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顿暴扁,对他狂踹的时候用力过度好象有点扭到脚。
那人估计现在还面目全非地扭曲在洗手池下面。
我一点也不内疚,反正打之前他的脸看起来和打之後也没有太大区别。
活力十足地回家,刚关上门就听到门铃大响。
哦,运气真好~~
我兴冲冲转身又拉开门:“文扬──────”
“这?久不见,你还是一点也没变。”门外的英俊男子笑得异常优雅。
我僵硬了一会儿,他已经从容地走进来,左右环顾着:“这?小的地方也住得惯?换了我一定不舍得这?委屈你。”
“又是LEE?”我冷笑。
“哦,不。”他笑得愉快,“是刚才被你打断肋骨的家夥。我认识他,他之前告诉我在某个舞会上又看到你,虽然不知道名字,听他一描述我就知道除了我们小竟再没有底二个人有那等风采了。”
对於这段拐弯抹角的恭维我哼了一声。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谁?”
“管他是谁,怕他不成?”
“你果然和以前一样讨人喜欢。”
一阵恶寒。
“你跟踪我。”从刚才在AMOUR里面开始吧?
“小竟,我只是太想你了。”ERIC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野兽般轻轻舔了一下嘴唇,“非常想念你在床上的模样……还有……那个花瓶。”
我後退了一步,本能觉得危险,我承认我怕死,怕得要命,他要是还记恨着当初我那狠狠一敲,也给我来一记的话,铁定吃不消,立刻头破血流倒地而亡──我可不像这个男人,流了那?多血还没死,怪物。
“你是第一个打我的人,小竟。”他慢慢逼近。
我继续後退。这个男人让我觉得害怕。
“你知道我在医院里醒过来,第一件事情想的是什??”声音低低的。
我从他眼睛里读出他的欲望,想逃的念头才冒出来,可还是慢了一步。
“!!!”被掐着脖子压在沙发上,我脸憋得通红,拼命挣紮着,要窒息了……
ERIC的腿挤进我膝盖之间制住反抗,一只手利索地解下领带牢牢把我双手绑在头顶。
“别开玩笑!!”我费力地发出声音,喉咙被勒得生疼。
他一张嘴咬住我耳朵:“你觉得我们像在开玩笑吗?”
上衣被撕开的声音,我脊背一阵发凉,接着离开身体的是皮带……牛仔裤…………
趁他一疏忽,我狠狠用膝盖朝他身下撞过去。他训练有素地避开,反手抓住我的腿折到胸前。
我真的感到恐惧了了:“不要乱来…………”
“这件事……我可是想了很久了呢。”ERIC微笑着俯视着我,他强有力的手腕抓得我生疼,“你要知道我是如何怀念你的身体,一定会感动的……再怎?和你相象的人,毕竟滋味还是逊了一筹。”
“不要……”
他那个形状可怖的庞然大物看得我一阵发毛,反胃想吐。
再被折磨一次一定会死的。我毛骨悚然地想。
“快放手!!”我困难地抗拒着他压过来的躯体,“我朋友要回来了…………”
“哦?又换男人了?”
“他不是!”我厌恶他那样的语气说文扬。
“怕你的新男人看到你和别人做爱会嫉妒?”
“我说了他不是!!”
“不是更好,我不介意有观众。”
粗暴的插入。我惨叫起来。
天,不管了…………文扬你千万不要回来,千万不要…………
这时候开门的声音在我耳膜里响得如此刺痛。
我听到文扬的脚步,一声,两声,然後停住。
被ERIC挡着视线,我看不见他,但我可以想象他青白的脸色。
这样大张着双腿在客厅的沙发上被人侵犯,最不堪入目的姿势。
“不要过来!!”我声嘶力竭地。
不想被他看到我这?丑陋yIn荡的样子。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也比在他面前丢人显眼来得好。
他又走了两步,再停下来,好象是认出了ERIC。
“你们在做什?。”僵硬到极点的声音。
“你看不出来吗?”ERIC转头,“怎?,难道你真的没和他做过?”
我牙齿格格作响,直打冷颤:“不要说了……”
大步踏过来的声音,然後压在我身上的ERIC被整个人抓住狠狠摔在地上,文扬脸色铁青地扑上去一阵拳打脚踢,那表情好象他正在下死力疯狂踢打的是个麻袋,不是人。一向强势的EIRC居然没能反击,挨了几下狠的,狼狈不堪地扶着墙。
“别打了……”我半天才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
文扬又补了两脚才喘住粗气停下手,微微弓着背站着,满脸的余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