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澄这一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窘迫过。
血管里的血ye都仿佛在一瞬间沸腾了起来似的,滚烫灼热得有些生疼,连心脏都在泵动间,传来些许不堪重负的胀痛。
而他甚至无法理解自己产生这样的感受的缘由。
许久没有从另一个人那里得到的回应,让游景澄之前被困惑和震惊冲散的焦躁又一次汇聚起来,在胸腔的心脏里没头没脑地四处冲撞,怎么都没有办法安定下来。
而他的这副模样,落在另一个人的眼里,则像是裹缠了最具诱惑力的糖浆的糖果,连扑扇的睫毛都散发出无比馥郁的芬芳。
“游景澄。”游景澄听到了丁少文低哑微沙的嗓音,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往下遮盖住了不敢转动去看另一个人的眼珠。
于是丁少文又叫了一声:“游景澄。”
并没有刻意抬高的音调就跟在耳道里响起似的,震得游景澄半张脸都有点发麻。他用力地攥了一下手边的被角,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转过头,看向这个正低头望着自己的人。
“游景澄,”又叫了一次游景澄的名字,丁少文像是要一直望到他的心里去,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发着亮,在弯起的时候有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特殊魅力,“……我好高兴。”
贴着Yin户滑动的rou棒没有任何困难地找寻到了那个shi滑的入口,顶开软热的内壁,没有丝毫停顿地长驱直入,一路挺至了窄嫩rou道的尽头。
“……唔、嗯……”强烈分明的被侵犯感混着磨人的酥软快感一起,往身体深处钻入,游景澄抑制不住地呻yin出声,收紧了攥着被角的手指。
“……好热。”低喘着吐出两个蓄意撩拨一般的字,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冒汗的鼻尖,压住他的身体,沉腰继续往他的体内深入。
“等、啊……等等……呜……”脆弱娇嫩的花心被坚硬的gui头抵着,无比强硬地往里钻顶,难以忍受的强劲电流介于舒爽与疼痛之间,火花似的炸裂开来,逼得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弓起背胡乱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啊、不……嗯……进不、来……哈啊……”
然而,丁少文却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下自己的动作,只安抚地轻咬了一下游景澄的唇珠,身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纤细匀称的身体发着抖,被那根深埋在bi道里的rou棒顶得往后滑去,却又在下一秒被覆盖上来的双手紧紧地按住,没有办法再挪动分毫。游景澄近乎痉挛地揪着被揉成一团的被单,无意识地仰起的脖颈修长白皙,引诱着人在上面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而丁少文也确实这么做了。
就仿佛为了向某些觊觎自己宝物的人昭告一样,刻意挑选了最为明显的、无法轻易地被这个季节的衣物遮住的地方。
“丁、少文……啊……停……呜、嗯……”刚刚从睡梦中苏醒没有多久的身体打着颤往后弯折,特殊时期敏锐得过分的感官,甚至让游景澄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那处正被浑圆坚硬的gui头抵着的软rou,被强硬地顶着往内陷入的每一丝细节,“这样、不……行……啊啊、疼……嗯……”
“不疼,”然而,丁少文却否定了游景澄的说法,“如果你觉得疼……或者受不了的时候,会抓人,或者咬人。”
眼前的人过分笃定的语气,让游景澄的面上浮现出些许茫然,却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丁少文的话。
丁少文低喘了一声:“你现在,是舒服的。”
插到了花心的硬长rou棒没有往后撤离分毫,就那样继续使力,一点点地将那张紧闭的小口推挤得内陷抽颤,然后在越过某个节点的瞬间——被那样硬生生地推开。
饱满上翘的gui头去势不减,就那样一口气撞进了后面温热的xue腔当中,直到将自己整个都埋进了那团娇嫩的软rou当中才停下。
陡然深入的烫热温度刺激得游景澄浑身一个哆嗦,紧绷的小腹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连带着被撑开的rouxue也大力地绞挤收缩,汩汩地分泌出更多的汁ye。那种从未有过的、被以这样的方式侵犯至最深处的感受,让他难以抑制地生出几分恐慌来,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睁大。
这——怎么可能?!
死死地攥着被角的手指被一根根地拉开,拢在掌心,牵着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已经齐根没入了游景澄的体内,微凉的Yin囊紧紧地贴着他小幅度地抽绞的xue口,鼓囊囊的在指尖留下充足的分量。
“都进去了,”丁少文带着游景澄抚过一圈被撑开的rouxue,低声开口,“没有留在外面的。”
游景澄微微张开嘴唇,流露出一丝迷蒙的困惑。但很快,昨天夜里自己坐在这个人身上,委屈地抱怨没有办法全部插进去的记忆鲜明地跳了出来,一下就把游景澄的思考能力炸得空白,只留下一片电子屏幕失去信号后的细碎雪花,以及一阵细细的“沙沙”声,微弱而绵延。
“你昨天晚上磨了很久,”而丁少文则像是担心游景澄无法理解似的,依旧