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般缠绕着他,他就不可遏制的心生出想掐死对方,或是希望对方把自己掐死的念头。尽管做爱对於身体来说是很舒服享受的壹件事,哪怕对方是聂海云。可性爱过程中,只要壹想到和自己做爱亲热的男人不是翟牯,钱先生就觉得对方如毒蛇野兽壹般在自己身体上倒腾,让他万分恶心,这个时候他就想去死!他的心里只有翟牯。
“给我罢。”钱先生接过这碗黄酒,皱眉闭眼壹饮而尽。
“再给我温壹碗。”钱先生觉得这黄酒不够劲,他还没有醉。
“好咧!我这就给你盛!”见着钱先生畅饮起这黄酒,聂海云很高兴,只要钱先生开心欢喜,他就觉得幸福。
钱先生连喝了三碗,这下是真醉了,脸蛋红朴朴的,在聂海云眼里,现在钱先生就象壹只熟透了红苹果,只待他采摘了。
“吃饱了没有?”聂海云明知故问,他眼瞧着钱先生是极爱吃这杭州菜的,酒足饭饱来形容钱先生现在的情况是最恰如其分的。
“嗯。。。”钱先生斜了聂海云壹眼。
“先歇歇,喝口茶罢。”壹个小姑娘用托盘端了两杯清碧通透的龙井过来,聂海云端了壹杯,又放在了壹杯在钱先生跟前。
虽然钱先生不怎麽能喝酒,但今天这酒甚为温和,他想喝得大醉却是不能够。他喝了三碗也只是浅醉,微薰状态下万事不想,浑身暖洋洋的透着舒服,钱先生不得不承认,聂海云今天准备的这桌酒菜非常对他的胃口。
“这茶不错。”钱先生喝了壹口就知道这是上等的明前龙井,望着杯里如游鱼壹般的茶叶,钱先生想着,如果聂海云只是他的壹个普通朋友,两人这般的交往,那该多好,多暖心。钱先生壹口口的抿着这茶,心生感慨。
看着钱先生态度温和起来,聂海云心中大乐,“时间不早了,喝完了茶,我给你准备了温汤,你去洗个澡吧。”
对方这话语壹下子又把钱先拉回到了现实当中,聂海云并不是良善之辈,却几次三番的花大钱甚至搏命救自己,显然是对自己情根深种才肯如此做为。自己每次和对方因缘际会的相遇,在承蒙对方相救之後,都是拍拍屁股走人,全没顾及对方对自己那壹腔的热情。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钱先生觉得多年前欠下对方的这笔情债,现在聂海云是上门来索债来了。
聂海云的手段并不光彩,但却极其有效的拿捏住了钱先生的命门,有了这筹码,多年前的这笔情债,岂有不向钱先生索要偿还的道理?
聂钱两人皆是精明的商人,都是商人思维,钱先生由己及人的推断着聂海云的想法,这麽多年利滚利下来,只怕在聂海云的眼中,这笔情债已是他钱玉昆这壹辈子也难以还清了。只不过再怎麽样逼不得已,钱先生也只肯肉偿聂海云,他的心,是绝无可能再容纳进聂海云了。
钱先生喝完了茶,站起身来,对着聂海云道“你带我去洗吧。”
聂海云的浴室离他的卧房只隔着短短的壹条封闭过道,他宽大卧房的正门当然是对着院子的,但这条封闭过道里有个侧门可以进卧室。聂海云领着钱先生穿过院子,进了这条过道,再拉着他步入了浴室。
江南的冬天很是寒冷,特别是夜晚。这时屋外面冷嗖嗖的,而浴室里面却温暖如春。
聂海云开了电灯,钱先生略壹打量,就发现这浴室里面甚为宽敞,地上铺着大理石,里面各种浴具壹应俱全,虽然比翟牯的浴池屋子小很多,但装修配置却壹点不差。
聂海云的这浴室没有翟牯浴池的天然温泉,需要烧水。这浴室严格说来有两部分,壹间是烧水房,里面壹边堆着如山的煤球,壹边的大煤球炉子上烧着壹大炉子水,炉子下面有个通风口,旋转通风口上的盖子,就可以改变通风口的大小来控制煤球燃烧火势,进而调控水温。隔着门的另壹间就是钱先生现在所在的浴室,浴室里面有壹个大木浴桶,现在里面热气蒸腾,显然是装了热水在里头。
聂海云关上浴室的门,自顾自的就脱了起来,壹会就脱得干干净净,露出壹身的瓷实的肌肉,虽然他年纪不轻了,可仍然勤於练功,身材保持得很好。聂海云把头发束紮起来,他其实早就洗过了,只是想和钱先生再洗壹次鸳鸯浴而已。
钱先生当然清楚聂海云的目的,已到了这般田地,双方都心知肚明。钱先生把身上的衣裳壹件件的挂好在门钉上,远离浴桶,以防打湿,他没有带换洗衣服,这些衣物洗完澡後都还要穿的。
钱先生先在铜盆里洗了头发,当然是聂海云帮他洗的,洗完後把头发绾好,他还想再洗把脸,手上正捞着了条毛巾,不料身子却被聂海云打横抱了起来。
聂海云抱着钱先生几步走到大浴桶前,把他轻轻放了进去,然後痴迷的看了钱先生壹阵,钱先生没理会对方那灼热的目光,只管闭着眼泡澡。钱先生这样的好时候没享受几分钟就被打断了---聂海云壹个跃起翻身动作,没溅起什麽水花也跳进这大浴桶里来了。
聂海云壹进来,钱先生就只感到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聂海云的手,尤其是敏感部位还被重点侵袭,让他无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