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身侧,慕倾将呼吸声放得极低,右手紧攥着裙边,略略垂着头,眼神不时瞟向景宣。
景宣的眼睫很毛,在烛影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如同两片薄薄的蝶翅,竟然让慕倾感觉到了一种类似于折磨中的脆弱美感。
良久,景宣将身上素袍掸了掸,站起身来,走到书案前,拿去慕倾随意连笔的手稿,面露诧异,身为雄霸一方的武林世家子,景宣的鉴赏眼力非同一般,慕倾的字笔势雄浑,苍劲而古雅。
若非亲眼所见,绝不相信这些字是出自十四五岁的少女之手。
慕倾上前从景宣手里抽回手稿,一一整理了,用镇纸压上,方面向景宣,眼帘低垂,“夜已深,公子也该回了!”
“倦了,你来服侍我沐浴安寝。”
慕倾瞪大了眼,“啊?哦,好……”
他不生气了?其实,从他推门进来,慕倾便隐隐猜到了这个结果。
她眼睛瞪的圆溜溜的,景宣一阵气闷和舒了口气的松快点。
“走吧!”
慕倾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浴间烛火摇曳,光线暗柔。
浴桶桶壁有她半人高,景宣解开衣袍,迈了进去,就这样站立,桶沿却只及他腰下的tun线部位。
她打shi布巾,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抹,很快他后背光淋淋一片,犹如抹了层油似的,越发显得筋骨利落,由肩背直到腰际以下的贲肌线条,犹如流水般起伏。
腰忽然一紧,慕倾惊叫,却是连人被拖进了浴桶,身躯甫一入水,水就沿着桶壁哗哗地往外溢了出去。且,里头一下就拥挤了。
“干什么?”她瞪着眼睛,不满道。
“一起洗。”景宣挑眉,嘴角带笑。
“不要。”凭什么他不生气了,她就得乖乖送上前去,慕倾一边把他的手往外推,一边揪着自己的衣襟。
景宣挺着虎威凶器,低头凶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两口:“你害我这几天心情抑郁,怎么也得给些补偿吧!”
他把手伸进慕倾裙摆,拈住花瓣,缓缓揉抿,慕倾腿一软,长长地哼咛一声。
她侧靠在浴桶边沿慢慢平复呼吸,景宣从后面抱着她,在后面悉悉索索三两下把她扒光,他热气蒸腾的身体贴上去。
捕捉到翘挺的胸脯子,用力吮啮。
“疼……”慕倾扑腾着,垂他的后背。
景宣听她呼疼,改啮为拱,shi乎乎的舌头拱揉ru珠。
慕倾皱着眉反手推他,还小声嘟囔着:“不要……”
想到这几天为她所受的折磨,景宣眼神一暗,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良心的东西,不许推我。”
景宣把她的手拉过来,让她感受自己硬邦邦的男jing,然后俯身下去亲吻她的耳垂,低声诱哄道,“乖,我想你了……”
他将慕倾转趴在桶沿,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印下一个个绵密的细吻。
“嗯……”慕倾顿时筋骨酥软,哪里还推的动他。
景宣腰部下压,就去抵达她那想了又想的温柔之乡。
入rou的刹那,慕倾嘤的一声娇啼,听在景宣耳里不啻天籁。
多日来,所有失落焦躁气恼便都荡然无存了。
里面媚rou一圈圈紧张绞着,推挤,似排斥他的到来。
景宣把她的屁股稍往上撅了撅,姿势撩人无比,他半曲腿在慕倾的身后,一寸寸地入,艰难劈皴前行。
男jing头又一次触到她的花心,一阵阵温暖的感觉侵来,就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shi的暖窝包围着……美妙无比!
太紧了!
他咬紧牙关,终于叫他顶到了尽头。
他逼迫她,被他插的嘤嘤娇啼的不知又是谁。
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重重地撞击了她一下,似要深深地撞到她的心里头去。
先去向她低头,他是为自己不齿的。
然,和这一刻比起来,所谓的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没骨气就没骨气吧,遇上她,他景宣认栽……
之前几日的所有郁懑一扫而光。
两人的下身紧紧连接在一起,犹如一座压制了许久忽然爆发出来的火山,揉捻着慕倾粉娇的nai,慢慢加快了抽插频率,硕大的男jing破开层峦叠嶂的褶皱,慕倾双腿并拢的姿势令那个地方比任何姿势都更紧致一些,扶着慕倾的腰,在她紧窒的下体内凶猛地捣磨着。
浴桶摇晃,水波荡漾,淌了一地的shi。
想到薛诚到他的女人也起了心思,景宣眸光大炙,那是一种混杂着兴奋、欲色、狂热的炙。
她的身体多么的销魂,尝过味儿的景宣最是知晓,薛诚也是她的裙下之臣,是否也对她的身子心心念念?
不过,有他在,薛诚是没机会沾手了。
他那天气的也不过是她对别的男人的维护。
景宣面庞酡色,仿如染醉,双眸里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