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喊的同时,我瞥见了他的肉臀起鸡皮疙瘩,看来是真的有感觉,於是忍不住又多干了一阵子,「这麽爽,要不要我先射?还是要再多干一下?」
「再、再多…多干一下——啊嗯、哼嗯……呃嗯——呜姆……。」胤澄没让大刀男的嘴闲着,在呻吟叫喊之於也不忘将老二塞进去感受湿湿热热的温度,「喔嘶——吸用力一点…喔干——嘶、啊嘶……。」
而大刀男空出来的肉茎就被我顺势握在手里,随着一挺一顶的律动在掌握中套进套出,为了增加滑顺手感,还抹了些润滑液,过程中还啾啾啾地用力搓弄出声响,曾有那麽一次让大刀男差点就先射,还是他中途急喊「会射、会射…」时,我赶紧停手,转而认真操干他紧实又肥硕的屁眼来转移注意力。
「不想被打出来,吭?那把你干射好不好?有没有被干射过啊,嗯?」边说边深插深挺,在他肥厚的肉臀夹击中磨擦肠壁,湿热地、紧吮地、欲拒还迎地让你在抽插中欲罢不能。
特别是鼠蹊部撞击在结实的臀肉上,倍加有触感,弹性十足,冲撞起来很容易掌握到节奏,於是乎就会忘情地一直干进去、一直干进去、一直干、一直干……,他呜吟的越深沉越大声就更加催促着你的腰,卖力向前挺进。
「哎哎哎,换我换我,看他这麽爽,我还要让他更爽一点,干爆他的屁眼,哈!」胤澄捧着硬挺流汁的老二,蓄势待发,拍下我的肩膀表示要换手,整好我也即将精关失守,正巧可以悬崖勒马,稍作歇息後再上场。
我把插得红通通的肉穴交棒给胤澄,坐在床上用手帮大刀男打手枪,是说胤澄似乎喜欢用面对面的干法,从刚刚一直换姿势到现在,他都会在这个姿势着墨许久,但我个人觉得从後头深入反倒夹杀得更是毫无退路。
胤澄抓着大刀男脚踝,将人给拉成V字形,一根肥粗屌硬得跟甚麽一样,在胤澄抽干下摇晃,而我则有点像是在划船桨似的,握着大刀男的肉柱划呀划,越划越觉得船身进水了呢……。
「啊、啊嘶——会、会射……呃哼、呃、呃嗯——。」大刀男伸手按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可是我才套弄没多久,船都还没驶到湖心就想掉头回码头?这当然不可以,於是我强行摇桨,胤澄也附和我而规律地用力深插,不一会儿,大刀男似乎被顶到了点,呻吟声渐渐往细吟高亢发展,原先按住我的手也没那麽抵抗,任凭我全速前进。
就在我跟胤澄两人合纵连横之下,大刀男这块肥沃疆土被蚕食殆尽,在一声又一声的高喊中,眼睁睁地看着大刀男一波又一波的白色浓烈精华液有如泉涌般喷洒。
「啊、啊嗯、哼嗯哼嗯哼嗯啊——啊、啊嗯……,喔嘶…不要再打,喔、喔嘶——。」嘴上这麽说,可在胤澄中於也想要射的时候,他也跟着射了第二次,而且来势依旧汹汹,我的虎口满是湿黏滑润的白透精液,在不停套弄榨取下,还会发出滋滋声响,搞得我一边帮弄也一边帮我自己打手枪。
两人喷发结束之余,我身下也差不多该有感觉,所以我把大刀男的嘴凑过来,干了几下他的嘴之後,用手把这几天的库存清出来,通通把货舖在大刀男的脸上,一片湿亮地。
挤出最後一滴黏呼呼白华,顺势在大刀男脸上轻轻甩打几下,「爽吗?嗯?」
大刀男轻喘着,微微点头,「嗯……,你们好厉害……。」
胤澄这时把老二抽出来,拔掉套子,摊躺在大刀男身旁,喘个几下後笑说:「你的屁眼超会夹的,说,被几个人干过啊?训练得很好呢!」
「哪、哪有……,加你们也才不到五个……。」大刀男不好意思地说。
「那其他两个是谁啊?固炮吗?」胤澄往下追问。我则坐在床沿,用手享受着大刀男的腹肌,而他对我笑了下後,便回应:「就、就前任跟前前任啦……」
所以是从胤澄开始就学坏了吗?哈,变得不找交往对象,改找肉身修练,「那不会想要再找个好男人交往吗?」我随口问。
只见大刀男肯定地摇头,「不找了。」
「干嘛不找?怕不能跟我上床吗?哈……」胤澄撑起身,用下巴顶在大刀男厚实胸膛上鬼扯道。
「感情牵扯太…太难搞,我累了。」
「同感呢!」胤澄赞道。
「或许是还没遇到吧?」我也跟着躺下,把头枕在手掌上,「才两任就伤痕累累吗?你练功夫有在怕受伤吗?」
「那不一样…,反正,至少这几年都不想。」他重申,不过有了可能的期限,至少不是无期徒刑,毕竟人的孤独有其限度,你若不是追求知识的狂人而拥有超凡理智,等到思绪到了那一个时机点,甚至是回忆,你也不得不做出相当程度的妥协。
对此,人往往显得软弱,放弃挣扎远比拼死抵抗来得容易。
逃避也是。
我想,这就是大刀男选择暂不敞开心门的原因,只是这总有个甚麽矛盾在,「可以让人看你那麽私密的屁眼,也不愿意让对方感受你的心情吗?哈!」
「……嗯,应该是说…」他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