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觉这般定射不利索,早忙手攥了自家阳物助射,而这时那太子爷终于自己肏到高潮,又猛顶一下,这才突然死死抵住皇帝穴心软肉一碾磨,终于,一股滔天的泄意涌起,不由主动精关一松,也在皇帝穴里喷吐出滚烫的精华液体来。那皇帝被他死顶着,又有滚烫的阳精冲击,只觉比刚才美了一倍,自己也竟射得踏实的感觉,真如同与他水乳交融一般。
云收雨霁,太子搂着皇帝就躺在龙案上。良久,皇帝才回过味来,看身上压着的太子坏坏地笑看着他,不时还在他胸前脸上亲,觉得羞赧不已。想要扭头,太子却已噙住他嘴,他不自觉地张口回应,谁知那太子嘴里却度来一口浓浓的精液,腥腥咸咸的,他本能地扭动想躲开,太子却已手捏了他下巴,笑道:“这可是父皇的精华,儿臣吃了些,父皇也自己尝尝。”说着又凑上来与他亲嘴儿,舌头在他嘴里戏闹,那皇帝躺着,精液自然低便全部咽到肚里去了。虽觉得有点恶心,但终无可奈何,在太子的亲吻下,那些许的呕意也慢慢地烟消云散了。那太子的阳具仍在他穴里多半,挺硬的,这便是“拨弦”的好处之一,那太子刚射过,很快便能使自己玉茎再起雄风,那被肏之人高潮之後,也不会有多少空虚来。而那太子是否要梅开二度,却看他意思了。往日那太子都可是一口气肏得他两回出来,今番一次便与他共赴云颠,眼看那太阳要落了,怕他再肏一次,便推他起来,太子却觉得这样十分好,不肯起来,更把JJ顶顶他穴。那皇帝自然知道,虽心里欲念也蠢动不舍,仍嘴里道:“今儿就到这里,你不满足,回去肏其他人去。朕是不让你……了。”太子看皇帝这会儿还羞涩,心情十分好,捏了他挺直的鼻子笑道:“父皇不是喜欢嘛,就再肏一回。”说着下体又动,那皇帝大急,却又觉得很不愿意拒绝,那穴里都又有快感了,但犹豫中还是坚决起来推他。太子亲他嘴下,笑道:“父皇莫急,儿臣逗你呢。儿臣只想这般抱父皇会儿,还有话问父皇,不肏便是。”皇帝松了口气,还是被他说得难爲情,推他道:“有话起来穿衣服了说,你这般压得我累。”那太子怎舍得放开,想想,便爬起来,但仍一起抱皇帝起来,玉茎仍在他穴里,就那麽直接跳下龙案。落到地上,皇帝的身子随势下沉,便一下又把太子阳茎吞个完全,顶得他一股快美水波纹一般身体内荡漾开来,说不出的撩心勾肺。太子就这般抱着坐到龙椅上,揽着他道:“这般好了,父皇压着儿臣呢。”皇帝无法,也确实不想离开,便任由他抱着在裸体上抚弄摩挲,嘴里却装不乐道:“爲什麽总喜欢这般说话。”太子顶顶JJ,嘻嘻笑道:“这般父皇最是听话老实,不会拿那父亲皇帝的身份压我。”皇帝什麽时候想过“老实听话”的词用到自己身上,再被他赤裸裸提醒,自己皇帝父亲,被太子这般肏,脸上多少是有些挂不住,但奇怪的是,他难堪的同时,那内心深处却有种莫名的刺激又涌出来,阻了他起身的念想,尴尬中不由问道:“有什麽事儿说?”
太子瞥他一眼,拍打下裸臀,作色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儿!”那皇帝不解,却又听太子道:“你气儿臣肏了你,便降罪儿臣便是,何苦却去肏了儿臣喜欢的人。”看皇帝还疑惑,不由明说道:“你明知道那元春虽是母亲宫中长史,却早是儿臣的人,你却还肏了她?”那皇帝终于想起,见被他说破此事儿,一时红了脸,讷讷两下,终于不乐道:“你不是说喜欢朕吗,怎麽又喜欢那长史了?”太子俊眉一掀,悠悠问道:“父皇吃醋了?”那皇帝马上低了眼,道:“朕吃的哪门子醋,你爱喜欢谁变喜欢谁。”那太子听了呵呵笑道:“这却是父皇的不是了。儿臣是真喜欢父皇的,但父皇又是最讲这礼仪的,断不肯让儿臣抛了所有的人,摆明了来喜欢你肏你的,你还不是死要脸面,怕臣子诟病。所以儿臣多喜欢几个人,不过也好遮掩。”那皇帝知道自己理屈,却仍不服道:“我当什麽大事,这般正经来说,不就朕肏了你一回女人,你还连朕都肏了呢。再说这宫中,什麽时候有你的女人了,还不都是朕的,朕想肏谁便肏谁!”太子听得有些气又有些笑,惩罚地在屁股上打一巴掌,笑道:“你现在可是被我肏哩,你的自然都是我的呢。”说得那皇帝眉毛也挑了,认真地看太子俊脸会儿,看得太子心里毛毛的,突然悠悠道:“其实我也一直在想,肏儿子是不是也很爽,要不要试试?”那太子听了唬得一跳,看皇帝似乎不像开玩笑,更心跳了,屁眼儿都不由缩了缩,情急中忙柔情攻势,转移话题,柔声道:“儿臣话还没说完,父皇倒急了。其实儿臣虽然喜欢元春,父皇肏了也便肏了,儿臣还生父皇的气不成,父皇喜欢,儿臣找她来与父皇一起肏她才好呢。”那皇帝听了,心意略平,更被他的淫话挑起许多欲念来,不过还是似笑非笑颇有意味地看着他。却见太子又已握了他胯间的Yin'Jing,笑道:“谁让父皇这宝贝老而弥辣,一回便播下种子来,儿臣恁多次都没呢。”那皇帝开始听太子说他老,正不乐要说话,听了後面话也一惊,道:“你说她怀上了?”太子看他一眼,道:“那还有假,太医刚看过的。”皇帝不由怔住,想想不由道:“即使怀上了怎麽就敢说是朕肏出来的,咋不是你自己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