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插到了底,剩下两颗卵蛋拍打在肥臀上。方清被插的一个劲的哆嗦,我猜是干到骚眼上了,就那龟头还不爽死他。
方清回了回神,张嘴就含住老王的肉棒,小舌头不停的在马眼出打转。
“操啊!这嘴真他妈会舔!比我娘们舔的好多了!”老王一个劲的挺腰往方清嘴里干。这还好是方清被人调教出来有深喉的技巧,否则还不让人插破了喉咙。
阿彪看小李和老王操得爽,自己也忍不住了,手里握着鸡巴就往方清奶头上戳,把两颗奶头上都戳满他的精液後,又开始用手按压被小李大鸡巴撑的连褶皱都没有的小穴,揉了几下後,顺势在松软的穴口再挤进一根手指,然後是两根,三根。我这才发觉他这是要玩双龙啊!兴奋的我都想插进去好好缓解一下肿胀。
小李也明白了,越加发狠的操着方清的穴心,将这骚穴插得更软好让阿彪也进来。
方清现在就是个性爱娃娃,除了嗯嗯啊啊的乱叫,就只会懂得扭腰了。阿彪感觉差不多了,扶着肉棒一点一点进入小穴。
“呜呜……呜”方清摇着头,有些抗拒,我看是疼的,真都插进去了,那我的恋人不会变成大松货吗?
阿彪一手摸着方清的肉茎,一手玩弄着他的乳头,来放大方清的快感。方清一个不经意阿彪迅速将肉棒一插到底,全根没入。只见方清全身绷紧,嘴巴用力一吸,老王立马绷不住了,抽出鸡巴狂射到方清脸上。
不等方清喘口气,小李和阿彪又开始操上了。两人同进同出,龟头一起戳着方清的肉壁,爽的方清连淫叫都顾不上了,只是张着嘴啊啊的乱叫,老王射在他脸上的精水随着操干的动作一滴滴落在地上,糜烂到极点。
小李和阿彪又插上了一个回合,方清却承受不住了,浑身跟触电似的不断的抽动,尤其是那白屁股从我这个角度看都抖出白浪花了,在灯光下更是白花花的一片。
在两条大鸡巴最後一次猛操,阿彪和小李对着方清骚穴的穴心一阵狂喷精水,烫得方清“啊!!”的一声,阴茎射出一股一股淡薄的精液。
我这边看着这麽精彩的表演也射出了今晚的第二炮。
方清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双腿大张着,屁眼被操的都夹不紧了,被人射进的精液从穴口溢流出来在沙发上留下一潭淫液,胸前,奶头,脸上也他妈全都是男人的精水,阿彪、小李和老王一气将三条大肉棒顶在方清的嘴唇上,方清下意识的伸出红舌把肉棒上的精液和骚水舔乾净,舔完之後还挨个亲了下龟头。
我射了两次,头有点晕,迷迷糊糊记着他们好像又把方清抱去卫生间做了一次,具体什麽时候结束的我也不记得了,因为我从开始的装睡变成真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床就看见方清还是系着那个红围裙做早饭,客厅和沙发乾乾净净的,完全看不出昨天的淫乱。方清告诉我昨天阿彪他们看我喝醉了就走了,也没提到昨天他发骚被三个人狠操。如果不是我装醉亲眼看到,我还以为是我酒喝多了做梦呢!
四
方清和我说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想让我陪他回家看看他父亲。说是父亲,其实是继父。方清十二岁的时候亲生父亲因病去世,他妈妈带着他改嫁。可好日子不长,三年後方清的妈妈癌症晚期也离开了他。至此以後他就跟着继父生活了。
方清的继父是个中学老师,带个眼镜,看上去比较儒雅。只是前几次见面对我有一些敌意,起初我以为这个敌意是因为他儿子找了个男性爱人引起的,随着几次接触我发现方清的继父对他不是一般的好,已经远远超出正常父子关爱的范围,只要方清在他身边,他的手绝对不离开方清腰臀之间,就连在我面前也是这样的,更让我吃惊的是方清从来没有露出不舒服的神情好像一切都习惯了似的。我以前问过他,方清那手指点点我的鼻子,然後不以为然的说:“想什麽呢!从妈妈去世後就是爸爸一个人照顾我,我们是父子当然亲密了。”
我只是呵呵一笑,就此揭过。心里更加笃定他们父子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谁家普通父子的爸爸总摸他儿子的屁股啊!指不定在他们一起生活的这几年,方清都让他继父操个彻底了!正好这次回去试试这对父子到底普通不普通。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了,方清的继父穿着衬衫和西裤,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材有些发福,颇有我高中班主任的严谨模样,只是见到方清後,一把抱住方清的小腰,一脸慈父的清清长清清短的,完全忘了我这大活人。两人腻腻歪歪了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重重的咳了一声,方清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小声对他的继父喊了一声“爸!”
我的老丈人这才不情不愿的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沈着声说:“陈斌来了,快过来吃饭吧。”
不等我回答就揽着方清往饭桌走,方清有些无奈的冲我笑了笑,我也只好快步跟上去。
别看方清他继父是老师,酒量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得,我都有七分醉意了,人家依然跟没事人一样。
“宝贝儿,去厨房洗点水果来,给陈斌醒醒酒。”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