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神交的种种事情,还有那日灵泉师尊对他做的那一番事情……
小纸人还在一旁等着他回答,叶敬酒抓紧衣袖,沉默了一会儿,把脸埋在了腿上,“……不行,我答应过大师兄的。”
“燕淩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小纸人忽然说道。
“……什么?”
“他方才已经察觉师尊走火入魔,要救师尊,我把方法告诉了他,他自己浑浑噩噩地走了。”
小纸人看着发怔的叶敬酒,道:“叶敬酒,因为你,他们师徒二人快要反目成仇了。如今,你要亲眼看着燕淩卿因为此事郁郁寡欢,只觉得自己亲手害死了师祖吗?”
“什么反目成仇,我——”
“师祖因为何事走火入魔,你现下还不清楚吗?叶敬酒。”
门内就是走火入魔的师尊,门外,小纸人一字一句朝他道:“别自欺欺人了,师祖喜欢你,叶敬酒。”
……师尊,喜欢他?
少年的眉眼还残留着一丝情欲,小纸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师祖因为什么走火入魔了。它诧异一向老实的燕淩卿居然先下手为强,将师祖气了个半死。
但事已至此,不如把事情全部挑明,趁着大家思绪都还未理清的时候,将叶敬酒哄骗了治疗师祖。
它趁着叶敬酒发怔的空当,推着叶敬酒进了寝殿,自己立马关上了门,“师祖就在里面,你知道怎么同师祖神交的,快点去救师祖吧!”
·
叶敬酒发呆的功夫,就被小纸人推进了师祖的寝殿。
他思绪乱得很,却在抬头扫过寝殿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寝殿已然被灵气轰成了一片废墟,只剩下寝榻处的师尊,正盘腿打坐,浑身灵气混乱,清冷俊美的脸隐有痛苦之色,衣衫之下,叶敬酒还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叶敬酒这才有了师尊走火入魔的实感。
他暂时把心中杂乱的思绪按下,犹豫了一下,朝师尊靠近。越往前,他越是心惊肉跳,只觉得这暴虐的灵气会在一瞬间把他撕成碎片。
但令他意外的是,随着他的靠近,这暴虐的灵气会自动避开他,任由他接近。
等他坐到师尊旁边,鼻尖几乎要被浓郁的血气堵住了。
他这才注意到师尊后背全是血迹,似乎是体内的经脉紊乱,若是不及时把淤血排除,会加剧身体的创伤。
叶敬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脆弱的师尊,他抿了抿唇,想到小纸人说的那番话。
师尊喜欢他?
叶敬酒虽然听了,还是觉得不信,他坚信那是神交产生的错觉。就像是他在神交之后,对师尊产生的不合时宜的依恋一般。
他觉得比起喜欢,那更像是性欲。
就同师尊那次将他强行压在身下,将鸡巴插进他的双腿之间,最后顶着穴射在他大腿根上。
叶敬酒感受不到一丝喜欢,只感受到了师尊的兽欲。
喜欢不是那样的,是大师兄那样的小心翼翼,每一次进入,都会小心翼翼地问他疼不疼。
叶敬酒觉得那才是喜欢。
但师兄……师兄也知道了吗?
他知道了多少?仅仅只是神交的事情,还是更多?
若是大师兄觉得是他害了师尊走火入魔,又该如何?
若又真的因为他,师尊出了什么意外,逍遥派要讨伐大师兄,又该如何?
……他总要为大师兄做打算的。
叶敬酒越想越乱,耳边听到师尊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回神,看到师尊紧皱着眉头,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叶敬酒犹豫了一下,拿衣袖替师尊擦掉冷汗,他看着师尊,低声道,“师尊,我不同你神交,你也会好过来的,是不是?”
师尊听不见他的问话,喉间只有痛苦的闷声。
“师尊……你不能逼我。”
叶敬酒抓紧了袖子,觉得自己格外难堪,肮脏,“我若是再同你神交,就是对不起大师兄,你明明知道我昨夜已经同大师兄——”
师尊忽地吐了一大口血,那浓郁粘稠的黑色血液落在衣衫上显得触目惊心。他清冷俊美的容貌渐渐没了血色,冰冷的体温同死人没什么两样。
叶敬酒怔住,不再言语。
他沉默地坐在师尊身边,低垂着头,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像是在做着非常重要的决定。
一个事关他未来的决定。
燕淩卿就是在这时赶来的,他回到住处看见小师弟不在,便知道定是师尊的纸人做了坏事。
他忍着怒气来到静修殿,门口没有那纸人的身影,他没有犹疑,绷紧脸往师尊的寝殿前去,果不其然小纸人就在那里守着。
他冷声质问:“你是不是逼他了?”
小纸人坐在门槛上晃着腿,“我从来不逼人,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决定。”
燕淩卿不再同他废话,当下要踹开大门强行进入寝殿,小纸人连忙拉住了他,“燕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