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脑中的轰然剧响猛然向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身上疯狂地抽去。
在被用来进行sm的鞭子里,散鞭是最不容易控制鞭稍的落点和力道的,但通过陈永仁熟练的操控,十数条柔软的鞭稍在他手里就像有生命的魔物似的狠狠地责罚着龙啸行光洁如腊的麦色肌肤。
没有通常从轻到重从慢到快的过程,一开始就毫不留情的猛烈抽打竟让身强力壮的龙啸行也感觉有些吃不消。细密的汗水不断从他的身上冒出,浸在红肿的鞭痕上引起一片片针扎般的刺痛感。
龙啸行喘着粗气,刀削般的面孔有些泛白,黑色的长发也开始像真正的溪流般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潺潺流动。陈永仁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却并没有降低鞭打的力度,而且还把鞭打的区域扩大到了他的腰间和大腿。
鞭打大腿的时候,散开的鞭稍会时不时刮过龙啸行胀挺的阴茎,甚至有些鞭稍会直直地落在他湿淋淋的铃口上。龙啸行闭上眼,反复在快感与痛苦的极至中来回翻滚。肌体上的疼痛丝毫无法减弱他小腹内奔腾涌动的射精感,他想思考一些别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尝试了半晌后却发现自己混沌一片的脑子里仅剩下了一根正在弹跳着射出白浊的巨大阴茎。
被鞭子抽得越来越烫的身子渐渐开始习惯了袭上神经的疼痛,而皮鞭落在皮肤表面的"啪啪"声更像一首充满魔幻色彩的乐曲一般迷乱了龙啸行的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龙啸行微微张开嘴,努力克制的低沉呻吟却趁机从他的口中溜了出来。
鞭打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一脸狂乱的陈永仁才喘着粗气停下来用颤抖的手指点燃了一根香烟。
龙啸行慢慢张开眼,看着自己双腿间那根溢满了淫液的浑圆肉棒和肉棒下面饱胀得近乎半透明的肉囊,再抬眼时,眼前人竟恍惚变成了一个衬衣马甲的白发男人。
"......让我射一次。"龙啸行面无表情的开口,耸立着巨大肉棒的下半身却克制不住地微微痉挛。
"你休想。"陈永仁狞笑着丢掉鞭子拿起一根低温蜡烛点燃,等蜡油一熔出就对准龙啸行已经半绽开的尿道口灌去。
"唔......"脆弱的尿道口被灼烧的疼痛和无法宣泄的淤积感让龙啸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他身上的绳衣结得极紧他用尽全力也无法挣开半点。一旁的陈永仁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浑身因为用力而隆起的块块肌肉,手里的蜡烛也慢慢来到了龙啸行的胸前。
"唔......哈......哈......"随着蜡油的凝固,龙啸行紧绷的身体刚刚有所放松却又被乳尖上的灼痛刺激得重新弹动起来。
"都滴上了蜡油还这么硬,看来你倒是真的喜欢。"陈永仁用两根微冷的手指捏住龙啸行硬如石子的乳头左右转动,嘲讽的眼神中满是毫无掩饰的鄙夷。
龙啸行在听到陈永仁的话后陡然浑身一震,随即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了陈永仁浑浊而冷酷的双眼。记忆里似乎也曾有个人对他说过这句话,但那人半是玩笑半是宠溺的语气与陈永仁此刻的厌恶截然不同。
伸手拨开垂落在龙啸行胸前的黑发,陈永仁突然将烛火靠近龙啸行厚实的胸肌上另一颗还未被覆上蜡油的坚果。寒毛被烧焦的味道和贴近肌肤的灼热让龙啸行回过神来,他刚想躲避,饱胀的乳尖便被滚烫的烛火烧了一下。
"嘶......"龙啸行痛得直抽气,但习惯受虐的体质很快就将被烧伤的疼痛便化作了一股奇异的快感流向了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挺起胸膛想要再次被虐玩双乳。
陈永仁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冷地勾起嘴角,陈永仁再次将滚烫的烛油浇到他膨胀的乳头和颤抖的阴茎上。
龙啸行又痛又爽胯下越胀越硬,最后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向陈永仁发出了命令:"解开绳子,让我干你!!"
常在色情场所混的人都知道,龙家二少龙啸行喜欢被人虐待,但却绝不允许对方碰自己后面,所以每次当他被虐待得情欲高涨时都是要求对方张开双腿让自己操干来发泄自己的欲火。以往被龙啸行选中的人都因为畏惧他的权势而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要他一个命令便会心甘情愿地趴在地上让他操。然而这次,龙啸行眼看着陈永仁在割断他胯间的绳子后竟从道具中挑了一个阳具型的电击器出来,顿时怒不可抑。
"我说放开我!你听不懂是吗?"冷冷地瞪着回到自己身边的陈永仁,龙啸行压低声音,充满威势的神色就彷佛是瞬间换了一个人。
但这种震慑常人的方法对陈永仁却毫无效果:"我说过了,就算你喊‘救命'我也不会停。"陈永仁依旧一脸轻蔑的冷笑,根本没有把龙啸行的怒气放在眼里:"你既然这么喜欢痛,我想这个一定很适合你。"
转到龙啸行的身后,陈永仁把电击器抵在了他两个山丘间刚被绳结撑得微微绽开的入口处。
龙啸行愤怒地挣扎,整个倒A型木架都被他摇得吱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倒:"你!你他妈的敢!!"
陈永仁被他骂得有些火起,强扣住他健壮的腰后,抓着连润滑油都没有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