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和柔嫩水灵多汁的私处供翟牯享用,完全被他征服,成为他的爱侣,满足他的性欲和情感需求。大钱小钱被逐壹征服後,翟牯这门重炮就不再是征服者,成了钱氏父子的心头好。翟牯胯中的巨炮,本来就天生异禀,又因为经常性的有钱氏父子在他们温柔乡里对它进行精心保养润滑,它从来就没有哑火失灵的时候,壹直保持着强大的火力和优越的性能,有着极其旺盛的战斗力,简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威力十足,造爱而不造伤害。
相对翟牯这门身经百战令人恋眷的肉炮,聂海云的小兄弟就比较粗暴了,虽然个头显着的不如翟牯的重炮,可前几天就只顾着自个快活,生生把钱先生的菊花给弄伤了。因此钱先生指尖壹触之下,它竟也有些害怕似的紧缩了壹下。这显然是壹种受创後心理的条件反射,钱先生不明白,他脑子很乱,不再想东想西了,昏昏欲睡,眼前却忽然壹黑,原来是聂海云把灯关了。
聂海云摸上了床,钻进被子,壹把搂了钱先生,“睡觉。”
钱先生有些不敢相信,对方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他又担心对方半夜醒来折腾自己,於是钱先生用手探了探聂海云胯里仍怒涨着的小兄弟,轻轻的对聂海云说道,“你难道不想要吗?”
聂海云温柔的吻了钱先生的脸蛋壹下,“你那伤口才刚好,嫩肉才长出来,我哪能这样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你的死活?前几天是我不对,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吗?”越美好,得到以後越害怕失去,聂海云现在简直是把钱先生捧在手心怕碎了,含里嘴里怕化了,钱先生现在就是聂海云的心尖尖,他怎麽会再让钱先生受壹点点罪,冒壹丝丝风险?
钱先生心头给绞痛了起来,他和聂海云已经有了性关系,能做的差不多都做尽了,本来性和情之间又岂是能分得壹清二楚的泾渭分明?更何况他和聂海云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聂海云越是对他好,钱先生的心却越是在备受煎熬,他宁可任聂海云向他索取肉债,他肉债肉偿就是,聂海云爱怎麽玩,他钱玉昆奉陪到底。
“没什麽的,我刚自个摸了壹下,其实没啥大碍,你要是今晚不要,这个月只有三次了。”钱先生这话听上去简直象在勾引。
然而聂海云不为所动,“少壹两次又怎麽样?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为了你,我什麽都愿意去做,别说少快活这壹晚。”聂海云如今终於清楚了过来,这麽多年来他对钱先生念念不忘,相对於性,他更渴望得到钱先生的爱情,这麽多年他痛觉失去,坚持想要的不仅仅是钱先生的肉体,更想得到的是他的心!要真只是贪恋美色,凭他的钱势,真要找个比钱先生身材长相都还要好的并不难。
现在聂海云改变策略,壹步步的向钱先生发动情感攻势,钱先生却如同整个人被放在火上煎烤壹般的难过,他什麽都没有了,只有壹颗心还留着给他的牦牯,这是他最珍贵的东西,是只留给牦牯的。但现在聂海云也想得到这颗心,钱先生当然是不肯给的,不过钱先生也明白,人是怕缠的,两个人这麽处着的时间久了,聂海云难说不会铁杵磨成针修得正果,不但要了他的身子,就是他的心,也能壹并抢到手呢。
“那我真睡了,半夜不许来闹我。”钱先生在夜色中望了壹眼聂海云。
“保证不闹你,要是半夜闹了你,你就把我的鸡巴给切了喂狗成不?睡吧。”聂海云又搂紧了壹下钱先生。
钱先生壹觉醒来,聂海云早就给他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衣裳从里到外壹件件整齐的按顺序放着,他捡起穿就是,热水毛巾牙粉牙刷水杯全都备在床前,就等着他起床了。长大成人以来,钱先生是头壹次这样细心的被人照顾着,他知道这是聂海云对他发动爱情攻势的壹部分,他只想赶紧离开,照这样磨下去,铁人都得给磨化了,何况他只是壹个肉骨凡胎,他只有壹颗心,分不了两半,对於聂海云的努力,他不能做到视而不见,却是可以逃避的,好在约定壹个月只有四次相聚,如果天天这麽处着,钱先生现在恐怕没有十足的把握自己能坚持住内心的这份操守。
钱先生做了聂海云的情人,饱受着心灵的煎熬,可日子还是得照常壹样的过,铺子里生意仍是忙得很,沈浸於工作中,倒是可以忘记这些让人心烦的事情。
日子壹天天的过去,五天後壹个阳光灿烂的下午,门外的太阳斜斜的射了进来,钱先生在铺子里的柜头上埋着头理货单,这时壹个身影飞快的闪了进来,来人把包袱住柜台上壹放,急急的喊了壹声,“钱掌柜!”
钱先生擡头壹望,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张三贵。张三贵告诉了钱先生壹个从洛青镇带来的坏消息,宋淑兰过世了。
张三贵壹副急匆匆的神色,要钱先生赶紧跟着他回洛青镇,钱先生没有多话,立马和夥计交待好事情,赶回家收拾了包袱就和张三贵壹同上了船。在船上,和他壹起赶回去的还有在上海的翟心研。
翟心研刚和王逸文壹起来上海没几天,就又得赶回去了,宋淑兰虽说不是她亲娘,可待她确实不薄,又是王家亲戚,於情於理都该回乡奔丧。本来翟心研可以安心在洛青镇当王家大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