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迟缓地支起身子想要从沙发上爬起来。但痛肯定还是痛的,起身的时候要用到腹部的肌rou,他一用力,就痛得失去平衡,滚下了沙发。高大的身体卡在茶几和沙发的缝隙里,要爬爬不出去,哈哈。
我把茶几踢到一边,脱下鞋子,露出我的白袜,踩在了他的背上,俯身将重量全部倾到右腿,以足尖向下碾压。
恋足是吧?看,白袜子,脱给你看。舒服吗?
每在心里念一句,我就朝他的背踩下一脚,力气也重一分。
但是不知道是戳到了他哪里,他竟然从鼻腔里哼出了一道娇喘般的声音,总之,是跟感到疼痛绝对沾不上边的声音。
……靠。
我气极,环顾四周。书包、练习册,不能动。他的手机,太小了,没用。玻璃杯,会出人命。电视,太贵。竟是没有一件趁手的道具,让我痛击这个变态。
我抓住他的手在地上拖行。拖到宽敞的地方放下后,再把他的身体踢正。踢他的背,简直像踢一块石头。
他平躺在地上,双手大张,眼睛倒是睁开的,就是没有什么神采,木木的,十几秒才眨一次眼睛。因为拖行,本身就又短又紧的吊带衫向上卷起,紫红色的左ru从衣下露出,似乎是道具用多了,他的ru头较之寻常男性挺立,也更为肿大,竟是椭圆形的,像枪口一般。
等会,他不是想上我吗,为什么道具会用在他身上?
我以脚趾捻起他的ru头,捏扯了一番,又开始抠弄起他的ru晕,袜子棉纺织物的纹理摩擦着他ru周娇嫩的肌肤,留下一大片鲜红痕迹。他原本呆滞的表情,竟渐渐生动起来,面泛红晕,头微微扬起,眯起眼,嘴里喘起粗气,一副享受的样子。
……好yIn荡。
这人是个……M攻?还是干脆就是个受。
我将脚上移,顶起他的下巴,端详他这幅yIn靡的表情。谁知道他竟然举起手圈住我的脚踝,低下头,努力将舌头伸长,想要隔着袜子舔我的脚背。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我以挑作扫,将他的头踢到一边,因为脖颈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我甚至不敢太用力。
但也就是这么轻轻一扫,他的脸磕到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我心虚地收回脚。
他眼看又要晕了,半晌没有动静。
我跨过他的身体,往他头朝着的方向迈了一步,蹲下看他。
地板把他的颊rou挤上鼻边,口唇也挤得歪斜,露出了半截牙龈。牙齿磕在地上,涎ye从其下渗出,在地面漫shi了一小滩水痕。
刚刚是行为像一个傻子,现在是看起来也像一个傻子了。我嫌弃地拈起他的上唇往下拉,让他的口唇得以闭合,不要再弄脏了我家的地板。
但我的气却奇异地消了许多,一方面是被刚刚他那副M里M气的形容冲击到,另一方面是,他这幅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的样子,似乎……有些有趣。
心脏跳动的速度变快了,纷杂的画面和念头,争先恐后地想要破出我的脑海。
兴奋起来了。
我粗暴地提起他的耳朵,使他的头更靠近我,得以听清我说的话:“喂,你今晚,是不是想让我Cao你啊?”
一听到“Cao”这个字,他就自觉地撅起了屁眼,头也轻轻晃动,闭上双眼,一幅享受的、任人挞伐的姿态。
“……”是我年纪还小,阅历尚浅,说dirty talk都能把自己反将一军。
我直接松手,他的头又摔回地上,不动了,只安静地眨着眼,目光虚凝向我的脚背,嘴唇张合,发出连我凑近都听不清楚的模糊气音。我将手放到他眼前晃动,他的目光也未曾有丝毫移动,看起来这一下,让他人完全迷糊过去了。
只剩下本能的一具rou体么,而且还是被开发过的,yIn荡的rou体?
我预感,今晚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将人拖到浴室里,打开花洒,用冷水将他从头淋到脚,他的目光好像清明了一些,抬起手,想要扶着浴缸壁爬起来。
他全身的肌rou都在使劲,形状分明,力气却不如平时的十分之一,被我一脚碾上手背,摔回了shi淋淋的地上,溅起一片水花,连带着沾shi了我的袜子,搞得我只能将袜子脱下。
“会动吗?自己脱。”我蹲下,以花洒抵着他的额头,命令道。
他消化了好一会我的话,躺在地上便开始脱他那件有碍观瞻的吊带衫,但是由于神志不清,他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手,吊带衫卡在他的一边腋下,怎么也拔不出来,他就在那里愣愣地重复着拉衣服的动作,自己跟自己的手较劲。
我忍无可忍,捏起他的衣服边帮他把衣服脱下,他泄了一口气,整个人松弛下来,保持着脱衣服的姿势,双手瘫在头前,又不动了。
“裤子,裤子!”我朝他的大腿来了一脚,那处的肌rou紧致又有弹性,使我忍不住多踢了两脚。
他又慢吞吞地扶着浴缸壁站起来脱裤子。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