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面便塞于靴掖内。平儿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过了河就拆桥,明儿还想我替你撒谎!”贾琏见他娇俏摸样,更加动情,便搂着求欢,道:“让爷肏一回谢你好了!好久没与你好了,想死我了!”说着便解平儿衫裤,下面更硬邦邦地顶在身上。平儿不觉穴里发痒,浑身发烫,但到底常在身边,有些定力,夺手跑了。贾琏欲火不能发泄,急的俊公子弯着腰恨道:“死促狭小淫妇!一定浪上人的火来,他又跑了。”平儿在窗外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动火了?难道图你受用一回,叫他知道了,又不待见我。”贾琏道:“你不用怕他,等我性子上来,把这醋罐打个稀烂,他才认得我呢!
一句未了,凤姐走进院来,因见平儿在窗外,就问道:“要说话两个人不在屋里说,怎麽跑出一个来,隔着窗子,是什麽意思?”贾琏在窗内接道:“你可问他,倒象屋里有老虎吃他呢。”平儿道:“屋里一个人没有,我在他跟前作什麽?”凤姐儿笑道:“正是没人才好呢。”平儿听说,便说道:“这话是说我呢?”凤姐笑道:“不说你说谁?”平儿道:“别叫我说出好话来了。”说着,也不打帘子让凤姐,自己先摔帘子进来,往那边去了。凤姐自掀帘子进来,说道:“平儿疯魔了。这蹄子认真要降伏我,仔细你的皮要紧!”贾琏听了,已绝倒在炕上,拍手笑道:“我竟不知平儿这麽利害,从此倒伏他了。”凤姐道:“都是你惯的他,我只和你说!”贾琏听说忙道:“你两个不卯,又拿我来作人。我躲开你们。”凤姐道:“我看你躲到那里去。”贾琏道:“我就来。”凤姐道:“我有话和你商量。” 正是:淑女从来多抱怨,娇妻自古便含酸。不知商量何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