夯实,依然用扁铲、锉刀把砧台表面找平,打铁装备全部齐了,随时可以开工了。
回家了。
学会十五个字,又和诺先生聊了会天,便告辞回家。回到家里他直接进了工作间,找出他买的那一小捆蔓草芯,铺在案板上来回比划,他想做个诓蟹虾的网子,可不知从哪下手。
第 14 章 …
鱼收拾好後,他提上虾网看看成果,好像喇叭口最细处还是粗了点,急了眼的虾仍能逃出去一大部分,不过网子里还能留下些,这次有近二十只大一点的虾卡在了里面,把网子里的虾收进桶里,把网子扔回原处,他提着桶拿着渔具
城说跋昨天累坏了,现在还在睡觉,赵桐听後感到十分不安,城安慰他说没事,是跋自愿的,昨天吃到鱼他高兴坏了,他一人就吃了四条,我炖了两锅,赵桐惊叹跋这得多大胃口才能装下那四条大鱼,把手里的鱼递给城:「我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