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却拍拍他屁股,让他坐起来。
容渊一愣,随意捏着许棠下巴深吻,又重又狠地吸他舌头,把青年吻得喘不上气才罢休。
“渊…你为什么、为什么留长辫子……”
许棠抬手搂住男人脖子,迫不及待地动起来,热情的屄肉包裹着青筋盘虬的柱身,上下套弄吮吸着肉棒。容渊一手扶着他腰,一手捏紧白软的屁股蛋,以此控制着许棠下落的力道。
辫子一留就是二十几年,他也习惯了,可看到心爱的青年轻吻自己的辫子,就像在亲吻自己阴
若是别人敢动他的头发,此刻怕已经断了手脚,可这是许棠,容渊也只是宠溺地让他玩。
许棠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抬起屁股,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往下坐。
所以当容渊听见许棠满脸潮红地小声哀求他,“渊哥,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医生说不能用这个姿势,你到我身上来。”
他五岁时,父母便车祸去世,更像是坐实了这个谣言。
许棠脸颊通红地回吻,“我也爱你。”
容渊如梦初醒般回神,眼前这只“小兔子”简直和他梦中一模一样,叫他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热血上涌。
可是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许棠,没过一会儿他就扭着腰,屁股在床单上磨蹭,难耐地要求,“不要这个了…要肉棒……”
后来去了国外,在那个危机重重的训练营里,他惊讶地发现他的长发竟是天然的武器,对手以为他手里没刀没枪,往往会轻视他。
两人吻得动情,许棠双腿不由得夹紧厮磨,敏感的身体开始出水。
“好爽…好舒服…啊…”许棠爽得眼睛都眯起来,太久没有被肏了,此刻被大鸡巴贯穿的感受让他头皮都发麻,身体更是像过电一样直打颤。
皮肤如皎月一样洁白 ,凝脂般细滑的纤瘦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一只毛球颤颤贴在臀缝之间,像从他体内长出来的一样。
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一抹一手滑腻的水。手指只是在屄口拨弄两下,就没有丝毫阻碍地滑了进去。
许棠情不自禁地挺起腰去迎合男人的手指,蹙着眉头呻吟,“再深一点。”
于是外婆给他头发后面留了一绺,不许他剪,说这样能辟邪去秽,消除诅咒。
容渊勾唇,“因为好看。”
“嗯…确实、好看……”许棠满眼爱意地亲吻他的辫子。
爽是爽,也真的怕青年受伤。
双腿修长笔直,玉白的脚丫陷进柔软的大床里,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泛起粉红色。
“小于。”男人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饰,把青年搂紧怀里不停地亲吻,每亲一下都要轻声喃喃,“我好爱你。”
容渊深吸一口气,眸色幽深得像两片深湖。
肉棒坚硬滚烫,像有一簇火星从许棠手心里钻进去,迅速渗透进血管点燃所有欲火。他浑身一抖,轻哼了一声,用力地撸动两下肉棒,就抓着往穴里送。
其实不止他憋得慌,三个男人也都快憋不住了,香香软软的老婆在怀里,只能摸不能吃,别提多难受了。
容渊靠在床头,扶着许棠的腰让对方骑在他腰上。
许棠咬着唇,被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热,“容渊……”
其实并不是为了好看才留的长发,他刚出生时就是紫灰异瞳,那时候风气还不开放,外婆喜静,老宅在乡下。乡下人多迷信,还爱议论,说他这样的眼睛是不详,是怪物,会克亲人。
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啪”的一下就断掉了,喉结上下滚了滚,他轻轻抚摸两下许棠微微隆起的肚皮,手掌就不受控制地往下移,滑到两腿之间。
而他只要在对方大意时,把人往身前一拉,细长的辫子往脖子上一缠,在用力收紧,对手就会悄无声息地窒息而死。
“可以的。”这样不知廉耻地求欢让许棠眼睛都羞红了,抓紧男人袖口,“试试吧,可以的。”
他脱掉衣服裤子,修长的身体上肌肉匀称结实,但不像霍烬那样健硕,许棠喜爱地伸手去摸腹肌,被男人抓住手腕往下,放在高高耸起的粗长性器上。
“渊,三个多月了,可以了。”许棠声若蚊蝇,湿润的眸子看着男人,眼里带上渴望和期盼。
“嗯啊…进去……”
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无意识地乱摸,一会儿又抓住对方的长辫子揪扯。
当肉棒插进穴里,一寸寸撑开紧闭的屄肉,将空虚的阴道填满时,两人都齐齐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自打怀孕起,许棠就一直禁欲,因为激素紊乱,身体又比平时敏感数倍,性欲也增加许多,每天靠老公的手口抚慰根本不够,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
大白天的,许棠有些害羞,他站在床上,双手虚虚遮掩住裆部,金色的小卷毛上两只长而柔软的兔耳朵垂着,微微有些发抖。
容渊还很担心,“你肚子里有三个宝宝,比一般人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