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太过突然,偷情的这对野鸳鸯过于紧张,性器绞在了一起,拔不出来。
“怎,怎么办?”女人急得失了主张,脸上沁出了冷汗,哪还有方才的风sao劲儿。
“能怎么办,你把逼松开,绞的老子都拔不出来了。”男人气急败坏,也了方才的意气风发。
“老娘哪有绞你,你拔不出来怪谁。”
在两人互相指责时,村民已经聚拢过来将草垛扒开,众人看到衣衫不整,露着大白屁股,那地儿还连在一起的房寡妇和孟林山都哗然了。
敢情是偷情动作太大把草垛都闹的冒烟了。
杨氏双目赤红,跑上前一手揪住房寡妇的头,一手揪住她的衣服,“好你个房氏,一个铜子都要在屁眼里磨光亮的老货,居然敢偷老娘的男人,老娘撕了你的saobi,看你还怎么sao
。”
在杨氏的用力掰扯下,房寡妇和孟林山的性器倒是分开了。可房寡妇的衣服也被杨氏撕掉了,光溜溜的暴露在一众村民面前,好不惹眼。
孟林山得了自由,提起裤子就跑了,哪里还会管房寡妇的死活。
房寡妇虽然年过三十,可风韵犹存,那白花花的rou体一暴露,村里的闲汉明目张胆的看起来,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有旁边交好的指着房寡妇的身子评头论足,“nai子虽然有点吊下来了,但是挺大,摸起来应该还不错。”
“你看她下面那bi毛又黑又密,一看就是个sao的,亏老子以为她是个烈妇,早知道老子早就去cao一cao了,没得便宜了孟林山这怂货。”
女人们则是往地上呸口水,看向房寡妇的目光充满了鄙夷不屑。
房寡妇见情况遭到不能再遭,也是豁出去了,毕竟也是常年做农活的,力气也不比杨氏小,就这么光着身体和杨氏厮打了起来。
慕倾隐在人群里,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出大戏,可比戏班子演的Jing彩多了,戏班子里演的可没有不穿衣服的。
“原来这就是你要的结果。”耳边传来一道戏谑的嗓音。
慕倾抬眸,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宁远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低眉敛目的退出人群,宁远跟在慕倾后面,唇角斜弯,刚才这丫头在那对野鸳鸯进了草垛半盏茶时间后,就把chao的稻杆点燃,引起浓烟,又掐着嗓子喊救火这一系列他可都看见了。
这丫头蔫坏!
宁远脸上挂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溺笑。
到了慕倾家里,宁远揽过慕倾坐在自己膝上,在她红润的脸颊上捏了捏,“这种事和我说一声就好,哪犯得着你自己出面,要是被人看到终归不好。”
慕倾嘴里唔哝的应是,心里怎么想外人不得知。
“你说,那些个偷情的怎么都喜欢钻草垛子,高粱地呢?”
“你也想试试吗?下次我陪你。”宁远抱起她,朝里间走。
慕倾才不想,被人看到可是很丢人的。
“远子叔,您会娶我吗?”她勾住宁远的脖子,抬眸,目光如秋波映月,盈盈的看着他。
宁远噎住,会娶她吗?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女人嘛,总想要个名分,宁远也不生气,去扯她身上的衣裙,勾唇笑道:“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有必要让一纸婚书束住吗。”
色胚子,慕倾垂下头,神色微冷,只要她的身子吗?
宁远一只手熟练地从她半敞的衣襟里钻进去,摸到那两团雪腻大力揉了几把,想把她碍事的衣裳都扯掉,想着小丫头可能有点不高兴,便没脱完她。
手慢慢挪到花苞间,手掌隔着薄薄的丝滑绸布覆上去,那个地方已经一片濡shi。
他呼吸一紧,手指用力按了按。
“你个小浪蹄子!”他沙哑的低骂。
慕倾微微地笑,不等宁远脱,自己将亵裤褪了下来,打开腿就要往宁远腰上夹,却被宁远抓住大腿按下来。
“倾倾儿今天很热情,昨晚才喂饱你这么快就又想了?别急,远叔马上就给你。”
宁远在她大腿上拍了一把,又缓缓把手移向那片shi濡的地带。
没了布料的阻隔,他手指在shi涔涔的花苞间轻轻揉弄几下,拨开两片花瓣,慢慢探入shi滑的甬道。
“嗯……远子叔……”慕倾难耐地仰了仰头,小xue里一阵紧缩,握着他的手不自觉用了几分力。
女孩儿眸含秋水蕴艳态,唇若涂丹生媚姿,既有着女儿家的天真烂漫和青涩,又有些妇人妍丽的妩媚。
宁远的呼吸都似被凝固,心不受控制的怦然乱跳,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稳住自己的呼吸,待到心神稍定,手指慢慢开始加速。
这一刻,宁远觉得,把她娶回家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