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激得他浑身一抖,差点没坐住,赶快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洗手台。
隋西和窦祁然是同桌,两人走到了教室右后方的位坐下来,撩起衣服擦了擦汗,休息了一会儿后,隋西掏出了那个小东西,捧在手上认真地继续观察起来,刚才时间不够,他们只是简单看了看戳戳就走了,这会儿到教室里坐下来,又重新燃起对这个奇怪小东西的兴趣来。
“不要!!呜啊——不!住手、唔嗯!!”柳鹤徒劳地伸手捂住肉穴,坐着两腿拼命地夹紧,似乎是想要缓解,又似乎是想停止那磨人的快感,然而针对阴蒂的刺激实在是真实得可怕,他两腿越夹越紧,忍不住左右摇头,然而又不敢太大声呻吟,柔软的嘴唇都咬的发白,凌乱的呼吸带着泣音,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
“自我介绍完了,那今天我们……唔嗯!”在讲台上慢慢讲话的柳鹤突然瞳孔一缩,整个人轻轻晃了晃,他用力地咬住牙齿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双手捏住了讲台桌子的边缘,手背用力到起了明显的青筋。
一边看着,还一边话痨地念念有词:“这到底是什么呀……我没见过的款式啊,还插不进去的,玩具肉穴做成这个样子也没有意义啊,难道是谁那么无聊给自己做的?不过的确好看这个形状!”
见窦祁然似乎没有注意他说话,隋西不爽地撇撇嘴,也不说了,余光在桌上一瞥,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他伸手过去拿起了一只签字笔,另一只手张开手指把两片肉唇往两边拨开,接着竟是用那签字笔冰冷的笔头伸过去戳了一下那看起来弹韧的阴蒂豆子。
说完,他拉过椅子几乎是摔在椅子上一样坐下了,窦祁然这时候才停下小动作,探头过来向隋西道:“你说老师怎么了?突然让我们自习吗?不过第一节课也的确没啥……咦?”
“这样吗,那我们今天……”
“报告!”“报、报告!”骤然被打断了话语,柳鹤转头看去,门口站着两个气喘吁吁的男生,他也没有生气,点了点头示意两人自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便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往下说了。
然而时间过得很快,清脆的闹钟铃声划破了室内淫靡的气氛,即使发生了这种奇怪的诡异事件,但是自己还是要去上课,柳鹤只能深呼吸一口气穿上裤子,抽搐跳动着的肉穴刚一重新被内裤包住,就潺潺地流出了小股小股的淫水。
他注意到了隋西手上拿的那熟悉的小的东西,接着小声喊起来:“你还在玩这个?不叫我!”
窦祁然见隋西捏住那阴蒂玩具搓动着,也凑了过来道:“我也要玩!”说着,他竟是直接伸手过去抓住了阴蒂的根部,用指甲扣住重重顺时针扭了一大圈!
“呃啊啊啊!!!好痛!!!哦——”柳鹤双眼翻白,失控地张嘴尖叫出声,浑身颤抖起来,接着竟是紧紧地夹着腿,痛得直接从肉穴里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来,将那白色的盖子都被打上了水,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嫣红的唇边划到下颌,靠着水箱痉挛起来,一双盈着水光的美眸都是无神的。
柳鹤扶着洗手台缓缓地站起来,打水把自己潮红湿润的面颊重新变得干爽,那濡湿的内裤也存在感强得不得了,但是现在再换裤子,显然也是不现实也做不到的事,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只能忍着变得更敏感的性器,穿着全是淫水的内裤走向教室了。
教室里坐了约莫十个出头点的人,柳鹤提前做了一些了解,这间私立高中是小班制,收的学生也不多,他在门口平复了一下心情,推开门走到了讲台上,开口道:“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生理老师,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可能觉得挺突兀的,毕竟都已经上到学期中了,才突然插入我的课。”
在那灭顶的酸痛以后,异样竟是毫无缘由地停止了,就像它突然的出现一样,柳鹤沉重地喘息着,颤抖着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哈啊!怎么回事、好酸呃——什么东西啊!!!”这还没完,接着那可怜的小阴蒂像是被空气中无形的手捏住了左右搓动一样,那强烈的酸麻实在是让柳鹤无措地坐着屁股左右晃动,几乎都要坐不稳,甚至有想躺下发抖的想法。
脆弱的小豆蒂持续地传来让人难以忍受的酸麻刺激,柳鹤双唇微微发颤,一瞬间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低下头,面部表情濒临失控,强行平静一点后,颤抖着声音道:“就、额……你们先自己、自己……看看书。”
隋西似乎是觉得这么玩很有趣,接着开始持续地用签字笔开始在那柔软的阴唇上上下下地划弄起来,软乎乎的肉质感玩具被划到的地方还会出现小凹槽,不过一旦笔尖离开很快又弹回原来的饱满样子。
画着画着阴唇,他又开始用手将两边的肉片一扒,将那顶端坠着的阴蒂从闭合的肉鲍中完整地露了出来,冷硬的笔尖戳过去从阴蒂根部处的黏膜开始涂着颜色,转着圈反复一边涂着一边往上。
“行了行了,给你。”隋西不耐烦地一递,窦祁然伸手接了过去,两只拇指在阴唇
“不突兀!”立刻有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喊了起来,十分捧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