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侍弄的好还是报复了房寡妇心情好的缘故,小丫头的身体今天似乎格外敏感,他不过用手指抽弄几下,已经有蜜ye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几乎沾满他整个手掌。
她在他身下扭得厉害,也浪的厉害,插着插着,宁远也插得浑身都起了火,硬邦邦的rou棒子已经接近忍耐的极限,血管都突突地跳着,胀得发疼。
狭小的甬道内,宁远的手指在奋战,女孩儿躺在身下时不时的娇yin出声,像是鞭笞男人更加奋发的鞭子。
唤出的一声嗯嗯呀呀,使男人的手指更快更深几分。
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
慕倾享受的同时也不忘给宁远来一点,摸出他血管突跳的rou棒子上下套弄,又粗又长的棒子小手堪堪一握。
小丫头的动作虽生涩却总能搔到痒处,宁远呼吸渐急,比之真刀真枪上阵,这样也别样一番情趣。
他手指抽插时巧妙的用指腹在小xue媚rou上揉压刮磨一下。
慕倾原本还配合着他的节奏握着他的器物上下动作,后面慢慢跟不上节奏,眯着眼睛半张着小嘴,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轻yin和急促的喘息。
“嗯嗯……啊啊啊……叔,叔……太快了……啊啊……”
咕唧!咕唧!
将大量的体ye挤了出来,飞溅到宁远的手掌手臂上,飞溅到慕倾的腿根床单上……
她表情放荡而迷乱,让宁远一个激动差点控制不住喷射出来,这小丫头sao浪起来当真勾人。
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加入一根手指,更加猛烈地动作起来。
慕倾的叫声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不受控,身子被折来弯去地打桩,还是被男人的手指在打桩。
身体里的空虚被他凶猛的动作填补,同时又掀起一波一波更汹涌的渴望,慕倾的手也尽力地在宁远rou棒子上套弄着,最后终于在他一个大力的抽弄后惊呼一声,猛地绷紧了身体,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臂侧过身,轻轻颤抖起来。
控制不住的失禁感让慕倾脸色焦急。
“啊啊……停……快停下……要尿了……”
宁远手指快速抽插,眸色暗沉,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女孩儿娇红干净的rouxue里进进出出,还真是个毛都没长得小丫头。
“那就尿出来。”
慕倾再也忍不住,shi热热的ye体“哗”的喷涌出来。
她以手臂遮住脸,似羞羞的不好意思见人,实际上,手臂下的脸表情淡漠。
宁远喘了几口粗气,没给慕倾缓冲的时间,还留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又继续慢慢抽插起来,慕倾瞬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呼吸越来越急,几乎快要背过气去。
“不要了……不要了……叔……远子叔……”
刚刚得到满足的地方一片酸软,慕倾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一边把他的手往外推,一边求饶似的连声道。
靡糯的嗓音叫着远子叔,既好听又缠绵,还带着一种孱弱无依的娇嗲,直听得宁远骨头都酥麻了,心里软呼呼的,仿佛竟为她化作这三月天的春水一滩,微凉却又无尽缠绵。
宁远低头,故作凶狠地在慕倾唇上咬了两口:“现在说不要,晚了!”
慕倾顺势搂住他的脖颈,爱娇的在宁远胡茬上蹭了蹭。
到底没忍心这折腾她,宁远将慕倾拦腰抱到藤椅上,给她拿了干净衣裙打了水换好,再把床单换了,就拿着一把锄头去院里开垦那片菜地。
阳光下,男人身壮腿长,靛蓝色短褐袖摆卷到上臂,肌理匀称的小臂呈古铜色,每一次抡锄都凸显出虬结的肌rou,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男人味。
慕倾打shi巾布,跨进菜地,踮起脚尖替宁远擦拭去他颊边沁出的汗。
她开口道:“您有事先去忙,这地不急,我自己也能翻整。”
这几日都忙着春耕,赌场里也闲了不少,银钱数量不大的赌债他让底下的人去收了,腾出点时间陪陪这小丫头。
眼神触及到她看过来的目光,那盈盈的目光里倒映的都是他宁远,从未有过的悸颤在心头荡开,脱口道:“倾倾儿,我名声不好,年纪又大,也给不了你荣华富贵,可我也想像树一样为你撑起一片天,想像伞一样为你遮风挡雨,想让你可以蜷缩在我的怀里,尽量的不让你受累。”
这色胚还会玩攻心?慕倾眨眨眼,觉得今天的阳光太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