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一句话落下,叶舟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双有力、炙热的手就按在了腿根,猛然拉开,疼得他低哼一声,但他很快就顾不上了。
连桑亲了亲他的嘴角,随口说了句放松,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去!
日光下百叶窗投进室内,栅栏般的光条落在叶舟身上,他皮肤苍白,脸颊湿红,透明得像要在空气中消溶。
叶舟愣住,疑惑地抬起头。
湿软骚穴又紧又窄,明明是第一次,水却多得装不下,还特别会吸,绞得连桑连连抽气,只有暴力冲撞才能抵御住射精的欲望。
“唔......呜呜,别停......”疼痛爬上脊背,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正在打颤,只死死地抱着连桑,不让他退开。
连桑用一种惊异的眼神扫视着他,嗤笑一声,摇摇头:“不可能。”
这点反抗在血气旺盛的连桑眼里根本不够看,轻而易举扣住了叶舟的右手腕,往前一带,又扣住左手,按在碗橱柜门锁住他,不容反抗。
叶舟头也晕了,脸也红了,嘴巴又麻又肿,鼻腔充满了牙膏的薄荷味——他晕乎乎地想,连桑特地刷过牙了吗?
“进来......”叶舟亲一下他,流泪抵住他的额头,“进来。”
连桑深吸一口气。
他近乎自虐地体会着花穴被强硬破开的感觉,体会着这份五年前就该属于他的疼痛。
连桑触及那层柔韧的阻力,一时也惊了,停住动作。
他越是哭,连桑就越是疯,喘着粗气卖力抽送。
这个念头稍纵即逝,很快,连桑将他卷入情欲的漩涡,时而粗暴揉捏他的屁股,时而捏住他的乳头搓揉玩弄,动作粗暴得仿佛要把他拆分入腹,他却没有半分反抗的念头——他已经沉沦在那双野性的棕眸之中,本能地臣服。
连桑如同一只解开束缚的野兽,悍然袭击了他,只凭本能,蛮横凶悍地占有他。
突然,阴道壁猛地收紧,叶舟身子一弹,腰腹紧绷弓起,过了电似的蜷紧脚趾:“唔!呜呜别......”
“唔......”滚烫异物抵住花穴,叶舟本能地并了并腿,不知所措,抬眸看向连桑。
下一刻,年轻人的唇舌密不透风地吸附上来,急切又热情,将他完全占据。
——他以为叶舟的老公只是冷淡,却没想到青年居然还是个雏。
紧随其后的,是更强烈的疼痛,几乎将他整个身体破开。
叶舟整个人都熟透了。
“呜呜呜......啊,啊哦......啊啊啊!不要,太快......啊啊!不要呜呜.....慢一点求你了......救命啊啊啊!”
这也算结婚了吗?
叶舟.......
年轻人操得太深太快,每一下都粗鲁贪婪,好像要把阴囊都塞进去,叶舟初尝性事,哪里顶得住这么强烈的操干,哭得眼角鼻尖一片通红,除了求饶什么也说不出来。
“啊!啊啊!不,别......”叶舟撞得碗橱乱晃,不由去推连桑的肩膀,一边反手向后按,试图稳住碗橱。
羞耻和自卑席卷而来,叶舟不自觉躲避着他的目光,第一百次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拉起叶舟的手,放在了自己胯间那根早已梆硬的鸡巴上。
从未有过的赞美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羞赧地喜悦着,又有些跃跃欲试,不禁揽住连桑,心如擂鼓,用力吻了上去。
叶舟不加反抗,就这么乖巧地仰着头,渴望、单纯地等待着他的淫溺。
叶舟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巴张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打湿了连桑的后背。
一吻结束,叶舟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块融化的巧克力,金绿眼眸噙着泪,软绵绵地趴在连桑肩头喘气,直到连桑抬起他的一条腿,扯下内裤,丢在地板上。
“不会吧?”连桑惊异起来,“你男人阳痿啊?”
“你可别后悔。”
“.......不知道,”叶舟难过得垂下眼皮,看向一旁的地面,“我一直不讨人喜欢。”
“啊!”叶舟一下子掐住了他的后背,疼得眼泪直流,鼻腔里发出细弱的哭声。
“啊!”叶舟惊得险些跳起来,猛地缩回手,几乎要哭出来,“你、你怎么......你怎么这样!”
连桑前一秒被他的主动激得头脑发热,后一秒又被他的脆弱感击中,快要发疯,咬牙低吼一声,扛起青年双腿就是一阵凶猛冲刺。
连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夫人,演多了也假,你不会连男人鸡巴都没摸过吧?”
“因为第一次看见你,”连桑毫不掩饰眼里的炙热,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啃咬,“我就想在公交车上把你操翻,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有多爽......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对你的渴望。”
他勾起叶舟的下巴,拇指轻柔扫过红肿唇瓣,又插入唇缝,从齿间勾住软舌,猥亵般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