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说话总是这么有意思,宁远看着不远处的高粱地,忽而勾起唇角,“倾倾儿不是好奇别人为什么那么喜欢钻高粱地吗?今天我陪你去试试。”
想的美,谁要和他试了。慕倾可不想被人当夜鸳鸯捉了,拔腿就跑。
她快,宁远比她更快,好像就防着她这一手。
慕倾只觉腰上一紧,人一个旋转就被这混蛋提溜着扛上了肩。
“再不放我下来我可不客气了。”
宁远大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朝高粱地走去,却是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慕倾手在宁远的腰上用力一拧。
男人呐,有时候也是受虐体质,明明被掐了一把,宁远却酥麻了半个身,恨不得就地正法了她,好好稀罕个够!
这片高粱地和道路隔了两亩地,不用担心被路人看出异常。
进了高粱地中间,随着慕倾的倒下,一片高粱杆子被她压在身下,成了天然的铺垫。
泥土混着植物的清香扑鼻而来,慕倾忍不住深嗅了一下。
宁远紧跟着扑在慕倾身上,就要去解她的束发。
慕倾阻止,“别解,绑起来麻烦。”
宁远对着她瞧了瞧,“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就是过分俊俏了些。”
语气里有着与有荣焉的骄傲。
慕倾仰躺着看头顶碧蓝的天空,眼尾都不给他一个。
无视才是最大的报复,哼!
“别生气了好不好?”宁远吸吮着她的唇,“倾倾儿!”喊一声吸吮一下,极尽小意讨好。
两只大兔子经过这段时间的滋养,肥了很多。宁远拉下束胸,轻巧的揉抚,感受着大兔子在手心里跳来跳去的柔滑手感。
慕倾嘴唇上还残留着shishi的感觉,她习惯性舔了舔,宁远眼睛一热,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下来。
“倾倾儿,我给你当牛做马。”
“不稀罕。”
“我稀罕。”
动作很是温柔小心,轻柔地在她唇上厮磨舔吻,然后熟练地把舌尖滑进去,逗弄她灵巧的舌头。
慕倾躲,宁远追。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嬉闹,她愿意玩,宁远就陪着。
他就是这么喜欢她,和光同尘、泥沙俱下,裹挟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原因。
只是醒悟的太晚,伤了小丫头的心。
说错一句话,就让他用下半身来补偿她,来护着她。
用他的大棒子当牛做马的侍奉她。
宁远陪着她玩了一会儿,舌头就退了出来,沿着她的下巴、侧脸,一路吻到耳廓。
小巧的耳垂圆润又可爱,含在嘴里软软的一小团,他一舔她的身体就跟着一颤。
搔到了他心底痒处。
“嗯……太痒了,别舔。”慕倾扭动着头,躲避他越来越深入的舔舐。耳廓处shi漉漉的,像被犬类动物在舔一样。那感觉说不出来疼还是痒,慕倾微微偏头,伸手想把他脑袋推开。
宁远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一手固定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她的耳垂中央有个耳洞,不过从未见她戴过什么耳饰。
明天去珍宝斋给她添置几件。
宁远顺着这个力道往下,吻过她细长的脖颈,然后边亲边拱地去咬她的肩窝。
慕倾身下的高粱叶子被磨的沙沙作响。她手戳着他的脑门,“你说,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去高粱地做坏事?”
宁远指天发誓,“冤枉呐,倾倾儿,这绝对是我第一次。”
慕倾不依不饶,“那你外面有没有还养着相好?”
原先在丽春院是有那么一个相好,可惜那女人不愿再在他身上耗下去,赎身跟了别人。临走时她说,“远爷的心太大又太小,奴家怎么挤都挤不进去。您高兴时便来逗奴家,不高兴时便拿奴家撒气,分明是把奴家当个玩物,奴家命贱,也只配当个玩物。但,这么多年下来,奴家也累了,只想找个老实本分的安生过日子。”
可能真如她所说,确实没有挤进他心里,她走了,宁远也只是略略有些伤感,没多大感觉。
却哪知,会在慕倾这里栽了个大跟头。
可能是上天看不过他的薄情寡性才派了这个小丫头来收拾他。
其实无所谓对错,端看喜不喜欢,爱或不爱。。
唯独同慕倾一起,宁远的心里欢喜时比喝了甜桨还甜,她不理他时,酸楚的比嚼那酸橙还涩,可是这些时候回忆起来,百般滋味之后,才觉得人生何其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